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99)
秦子越笑道:“也是,我大哥那人就是好,你没看我都对他心服口服的嘛。”
景元扬唇一笑,视线也落在了钱宴植那认真检查账目的模样,随后认真道:“我一定会乖乖的,不会让父皇和父君操心。”
秦子越突然就感叹,他这大哥命真好,突然就有这么大一个儿子。
不过钱宴植在鸿胪寺查账的时候,作为鸿胪寺的正卿甄华年却只是在与钱宴植见过礼之后,便去了自己办公的地方,而后便借着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鸿胪寺回家了。
好在钱宴植守在二堂里看着他们一笔一笔查账,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自贺弘扬上任后,这鸿胪寺的各项花销都开始攀升,最后导致有三万七千多两白银的空缺填补不上。
按照贺弘扬的月俸,这三万七千多两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随后钱宴植当机立断,将账目所查出的问题上呈到皇帝的面前,而在贺弘扬外把守的禁军在得到霍政下发的圣旨后,便开始抄家。
然而最后竟然只在贺弘扬的家里抄得一万一千多两白银,至于剩下的两万六千多两,便不知所踪。
贺弘扬一未购置田产,也未购置地产房产商铺,所以这不知所踪的两万多两,就让钱宴植十分头疼。
等着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已经快申时末了。
秦子越也是欢欢喜喜的回去了西昌侯府,而现在钱宴植则是带着景元在京城中采买各种奇珍异宝,然后再去阳信侯府。
马车在街巷中行驶,远远地从巷子的另一头驶来一辆马车,马车行驶的快,回荡在街巷中的马蹄声也十分刺耳。
“父君,今天哪儿都没去,下次您在跟父皇说说,再带我出宫玩儿,好不好。”景元拽着钱宴植的衣袖,恳求着说道。
钱宴植笑道:“好啊,不过,你的功课得做好才行,得让你父皇一看就知道你进步了,这样我去说他就一定会同意的。”
景元笑着靠在钱宴植身上,听着车外驶过的马车钱宴植下意识撩开车帘看了一眼经过的马车,那马车上似乎挂着的灯笼竟然写的甄。
这京城里姓甄的人户很多么?
钱宴植不明所以,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任由马车驶向阳信侯府。
钱宴植他们到时候,太医院的太医正在为李承邺诊脉开药,见到钱宴植他们前来,也立马起身相迎。
景元朝着阳信侯揖礼道:“太医在为侯爷诊脉,可是侯爷的病症又严重了么?”
李承邺凝望着景元,笑意温柔的摇头:“没有,只是这入了冬以后身子便十分困乏,让太医来施几针,提提精神,小殿下不必担心。”
说完话,他的视线便落在了钱宴植身上,他又道:
“阿宴不是在查案么,怎么样?可查清楚了?”
钱宴植笑道:“这还得多亏侯爷的证词,让我抓到了刺杀了方少卿的凶手,虽然抓凶手的过程有些危险,但好在抓到了,甚至查清了真相,所以今日特地来谢谢侯爷的帮助。”
“我也是来谢谢侯爷的。”景元说道。
李承邺颔首浅笑,这时开好药方的太医忙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道:
“侯爷的病症虽不能根治,可到底还是能将养好的,尤其是冬日,可得更加仔细才行,今日开是药方以温补为主,侯爷只要不受寒,一切都好。”
李承邺朝他揖礼后,便差管家相送太医,顺道将药带回来。
而后,这正堂上便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安静无比。
李承邺被随侍小厮搀扶着坐下后,才望着钱宴植道:“我听说那杀人的刺客,还想对阿宴你下手?”
钱宴植道:“说的是呢,不过因为是我设下的引蛇出洞之局,所以我也不怕,还好周围事先埋伏的有人,所以这才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是事先部署好了,还用了两件复活甲呢。
【叮——触发隐藏任务:阻止,奖励积分九百】
隐藏任务一出,钱宴植就惊讶了。
什么情况就触发隐藏任务了,难道说在阳信侯府会发生什么事么?
钱宴植猜不到,所以只能将隐藏任务记下来,然后若无其事的与李承邺说着昨夜的事。
李承邺听着惊险的引蛇出洞手法,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被他很好的敛藏。
那个陈旋竟然敢自作主张,向钱宴植出手,那就留不得他了。
李承邺在心里做好了盘算,随后才道:“还好查清了这件案子,这刺客与贺少卿也都入了天牢,眼下只等陛下下旨处置了。”
钱宴植应着,随后才想起来,忙让人将马车上的东西全数搬了下来,送来正厅放着。
李承邺有些不解,钱宴植道:
“今日来,除了向侯爷答谢昨日提供线索以外,还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带着景元来答谢侯爷这几年的照顾。”
说着话景元便起身站在正堂,朝着李承邺恭恭敬敬的揖礼深拜:“侯爷惦记景元的学业,每每都送来字帖孤本,还有一些先贤大作,景元都铭记于心,绝不会忘。”
李承邺凝望着景元认真说话的模样,眸中温柔愈发深了,甚至眼底还泛起泪光,却被他很好的掩藏,不叫人发现他的心绪,只是含笑望着景元,然后开口道:
“我比景元大些,照顾你是应该的,只盼你能学习许多知识,做有用的人才好,不枉费我……一番辛苦。”
景元听着,再次朝他揖礼深拜。
钱宴植看着也是十分动容,霍政与李承邺都是景元最亲的人,一个同母异父,一个同父异母。
基于做兄长的本能,李承邺待景元很好,只是不能相认。
第84章
或许是因为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所以钱宴植才更觉得唏嘘。
李承邺倒是也没拒收钱宴植他们带来的礼物,只叫人全数挪进了库房,然后再偷偷摸摸的换掉盒子,打算他们离开侯府回宫时,再让他们带回去。
景元的乖巧看在李承邺的眼里,他自然也是十分满意的。
他伸手拉再次行礼的景元,柔声道:“眼下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景元不妨与少垣君一起陪我用过晚饭,然后再回宫去,可好?”
他的声音绵软,被这屋外的寒风一吹显得有些飘渺柔弱,他凝望着景元的双眸,似在征求的他的意见一般。
景元回头看了看坐在下首的钱宴植:“父君,可以么?”
听到景元的如此称呼,李承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稍纵即逝,不被人所察觉。
钱宴植想起了系统提示的那个隐藏任务——阻止,这个阻止的意思是什么?
到底是要阻止谁?阻止什么事?
钱宴植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了,于是笑道:“侯爷相邀自然是应该是应该留下,只是眼下天色已晚,而且侯爷应该多多休息才是啊。”
李承邺凝视着钱宴植的模样,轻声道:“我缠绵病榻许久,府中清冷,甚少有客人前来,我又许久未见景元,阿宴就疼疼我,让景元陪我用一次晚饭可好?”
李承邺的语调温柔,恳求,他似乎是猜到了钱宴植已经知道了景元的身世,所以他只能从钱宴植身上下手。
钱宴植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尤其是他知道景元与自己的关系,眼下自己又是病躯,只想有亲人陪在身侧用一次晚饭,想来钱宴植是不会拒绝的。
钱宴植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尤其是看到李承邺苍白如瓷的脸色,还有他虚弱的神色,几次因为隐藏任务的提示想要拒绝,都被那点不忍心也挡了回去,随后才道:
“也是,侯爷对我也是有诸多帮助的,眼下只是一顿饭而已,我做主了,可以留下,用过晚饭再回去。”
景元似乎也很喜欢和李承邺一起用晚饭,脸上流露出的欣喜看的钱宴植也是心头一热。
或许这就是血亲关系吧,虽然景元不知道李承邺的身份,可还是对他十分亲近。
听侯府的下人说,平常侯府里的晚膳都十分清淡,因为李承邺身体不好,自然也就吃不得太多的荤腥油腻,大都以药膳为主。
若是哪日桌上的菜肴好一些,必定是受了大夫的意,都是李承邺能吃的。
今日因为钱宴植与景元他们在,这桌上的大半菜肴都是钱宴植与景元喜欢吃的菜,至于另一小半则是李承邺清淡的菜肴。
“已经许多年不曾有人陪我用饭了。”李承邺的脸上流露出欣喜,一双眼眸凝视着钱宴植,他道,“其实我见阿宴第一眼时,就觉得你是个很好相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