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夫人只想和离(219)

作者:杜卿卿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主角:甄玉棠,阮亭 ┃ 配角: ┃ 其它: 追妻火葬场?别追,只想和离 立意:强扭的瓜蘸点糖,也是甜的,学会敞开心扉,真诚以待 甄家大小姐甄玉棠,貌美姝丽,虽是商户之女,所嫁的夫君,却从一个秀才郎成了权倾朝野的首辅。夫贵妻荣,甄玉棠成了首辅夫人。然成亲十年,她的夫君并不爱她。重活一世,甄玉棠不想再与阮亭当一对表面夫妻,只想与他和离。可是,阮亭却不想再换一个夫人,开始了追妻火葬场。本文行文轻松,人设饱满立体,节奏轻快自然,剧情新颖,讲述了两个人由相知到互相信任对方、最终学会相爱的故点击展开

阮亭注意着他的神态,悠闲自得的扇着扇子,“不过,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只看仇小公子答应还是不答应。”

仇平深知绝对不能把赌坊交到陆致手上,陆致愿意给他机会,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仇平急急忙忙出声,“只要可以商量,一切都好说。”

阮亭淡声道:“我是做丝绸生意的,无意涉足仇家赌坊。四成赌坊的分成,一年有多少红利,你折成银子,给我就是。我也不多要,只要一年的银钱,此后这件事情就过去了,我也不会在仇老板面前提及。”

仇平一喜,刚欲答应,可算了算四成的红利,下来是二十几万两银子,他上哪儿弄这么多的白银?

他眼珠子转了转,“陆公子,我实在是没有这么多的银子,可否宽限一段时间?”

阮亭冷冷扫他一眼,话里透着威严和施压,“仇小公子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明日午时前,把银子送到陆府,否则,等过两日仇老板回来了,我会亲自与仇老板交涉此事。”

说完这话,他拉着甄玉棠出了赌坊。

坐上马车,甄玉棠迫不及待的小声问着,“阮亭,你刚刚都不紧张的吗?”

赌坊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她不是当事人,仅仅在一旁看着,心里就像是揣了个小鹿,一直跳着。

阮亭呼出一口浊气,“当然紧张,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扇扇子。”

“啊?”甄玉棠吃了一惊,“怪不得与仇平赌的时候,你在扇扇子。不仅是我,仇平肯定也被你的表象欺骗了,我们都以为你一点也不紧张。你看起来十分的轻松,你这样的态度,肯定给仇平施加了不少压力。”

阮亭哂笑,摇了摇头,“结果未知,我也会紧张,所以特意带了一把折扇,既能扇风驱热,又能缓解压力。”

甄玉棠抿唇笑起来,“你倒是聪明。”

接着,她好奇的问道,“你是提前练过吗?仇平一开始赢了四局,你如何保证你可以赢下接下来的六把?”

阮亭回道:“我年少时,与同窗玩过几次骰子,前不久又在赌坊跟着其他老手学了一点。去到赌坊的前几天,我是藏拙了,不过,我的技艺并不能彻彻底底赢过仇平,而是从心理上瓦解他的自信。

这几日,恰好仇鸾不在广州府,若是仇鸾在,绝对不会答应他的儿子压上赌坊跟我赌。

你跟着我一道来赌坊,仇平见到了你,赌坊里又涌进那么多看热闹的人,是我吩咐平时找的人。仇平碍于颜面,自视甚高,我稍微激了他一下,他便应战了。

他占据绝对的优势,定然会在一开始的时候放松警惕,我故意让他连赢四把,他只会越发得意。

崔老九提前被我使计收买了,后面几次,他故意给了仇平错误的消息。仇平由胜转输,已然乱了心神和判断力,越紧张,越是容易出错。

我也不能保证他一定会输,只是赌一次罢了。好在,是我赌赢了。”

筹谋一切事宜后,阮亭要做的,便是丝毫不露怯、不认输的赌下去,一步步勾着仇平落入陷阱。

人算不如天算,他唯一要做的便是稳着心神,赌完这十局。

“夫君,你太厉害了!”甄玉棠忍不住夸赞,“再缜密的安排,也会有出错的时候,我总怕出什么岔子。你亲自筹谋这件事,与仇鸾和仇平这般多疑猜忌的滑头打交道,压力只会比我更大。所有的事情压在你的肩上,不能出一点错,你还不能流露一点紧张。这一段时间,你很累吧!”

阮亭朗声笑起来,“有你陪着,就不那么累了。”

第156章 只想和离的一百五十六天

仇平脸色发白, 慌乱的一颗心跳个不停。

陆致让他明日午时把银子备齐,不是几百两,也不是几千两, 而是几十万两的白银, 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也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不少人看到了他与陆致打赌的过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输家, 他就算是想耍赖, 也没有耍赖的余地。

仇平急不可耐, 一时间起了杀心,他是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银子给陆致的。

仗着两广总督仇涛是他的大伯父, 他惯是张狂,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陆致, 这笔债银自是一笔勾销, 还能反过来把陆致的财产据为己有。

想到这儿, 仇平急匆匆求见仇涛。

“伯父,您可知道陆致这一号人?”

“陆致?”仇涛脑海浮现当日在仇府见到那位年轻贵公子的场景,“我在府里见过他一面,近来你父亲与他关系不错, 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赌坊是仇家最大的产业,也是仇家人在整个两广地区立足的根本。仇平自是不敢把输掉赌坊四成的事情告诉仇涛, 否则,先不说能不能除掉陆致, 他自己就没有好果子吃。

仇平胡乱找了个借口, “伯父, 陆致那小子心术不正, 背地里多次对您与父亲出言不逊,他接近父亲,不知到底存了什么打算。侄儿不能眼睁睁看着陆致打咱们仇家人的脸,想问您借几个人,给他一个教训。”

仇涛眉头皱起来,不耐烦的看着仇平,他这个侄儿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从他这里借人手,绝不是轻飘飘给陆致一个教训这么简单,而是会要了陆致的命。

仇涛惯是对这个游手好闲、只知吃喝嫖/赌的侄子没有好脸色,他高喝一声,“胡闹!”

“仇平,近来周大将军与锦衣卫的人都在,锦衣卫是何许人也,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广州府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锦衣卫,你还想着在锦衣卫的眼皮子下行凶杀人?

朝廷派来的官员怀疑上我了,不管陆致如何,你都给我安分一点,别给我惹事生非!

你父亲外出干正事去了,你打理好赌坊的事情就行,若是你敢惹出一点岔子,坏了我的计谋,我可不会手软!”

仇涛最后语气不善的道:“无事你便出去吧。”

仇平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被仇涛劈头盖脸一顿教训,他不忿的啐了一口。

他本打算借仇涛的手给陆致一个教训,如今这条道路是行不通了,他的父亲又不在广州府,只能靠他一个人解决。

眼看天色暗下来,距离明日午时越来越近,仇平心慌意乱,一颗心都快跳到嗓子口,就算把所有的家底拿出来,也凑不齐二十多万两白银啊!

仇平瘫在椅子上,脸色又阴又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赶在午时才摸黑从风月场所回府,夜黑风高,恰好撞见府里一群人把几十个沉甸甸箱子往外抬。

出于好奇,仇平偷偷跟在那群人的后面,想要看看他父亲和他的伯父瞒了他什么事情。他也是仇家的一份子,凭什么他不能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跟了约莫大半个时辰,一直到了郊外,脚下的路渐渐变得不平坦,仇平没了耐性,正想折身回去,只见那群人在一处庄子前停下。

其中一个箱子被人往里抬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墙壁,盖子掉到地上,木箱里散发着金灿灿的光,在黑夜中格外惹眼。

仇平探着脑袋,瞪直了眼睛,只看到箱子里是一排又一排摆得十分整齐的金条。

想到这儿,仇平回过神,心里有了主意,那些金条是他们仇家的,被埋在庄子里的地下,他偷偷去挖几箱子出来,谁也发现不了,还可以解决燃眉之急。

先把这些金条抵给陆致,倒不是要把这么多的金条白白送到陆致手里,只是做个面子功夫。

看陆致的样子,还要在广州府待上一段时间,等朝廷和锦衣卫的人离开了,他便可以明目张胆的除掉陆致。那些金条也只是在陆致手里待上几日,最后还是他们仇家人的。

这不是个好法子,可仇平实在是别无他法,经过一整天的打击,他早已丧失了神智,只能先把眼下欠了二十多万两银子的事情解决掉。

说干就干,仇平狠下心,找了几个身边的小厮,等天黑后,拿上锄头和铁锹,偷摸着往郊外去了。

————

这边,阮亭一直派人监视着仇平的动静,听到他去了郊外的消息后,阮亭一方面派人跟着他,一方面吩咐平时把这个消息告诉许淮。

仇涛乃两广总督,阮亭并无与他接触的机会,只能从他的身边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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