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番外(68)
萧绎棠看着她担惊受怕的样子,欢喜之中又有些忐忑,也只能继续演下去了。
看着她为他盖上锦衾,站在床榻前担忧地看着他,是那般的不知所措,只得扯出一抹笑容,“药效还没上来,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不若你给我讲个故事罢?”
“臣不会讲。”
梁竹音心想,我现在哪有心情讲故事。
萧绎棠装作逐渐痛楚的样子,“无事,我这里有书……”
这两日,见她无视自己一再的撩拨,想着这丫头兴许不知什么叫情窦初开。
于是他翻箱倒柜找来尘封箱底的禁书,还是卫恒那小子从坊间弄来,说深宫寂寞让他打发时间用。
如今没了师父的限制,他也由着他去了。
他颤颤巍巍从枕下拿出一本《西厢记》,虚弱地说:“讲……这本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以为是的傻狐狸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撩妹,这拙劣的手段……咳咳咳,你们表打我。
关键,那书……也,哈哈哈,天机不可泄露。感谢在2019-11-25 22:25:35~2019-11-26 2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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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败露
梁竹音见他拿出来的书册竟然是禁|书《西厢记》, 气郁之下,忍不住狐疑地打量着他。
见他额间微有汗意,一副强忍着痛楚的样子, 不像是逗着她玩, 迟疑中拿起这本书, 翻看一页想着看看写的是什么。
匆匆掠过一页, 见是那话本中谈情说爱的俗套故事,刚要另想脱身之计, 谁知,第二页已然换了内容。
她翻看了下书册,见制作粗糙,想必不知他从哪里寻来。猜测他平时定然是不看这类书籍,故而根本不知市面上还有假书的行当。
她噗嗤一笑, 忍不住瞟向靠在大迎枕上,脸色苍白之中写满了欢喜的人。
狐狸傻起来, 着实令人啼笑皆非。
萧绎棠见她笑眯眯的,再次夸赞了自己一番,忍不住问道:“既然那般精彩,我也要听。”
梁竹音轻咳一声, 顺势跪坐在脚踏上, “既然您要听,那臣一定将这本故事讲完。”
她先是将莺莺去了寺庙被张生所救讲完,突然画风一转,讲到了母大虫是多么威武。
萧绎棠正心神摇曳, 幻想着自己是那张生, 她就是莺莺,突然听到智斗母大虫, 忍不住坐起身来,想要抢她手中的书册查看一番。
谁知梁竹音眼尖,伸出手一挥,顺势将他推回大迎枕上,口中清脆地念道:“谁知那母大虫爪尖锋利,嗖的一声,携带着劲风跳至行人面前……”手臂再次差一些挥到他的脸上,幸好他躲得及时。
萧绎棠见她满眼的促狭之意,忍着不适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捞至床榻上。
梁竹音下意识用力将他推倒后,顺势后退,手中依旧紧握着那本假冒伪劣的《西厢记》,双手挡在脸前哈哈笑道:“殿下手中绝版的好书真是多呀,张生智斗母大虫,臣算是长见识了。”
“好你个丫头片子,竟然敢调侃我。”萧绎棠起身将她扑倒在床榻上,“再不求饶我可索要惩罚了。”
近距离看着她摄人心魄的双眸,彼此的气息在鼻间相互纠缠着。
她起伏的胸|脯令萧绎棠口干舌燥,下意识想要对准那日思夜想的樱唇亲吻下去,却被掉了鞋履的梁竹音奋力一踢……
随着一声重重的抽气声,萧绎棠滚落在床榻上,顺势趴在那里,下|体的痛楚,令他额头上的汗又多了几重。
“殿下,您没事罢?”梁竹音见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喘气,也担心自己方才临门一脚,踢得有些重。
萧绎棠又不能说,喘着气抱怨道:“梁竹音,你够狠!”特殊部位,当着她的面,又不敢触碰。蹙眉缓了很久感觉都缓不上来。
梁竹音趁机将衣袍整理一番,又捋了捋散落的头发,嘲讽道:“多谢殿下亲身示范,教会臣面对登徒子时,如何自保。”
萧绎棠伸出手臂使劲儿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刚要整治她,就听到小路子大声唤道:“陛下驾到……”
瞬间,床榻上的两个人,默契地一个躺下,一个慌乱将书册藏到锦衾内。
萧绎棠瞬间计上心来,紧紧握住梁竹音的手,顺势将她带至胸前,低声命道:“哭。”
梁竹音心里将他骂了一万遍,想着被他欺负的场景,眼中迅速充满了泪。
“殿下,你何时才能醒来……”
永熙帝见萧绎棠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瞬间暴怒无比,“啪”的一声拍在桌几上,拇指上的玉扳指瞬间震碎。
“太子病重,为何无人告诉朕?”
众人纷纷下跪。
而梁竹音跪在床榻上,又不敢使劲儿将手抽出,心中慌乱害怕无比。
小路子知晓他身为东宫都知太监,势必需要他上前禀报,遂战战兢兢叩首道:“回禀陛下,殿下每日均由刘院判前来诊治,每次均说殿下见好,不必令陛下忧心……”
永熙帝打断了小路子的话,指着萧绎棠目眦欲裂,“瞎了你的狗眼,太子病成这般模样,可见东宫之人全部都是酒囊饭袋。来人,去将刘院判以及太医院所有人都给朕唤来,皇后呢?”
小路子赶忙应诺,焦急地看了眼床榻,一路小跑而去。
明远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不若臣去为殿下号脉,也好证实一番是否病情渐好。”
“先生快去,不论用何办法,务必要将太子治愈!”永熙帝缓缓坐在桌几旁,阴鸷的面上忧虑重重。
梁竹音见永熙帝和明远探究般地看着她,只得小声回禀:“殿下他拉住微臣的手,唤了一日徐贵妃……”
永熙帝听了更加自责,看向梁竹音的脸色也缓和了些。
萧绎棠努力控制住笑意,就是喜欢她这股机灵劲儿。
明远岂能看不出来他的猫腻,两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源源不断渡着真气。
萧绎棠感到手腕处酥麻难忍,只得放开了梁竹音。
他悻悻地接受着师父的‘医治’,闭着眼感受着他先是号脉,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身上点了穴,立刻感到虚弱无力,仿佛又回到了前两日的状态。
心中明镜,过会子太医院的其他太医会前来问诊,是怕他出了纰漏。
“殿下高热引发幼时旧疾,这才产生晕厥。”
“先生,我儿可还有治?”永熙帝见明远蹙眉,忍不住起身抬手问道。
明远拱手,“拖延了几日,尚且还有的治,只是非常凶险。还望陛下好生彻查此事,揪出陷害东朝的贼人。”
“皇后娘娘到。”
皇后听闻盯梢来报,心道不妙,匆匆前往丽正殿,谁知还是慢了一步。
“臣妾参见陛下。”
永熙帝在皇后面上冷冷一睃,“梓潼如今越发懈怠了,太子有恙这般重大之事,竟然不管不问至此。你身为嫡母,德行有亏,你可知罪?”
皇后哭哭啼啼地说:“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不仅每隔一日前来探望,并且命东宫内侍每日前来回禀太子病情,东宫尚宫玉瑾可以作证。”
皇帝身边的都知太监王钦,上前低声说道:“陛下,刘显已命人带到。药渣已命人检视一番。”
“宣,王钦你来安排。”
“诺。”
王钦见刘显等人已带到,命其他太医当着永熙帝的面,将药渣逐一辨识一番。
众人一番讨论之后,由副院判拱手道:“回禀陛下,此药只有医治风寒之效用。”
永熙帝脸色铁青,又命他前去为萧绎棠诊脉,得到的回复与明远一致。
皇后在永熙帝面前下跪,“陛下,刘显毕竟尽心尽力当差二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他岁数大了,误诊也在所难免。幸好发现及时,太子天潢贵胄,由天命护着,定然会化险为夷。臣妾明日起,就去相国寺为太子祈福百日,祈求陛下宽宥臣妾。”
明远拱手,“臣有一事想问副院判。”
永熙帝并未让皇后起身,一抬手,示意他问。
明远看向副院判,“殿下的旧疾,身为太医,是否能诊察出?”
“回禀陛下,殿下的旧疾并非属于疑难杂症,此乃幼时未得到妥善医治的缘故,故而不难诊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