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的小祖宗(90)

作者:我本人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甜文 市井生活 关键字:主角:南知意,雍淮 ┃ 其它:锦鲤 顺天府人见人爱的小宝贝!立意:唯有不忘初心,方能成就彼此 南知意小姑娘是顺天府的小福星——这是全顺天府百姓公认的事实她出生那日,皇帝下诏要迁都顺天。一瞬之间,顺天府房价飞涨,人人身家倍增。 点击展开

蓦地,院中的一处柱子被打穿了,定睛一看,竟是藏着几个坛子!

这么一出,店主才找着了他家老祖宗藏的宝贝,简直是欣喜若狂。先前他只知自家这块地方有埋东西,家里到处都找遍了,连地板都恨不能重新挖了再填却不知埋在哪儿。找了这么些年,店家都要怀疑是他祖宗诓他们的了。

而那根柱子瞧着就是承重柱的模样,谁敢随便拆?哪能知道,那份东西就藏在这里面?

有了这个启发,店家又检查了几根柱子,还真又被他找出来几个坛子,可谓是发了一大笔财。

南知意从榻上爬起两分,复又躺了回去,“放那吧。”

她想睡一会,府里还是吵吵嚷嚷的,小丫鬟们跑前跑后的通传,一会是素云斋见她许久没光顾了,派人来探望。一会又是云雀轩关心她的近况,送了点心。

“行了行了,告诉他们,我们家姑娘好得很。”阿晋听了通秉后,便指使小丫鬟出去回话。她家姑娘,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

......

雍淮是在凌晨,趁着月色离京的,并未惊动多少人。就是大部分东宫官,也是在他离京前几日才得知消息。听到这样的事,东宫一众官员纷纷大惊失色,开始商量着要找皇帝,取消这件差事。

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是,皇帝这几日都不愿召见他们。许多官员并非专职东宫官,而是兼任,可有几人因别的事面圣、转而提起此事时,也被皇帝的神色吓得不敢言语。

于方定是太子少师,程詹事是詹事府长官,皆是德高望重之人,部分人见不着皇帝,连太子都不怎么搭理他们,便想着撺掇他俩去说。

“你们这些人,难道陛下还会害了殿下不成?”于方定轻啜一口茶水,悠悠看着下首众人,“陛下都决定了的事,且殿下自己也想去。大家都是东宫官,一心为殿下着想,怎么别人都没意见,就你们几个事多?”

那几个被他兜头盖脸骂了一通,半句话也不敢说,唯唯诺诺的应了。

于方定摇了摇头,“你们几个能不能安分些?全东宫就你们最闹腾。你们自己出了事不要紧,可千万别让陛下和殿下以为东宫官都是这样不识大体!”人家亲爹都没意见,这几个也不知在杞人忧天什么。

把人都送走后,于方定撇了撇嘴,问身旁侍从,“十郎的伤可好些了?”

“好多了。”侍从恭敬回道:“今早才问了十郎房里的丫鬟,他这段时日都暗示擦药,饮食清淡,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于方定心下稍安,“既如此,等过完年,他的亲事就办了吧。让他娘这段时日同郑家多商量商量,总不能含糊办了。”

侍从也跟着点了点头,“是。”

吩咐完了孙子的亲事,于方定的精神气十足,蹭蹭蹭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去。

才跨出厅堂,便有一列仆役匆匆进来,满面惊惶,“郎君,郑家派了人来,说要跟十郎退婚!”

听到这个消息,于方定满脑子都是问哈。郑家要跟他家退婚?没搞错吧!

“这是做什么?”于方定让人将他们带了进来,“还真以为自家女郎有多金贵不成?一天天净搞些幺蛾子。”

郑家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来,只派了个仆从过来,趾高气昂的很。

郑家仆从在于方定面前站定,清了清嗓子,道:“于太子少师啊,你们家小郎君,怎么总是不干点好事呢。”

于方定气得发抖,什么时候一个奴仆也有资格这么跟他说话了?当初明明是郑家非要压着他孙子娶,现下他们反倒又自己跳出来要退婚?

这家人什么毛病?

郑家仆从也不等他发话,就让人将先前于家送去的聘礼抬了出来。

“先前于家送来的聘财都在这了,我们家可是一文不少的抬了回来。”那仆从笑了笑,“还要劳烦于太子少师家到时同我们家将婚约给退了,免得耽误十郎的婚事。”

于方定冷眼看着郑家人忙前忙后的抬东西,心里想裹了一团火在烧,神色绷的紧紧地。

等郑家人悉数离开后,他直接摔了一个青釉云龙缠枝莲纹茶盏,“疯了,简直是疯了!”

“郎君,那现下......”侍从觑了一眼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上前请示。

于方定神色肃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孙子难道还就非他郑家女不可?”他又吩咐侍从,“赶紧去后院告诉十郎,让他看看他都找了个什么人!”

有这么群不肖子孙,他迟早得短寿。

......

离京前,雍淮曾邀请南知意去送他,可是时间是在凌晨,小姑娘纠结的很,想了许久,才勉为其难的回道:“若是我起得来,便去送你。”

“若是起不来呢?”雍淮捏了捏小姑娘的脸。

南知意理直气壮道:“那自然就不送了呀!”这么简单的事,什么好纠结的。

雍淮气结,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小坏蛋,哼道:“小没良心。”

他离京前一夜,南知意心里一直想着这个事,怎么也睡不着。

她埋在茜色荷首莲跌纹的被褥里,小手无意识的抠着被褥的纹路。透过鲛纱帐,可以隐隐瞧见屋外透进来的皎白月色。

究竟要不要去送他呢?

小姑娘满腹纠结,她即便这会去了,也不一定能跟他说上话,说不定只能远远地瞧他一眼。

可他又说了,自己若是不去,他会不高兴的。

南知意纠结的要命,在拔步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

她折腾了许久,待到天光熹微,暖金色的炽热已经在窗牖上显现出轮廓来,才恍觉天已经亮了。

“呀!”南知意惊呼一声,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她赤着脚下了地,踩着四合云纹的地衣,一路跑到了房门口,因跑的太急,还不小心踢翻了床边的一个粉釉花瓶。

听到屋里噼啪啪啦的动静,阿江从榻上惊醒,进来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她低头一看,只见这小祖宗竟没穿鞋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一面拿着鞋给她穿上,一面道:“还早呢,姑娘这是怎么了?”

南知意扁着嘴,神色有些委屈,软声问道:“天已经亮了?”她紧张的抓住自己的衣摆,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不想去听,手心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

阿江看了一眼屋角的更漏,“已经开始亮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他已经走远了。

南知意罕见的有些慌张,怔愣的跌坐在圆凳上,都快哭出来了。

阿江不明所以,不住地安抚她,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一夜没睡,南知意眼底的青黑怎么都遮不住。

“就这样就行了,已经很好看了。”阿江柔声哄着,弄不明白今日又不见客,怎么就非要用脂粉遮住。

南知意却是有些心虚的,她下意识不想让人知道她为什么没睡好,便让阿江给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脂粉。幸而她用的都是自家做的,就算涂多些也没什么味道。

韦王妃处已经摆好了早膳,南知意不太想去用,捂着头哼哼唧唧的。

“就去用个饭,回来再睡会好不好?”去正院用饭是每日的惯例,阿江只能把这小祖宗哄过去,“这会不吃点东西,会没力气的。”

她要是白天睡太多,晚上就该睡不着了,到那时,作息就完全颠倒了过来。

南知意浑身无力,慢腾腾的挪去了正院,心里还一直想着雍淮的事。雍淮对她这么好,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她都没能满足,小姑娘心里难得涌上几分愧疚。

在正院用完朝食,南知意揉了揉睛明穴,正准备回去继续睡,韦王妃看出她的困意,笑道:“就在阿婆这儿睡,醒了在院子里玩玩,就该用午膳了。”

南知意自然是无有不可的,颔首应下。

韦王妃让人服侍南知意往碧纱橱中去睡,仆妇却忽然进来,说郑家人上门了,来的人还是郑左侍郎的妻子、郑四娘的祖母刘淑人。

“他们家,又开始发疯了?”韦王妃满腹疑惑。这郑家前几日刚又跟于家退了婚,这会跑她家来作甚?

更何况这般不打一声招呼就上门,简直是不知所谓!

人都到门口了,也不好直接拉下脸让人家回去,韦王妃还是让人将她请了进来,却只派了仆妇出去迎,一个主子都没出面。

这样的情形,一看就有热闹可瞧,南知意又不愿意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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