(鼠猫同人)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番外(21)
听到门响,几位夫人同时发出尖叫,一个个抱头鼠窜,没人去管她们的亲亲夫君。
孙济蒙着眼睛被推来搡去,转着圈的被挤到了房门前,奔着展昭怀里就扑了过去,白玉堂看他这散德行的样子十分碍眼,抬起一脚,朝着他的肚子就踹了出去。
孙济怎么转着圈过来的,又怎么转着圈回去,中途左脚绊了右脚,脸朝地摔了个大马趴,好悬没把一身懒骨头给摔散架。
倒地的一刻,孙济才费劲吧啦的将眼睛上的黑布拽下来,愤怒的大吼:“谁啊!谁踹的!”
展昭默默地放下也准备抬起的脚,咳了一声,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你白爷爷踹的,有意见?”
孙济先前没见过白玉堂,正纳闷这哪儿跑来的野小子,眼睛再一瞟,瞅见了他手里拎着的邱何和他旁边站着的展昭。
这下,孙济气焰灭了大半,抬手哆嗦着指着展昭,又去看邱何。
“邱师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邱何哭丧着一张脸,有苦说不出。
孙济再一看白玉堂,隐约明白过来了。
“好啊,展昭!”孙济从地上爬起来,拽拽身上凌乱的衣衫,眯着眼,梗着脖子道,“身为朝廷钦犯,你扰乱公堂不说,今日还夜闯县衙,甚至指使他人殴打本县!你……!你你你、该当何罪!”
“好说。”展昭笑了笑,视线朝屋内一扫,道,“论罪之前,您是不是该先把夫人们请出去?”免得待会儿溅她们一脸血,吓坏她们。
孙济经他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宝贝夫人们,连忙摆手让她们出去。
屋门开了又关,很快恢复平静。
展昭背着手,在屋内主位落座。
“邱师爷方才说,是您让他去大牢下手处死谢欢的。”展昭慢慢撩起眼皮,望着孙济,“可有此事?”
孙济下意识去看邱何。
后者瑟缩了一下,被白玉堂丢出去,爬伏在地上。
“大人!孙大人!是他们威胁我的!”
“滚!没用的东西!”孙济气的给他一脚。
“案子怎么破,犯人怎么处置,那都是我这个县令的工作。”孙济从鼻子里轻哼一声,瞥展昭,“好像和你这个朝廷钦犯没有关系吧?”
“孙大人啊……”展昭轻轻笑了笑,“在下若真是你口中的‘钦犯’,你以为我还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众人跟前吗?”
孙济无言,一时难以辨别孰真孰伪。
展昭便又把自己的腰牌拿出来,平放在桌上。
“大人不想想,倘若在下真的被通缉追捕,这腰牌为何还会带在身上?岂非早就被人缴走?在下又为何会在此地停留,不快些隐蔽身形,早早逃命?”
孙济眉峰微皱,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倘若这些都不能让大人相信,”展昭收起腰牌,手臂撑在扶手上,向前倾了倾身,“敢问大人,你可收到上面发下来的追捕在下的文书了?”
这下,孙济彻底哑口无言。
“下官……”孙济低下头,一撩袍子跪下道,“下官糊涂,还望展大人赎罪。”
展昭摆了摆手,却没让他起身,“这倒没什么——可孙大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企图对谢欢下手,在下实在无法坐视不理。”
孙济闻言有点急,他怕展昭借着这茬跟他算自己对他不敬的帐,悄然抹了一把汗,狠心甩锅道:“展大人,下官从未让人动过谢欢,不仅没有,还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望大人明察!”
他这么一说,等于事儿都是邱何干的了,邱何当即瞪大眼,“大人!您、您……!”
展昭身子往后靠,翘起腿,看着这俩人狗咬狗。
孙济甩完了锅,怕邱何一着急再多秃噜点自己的什么罪行,忙大声吩咐道:“来人——师爷邱何,未经允许私自处决人犯,给我带下去。”
门外鸦雀无声,没有一点动静。
孙济等了片刻,又提高音量:“来人!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地对望了一眼。
人都死哪儿去了?
自然都被这两位爷,给打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
第28章 第二十八回
邱何被孙济无情的丢进了牢里。
被人架走之前,邱何不住的蹬腿挣扎,向展昭求救。
“大人!展大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大人救命!展大人明察——!”
展昭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拖走,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一直到再听不到邱何的声音,展昭才重新看向孙济。
“孙大人,还有一事,在下想要请教一下。”
孙济忙道:“展大人尽管问。”
“先前我在来的路上,曾听人说起贵地的一起走失案。”展昭一边说一边细细的打量着孙济,“不知大人对此可还有印象?”
孙济努力的回忆了下。
“大人问的,可是半月之前?”他道,“半月前确实有不少人来报案,说自己家人无故走失,但没等下官细查,那些人又统统跑来,表示走失的家人已经自己回来了。”
展昭问道:“回来之后,大人可又召他们前来问过话?”
孙济道:“问了,所有人几乎都是同样的说辞——记不清了。记不清去了哪儿,记不清因何走失,连最后是怎么回来的都记不清楚。”
展昭点头,又问:“在下还听说,走失一事,到现在也还有发生?”
孙济先是皱皱眉,继而摇摇头:“没,下官倒是从未听说。”
展昭屈起手指,在座椅的扶手上无意识的敲了两下,“我明白了——方才那个走失案的卷宗,大人这里还有?”
“有,有。”孙济应了两声,忙叫下人去拿,恭恭敬敬的亲手呈上。
拿到了卷宗,展昭和白玉堂相互对了个眼神,起身要走。
到门口时,展昭又忽然想起什么,驻足转身:“对了孙大人,那个谢欢……”
孙济两次企图对他动手,全都好巧不巧的被展昭拦下,如今听他发问,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留,“下官已经查过,谢欢与殷达的死并无关联,展大人大可将他一并带走。”
展昭挑了下眉,嘴角微翘:“那就多谢孙大人了。”
*
谢欢因为被下药,这会儿还没醒。
官差把他送来之后,展昭下意识就要把他背在身上。
“我来吧。”
白玉堂中途伸过一只手,强行把谢欢从展昭手里截走了。
展昭倒没跟他多客气,只一边看他粗鲁的将人甩背上一边好奇的问他:“你先前不还嫌他脏来着?”
虽说之后白玉堂差白福给谢欢换了一套干净衣服,可这也是在县衙大牢滚了好几天了,重度洁癖患者该百般嫌弃才对?
“现在也嫌。”白玉堂敷衍的将他挂在背上,侧头看了展昭一眼,“……反正衣服回去也不要了。”
他没明说,但展昭知道他是心疼自己有伤,于是笑着捅了一下他的腰眼,“为兄知道五弟体贴,会心疼人。”
白玉堂微微移开些脸,在展昭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几不可查的向上扬了扬,“少来,我帮你都是要计算利息的,等将来你伤好了,我一样一样找你拿回来。”
展昭笑道:“好说,也不必等伤好,现在我也能还。”他视线一扫白玉堂的衣服,提议,“我看你这衣裳也别扔了,才穿一次,扔了可惜,不然等回去,哥哥替你洗一洗,保证和原来一样干净。”
白玉堂的衣服从来不洗,向来都是穿脏了、穿破了直接扔了买新的,因而对于展昭的这个提议并没有什么感觉。
“没诚意,不要。”
展昭大惊:“给你洗衣服还没诚意?这话要是让那些倾慕你的小姑娘听了,得多伤心。”
白玉堂皱眉:“你胡扯什么,这跟小姑娘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哪有什么人倾慕我……”
“怎么没有。”展昭道,“先前你去开封府找我,每回走了,都要有不少小姑娘来找我问你是否婚配,扔在我那儿的衣裳也都被人抢着拿去洗。”
白玉堂一听,立马急了:“你把我衣裳给别人了?”
展昭无辜:“我没给,都是被抢走的。”
白玉堂想起自己有一回去展昭那儿蹭住,无意间打开柜子,看到里面一多半都是自己的衣裳,还以为都是展昭特意洗好替他收着的,哪知道原来都被他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