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42)
“做什么?”
钱宴植想了想:“这陛下要回去睡觉休息了,我给您送到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累的慌。”
尤其是在绿梅园遇上了赫连城璧,加上之前又是在厮杀中担惊受怕,这会儿放松下来,也实在累的慌。
霍政凝视着他半晌:“进来。”
钱宴植僵直了身体:“不……不了吧。”
“还要我再说一遍么?”霍政说。
听着他变了语气,钱宴植也见好就收,跟在霍政的身后走进了甘露殿。
宫娥陆陆续续送来洗漱的热水,钱宴植就尴尬的站在殿中看着忙碌的宫娥进出,最后被霍政吩咐去殿外守着。
钱宴植:“???”又是我伺候他?
果不其然。
“愣着做什么,宽衣。”霍政望着钱宴植吩咐。
钱宴植冷静的深呼吸,然后走过去为他宽衣,直到脱掉外衣外裳钱宴植才发现雪白的内衬沾染了血迹,尤其左边肩头手臂,两处刀伤此刻还在渗着血。
钱宴植心跳漏了半拍,这样长的两处伤,怎么一晚上都不见他吭一声的。
他仔细的回想着霍政带着他冲杀的时候,这两处刀伤好像都是为了钱宴植才有的。
“愣着做什么,枕头底下的小匣子里有金疮药。”霍政冷静的吩咐着,然后坐到了椅子上,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
他连忙回神,跑到床边掀开枕头,这才发现床头板上有一个圆形拉环,稍稍用力就拉开了,显露出四四方方的一个小格子,里面摆着几个瓷瓶。
钱宴植偷摸问了系统,才从几个瓷瓶里拿到金疮药回来。
这会儿霍政已经脱了上衣,露出健硕紧实的胸膛。
钱宴植:“……”这搽药还带色..诱的嘛?
钱宴植轻咳一声走过去,将帕子浸湿替霍政清洗伤口:“怎么不叫御医来啊。”
霍政声音低沉:“那势必会追问朕为何受伤,届时,你定脱不了干系。”
钱宴植心头暖暖的,下手也愈发温柔。
不料霍政接着道:“若是朕今夜出宫的事被察觉了,那江州知州只怕再也不会出现在朕的面前了。”
钱宴植收回刚刚的感动,清洗伤口也不温柔了,直到看见霍政那阴冷的双眸,他这才放轻手上的动作,笑了笑。
寝殿内便又安静了下来,钱宴植小心翼翼的为霍政的手臂缠着纱布,可是越靠近霍政的身体,钱宴植就有些不太自在,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打破此时的僵局。
钱宴植想了想,忙抬头看着霍政问:“陛下,我听这程将军说过,他是英国公的义子,是么?”
霍政轻应:“是这么回事。”
钱宴植故作疑惑:“不对啊,我听程公明说,当初是他救了英国公,为什么最后是英国公做他的义父,还能这样么?”
霍政直视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钱宴植轻咳一声,一脸认真的看着霍政,轻咬着下唇略加思索后才道:
“陛下,英国公被程公明救了,就成了他义父,那今夜您救了我两次,那是不是我也能成您义父?”
霍政的呼吸一沉,促狭起双眸:“你再说一遍。”
钱宴植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再次开口道:“陛下,您救了我,那我是不是就成了您义父呢。”
霍政捏起双拳,钱宴植觉得可能大事不妙,起身就想往外跑,却被霍政一把揪住了后衣襟,连拖带拽的将他丢上了龙床。
钱宴植惊呼道:“陛下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呵,晚了。”霍政冷笑,揪住钱宴植的衣领朝着他的脖子就啃了下去。
钱宴植欲哭无泪,霍政的行为让他原本就不富裕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真的是一滴都不剩。
“想做朕的义父?”霍政的语气里尽是威胁。
钱宴植哭着求饶:“您是,您是我的义父!爸爸,求您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霍政握着他的脖颈又啃又咬,只吐出了一句:“那再喊几声义父来听听?”
钱宴植为了保命,只能不要脸的扯着嗓子喊义父。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几声义父不仅没能唤起霍政心底的良知,反而更加助涨了他的暴虐。
下手之狠,之重,让钱宴植在冰火两重天上备受煎熬。
好在一开始的时候钱宴植屏蔽了系统,不然这一晚上的仗打下来,还不知道第二天的系统要怎么奚落他呢。
钱宴植就很后悔,十分后悔,为什么要拖着这副不禁摧残的身体去招惹暴君呢?
睡在床上,钱宴植掬了一把辛酸泪,听着身侧霍政均匀的呼吸声,更是难过的想哭。
明明他也很累,就是因为身上痛觉刺激的怎么都睡不踏实,忽然想起隐藏任务送的宝箱还没拆,于是开了系统打开了背包,开了那个宝箱。
【恭喜玩家,获得复活甲一套】
“!!!!”
钱宴植震惊的想弹起来,不了牵扯到了酸痛的腰,只能规规矩矩的躺着,却依旧抑制不住欢快的心情。
平时这复活甲一万积分一套,没想到现在开个宝箱就能获得,这手气未免也太好了。
钱宴植十分高兴,算上之前系统赔偿的,他就有两套了,这就是所谓的地主家有余粮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钱宴植:‘这宝箱里开出来的东西真的是随机的么?’
【是的,宝箱是最新的促销手段,刺激玩家积极参与攻略,完成任务】
钱宴植:‘那复活甲多么?’
【不清楚,毕竟是随机的】
钱宴植更加确定了自己是自己的手气好了,就这运气,搞不好他还能成为攻略世界里的锦鲤。
“傻笑什么呢?”
忽然,霍政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钱宴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只是侧首看着他:
“您不是睡着了么?”
霍政侧身躺着,曲臂托腮,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笑的太大声,吵着朕了。”
钱宴植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只留一双眼睛看着霍政,健硕的胸膛在寝衣下半遮半掩,散开的黑发从耳后垂到胸前。
此刻的霍政没有身着朝服时的威严,更没有与敌人厮杀时的狠绝老辣,只是静静地,舒展着眉眼凝视着钱宴植,语气也十分轻,带着几分沙哑。
“那我小声一点笑。”钱宴植小声说。
霍政凝视着他:“不许笑。”
虽然钱宴植遮了半张脸,可此刻他的眼神就十分不满,这人管的也太宽了,管天管地,还官人拉屎放屁,这也太嚣张了!
“不满?”霍政问。
钱宴植瞪着他:“……”知道你还问,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心灵受伤了,它就不满了!
霍政伸手,恶趣味似得捏上了钱宴植的脸颊,使得钱宴植更用力的瞪他。
霍政试了试手感:“不太好,瘦,此后你多吃些,长点肉,捏起来才舒服。”
钱宴植忍不住了,那开始嚎道:“凭什么呀!凭什么我就要长点肉让你捏啊!我有肉的地方你咋不捏啊,非逮着我没肉的地方捏!”
霍政凝视着此刻炸毛的人,神色不改,视线往下移了一些,随后才道:
“有肉的地方用拍的比较合适。”
钱宴植:“……”呸!我去你大爷的!
钱宴植护着腰和屁.股,往床里头挪了点,势必要跟霍政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生气了,哄不好了!他要旷工,他不做任务了!
去他的日常任务,不做了!不帮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钱宴植用力的哼了声,扶着腰侧身背对着霍政,闭上眼睛不再理他,这会儿太困了,他还是睡一觉的好。
霍政就侧身躺着,视线落在钱宴植的耳廓上,眸光幽深,陷入深思。
自从确认了钱宴植与那两个人没有关系后,他就放下了一些对钱宴植的戒心,只是这情不自禁的事,从前因为国事繁重,他尚能克制,如今却能被人勾起火来。
但似乎他更想看的是钱宴植那副哭唧唧求饶的表情,实在让人难忘。
眼角泛红挂着泪,嘴唇也因过度而变得绯红,眼神中包含着理智与疯狂的挣扎,尤其是求饶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奶音,实在是有趣的紧。
霍政收手躺在钱宴植身边,阖眼睡着。
*
连着两日的召幸,这宫里的人自然都知道风向,原本还以为这钱宴植只是一个挂名的少使,如今不仅晋升长使,还连着两日留宿甘露殿,这所有人对钱宴植几乎都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