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香蜜后续之穗禾润玉传(11)
夜晚的笠泽很美,有一种安静的静谧,能听见水底那幽幽的悠闲的脚步声,走在中间,有种特别的静谧的感觉。
笠泽的王宫同翼渺洲完全不一样,翼渺洲的宫殿偏向于明艳大气,有种气势恢宏的感觉,笠泽的王宫却是内敛沉稳,像是一个小憩中的君子。
笠泽的王宫云梦泽,当真是能当得起这三个字,繁华若梦,泽被九州。
云梦泽,好名字。
手中轻轻的敲击着窗沿,看着外面的游鱼与水色,穗禾的嘴角轻轻的勾了勾。
锦觅
旭凤
本座说过,这辈子定是要拆了你们的庇护与羽翼!
真的很好奇,若是没有了那些庇佑,你们还能这般深情不悔,执手白头吗?
穗禾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温柔,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穗禾缓缓的转过身,看着眼前那一身翠绿色锦袍的笠泽太子殿下,左手轻轻的抬了起来,整个房间瞬间灯火通明,嘴角轻轻的勾着,朱唇轻启。
“穗禾见过笠泽太子殿下。”
第9章 交锋
房间灯火通明,看着一袭落霞锦的女子,明艳大气,眉宇间有种藏不住的高傲贵气,笠泽太子眼里有过惊艳,却快速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警惕。
“穗禾?”笠泽太子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女子,只是这个名字无端的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不知仙上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自然,”穗禾嘴角轻轻的勾了勾,笑得温柔,“是有要事。”
“既是要事,仙子应该在光明正大的拜访笠泽,而不是这般私闯寝殿,”笠泽太子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温柔的女子,皱着眉头说道,“仙子这般,未免太不在乎自己名节了。”
“名节?”听到这里,穗禾不禁笑了,走近笠泽太子笑道,“龙鱼族之人,竟然高喊名节两个字?倒真是让人笑话。”
“你……”
穗禾也不想同来人打嘴仗,嘴角轻轻的勾了勾,左手轻轻的伸出来,灵力在掌心集聚,润玉便出现在了房间,笠泽太子看着润玉,脸色瞬间变了。
“鲤儿!”
笠泽太子不禁喊了出来,又看着对方睡的香甜,看着来人的眼光带着审视。
“你想要什么?”
穗禾没有直接回答笠泽太子的话,而是左手轻摆,润玉的身子便出现在了穗禾的面前。伸出手,轻轻的勾着润玉的下巴,看着润玉这张脸,笑道。
“鲤儿这张脸,同天帝陛下倒是相似,”穗禾收回手,看着笠泽太子笑道,“只是不知道,簌离公主看到这张脸,是什么感想?”
“至于这名节二字,”穗禾说到这里,无辜的看着笠泽太子,满是好奇的问道,“龙鱼族说这两个字,未免有点……”
笠泽太子听了眼前之人的话,眼里是藏不住的杀意,水之灵力在掌心悄悄的聚集。
“笠泽太子就这般想快速的杀人灭口吗?”穗禾挑眉笑道,右手灵力聚集,火之灵里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对方朱唇轻启,“太子殿下敢同本座斗法吗?”
“想必这太湖之畔的鸟族,也是希望看到这水里的动静,”穗禾笑道,眉宇间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战意,“翼渺洲很少同水族交手,本座也是万分期待呢。”
想到了眼前之人鸟族的身份,笠泽太子的眼中满是严肃。
“仙子既然背着天后私下这笠泽,”笠泽太子看着眼前人笑着化去掌心的灵力,语气之中是说不出的疑惑,“不知所求为何?”
穗禾左手轻动,润玉的身子便出现在了笠泽太子的眼前,赶忙抱好润玉,细细检查了一番,心下才松了一口气,将润玉放到床榻之上,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阁下是鸟族之人,又修炼出的火灵之术这般霸道,想必在鸟族地位自是不低,”笠泽太子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无害的女子说道,“这般半夜大费周章来本殿这笠泽,不知这笠泽是什么入了阁下的法眼。”
“不知阁下想要什么?”
“太子殿下错了,”穗禾看着眼前这个同润玉有几分相似的笠泽太子,慢悠悠的说道,“应该说,我们,想要什么。”
“本殿倒是不懂阁下所说,”笠泽太子说道,“阁下明明样样都占据上风,却开口说“我们想要什么”,只怕这笠泽太小,装不下阁下这野心!”
“本座好歹是一女子,太子殿下连一点场面话都没有留,就这般赤,裸,裸的,倒是让本座手忙脚乱,”穗禾笑着,痛快的承认道,“只是此事,对于本座而言,是野心;对于笠泽而言,只怕是生死存亡了。”
“笠泽,到底能不能装下这野心,”穗禾笑着,瞥了睡的香甜的润玉一眼,不急不缓的说道,“这答案,不是早有了?”
笠泽太子的眼里满是复杂,看着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又想到了自家妹子同天帝那荒唐之事,心下沉了沉,原本以为是能够隐瞒一段时间算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
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眼前人想做的,笠泽太子心下猜到了几分,却不敢说破。
“愿闻其详。”
听着眼前人的话语,穗禾轻轻的垂下了眼脸,将眸中的不屑藏住了,轻轻的拿起了桌上的茶水,不急不缓的轻抿着。
“天后荼姚一向善妒,这千年来在九天,陛下身旁那些个红颜知己,不死即残,”穗禾不急不缓的说道,“如今有这个一漏网之鱼,太子殿下认为,天后能容忍簌离公主的存在?”
笠泽太子看着眼前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穗禾看着眼前人,想着对方那点小心思,不禁感叹——这水族,还真是佛系的紧,尤其是那水神。
“千年来,荼姚的确无子,以至于这天界那些个有着小心的都在蠢蠢欲,动,”穗禾看着笠泽太子,一句话打破了对方的幻想,“可是,本座在下笠泽之前,已经有黄岐仙官替天后诊治过,结果是——喜怀麟儿。”
最后四个字,让笠泽太子的脸色瞬间不好了。
“太子殿下难道认为,将簌离公主的孩子交给了荼姚,便没有了后顾之忧吗?”穗禾看着笠泽太子,问道,“既然是天帝的血脉,自是有着争一争的资本了。”
“就算天后荼姚无子,将这个孩子当做养子,太子殿下难道认为荼姚会容忍龙鱼一族存在,将来来威胁她吗?”穗禾笑道,“殿下可不要说不知道,这来自血脉的羁绊,究竟有多深。”
听到这里,笠泽太子的眼神十分的凝重。
“既然天后已经喜怀麟儿,本殿是实在不知道阁下为何要舍近求远,特地来一趟这笠泽。”
“因为看不惯天后荼姚行事。”
天帝太微对翼渺洲的各种限制,将翼渺洲当做刀来用,不仅借用荼姚之手让翼渺洲削弱翼渺洲的力量,更是让翼渺洲四处树敌!
还有前世那么多放不开不能释怀的愁怨和这重来一世堵在心口的怨气!
这根本原因,穗禾却是没有说。
“天后荼姚行事,让翼渺洲受损太大,专职跋扈,却没有给翼渺洲众人该得的东西,”穗禾那好看的眉眼之中带着几分机锋,“荼姚既然不仁,翼渺洲自是可以另谋出路,太子殿下觉得呢?”
“翼渺洲之人还真是会见机行事。”
没有理会笠泽太子的讽刺,穗禾倒是笑了笑。
“这不过是其一罢了,”穗禾收起了脸上的戏谑,语气里满是认真,“其二,才是真正重要的。”
“本殿愿闻其详,”笠泽太子说道,“本殿是着实不知道翼渺洲还有什么大义凛然的理由。”
听了笠泽太子的话,穗禾心下叹了叹气,眉宇间具是凝重。
“百年前神魔之战,虽说天界更胜一筹,刻着代价也太大了,出战的各族,活着回来的,”穗禾说道这里,顿了顿,“太少了……”
“魔界虽然元气大伤,但是魔尊和那四方城王都不是好相与的主,虽然是主和,挂着这修生养息的名号,暗地里做了什么,我们也就不得而知了,”穗禾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看着笠泽太子,一字一句的问道,“无论现任魔尊是否有着向天界开展的念头,魔族一片欣欣向荣之势,对于我们而言,真的是好事?”
“自然不是,”笠泽太子看着眼前人,心下有种无端的危险,“这同阁下来这笠泽,又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