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40)
钱宴植除了含元殿,想着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这霍政总该见完丞相了才对,所以他也没敢逗留,加快脚步便往文德殿而去。
却不想途径御花园时,却总觉得自己被人跟上了。
忽然寒光乍现,剑影闪过,手持长剑的黑衣人朝着钱宴植就冲了过来,好在钱宴植闪躲的快,剑刃也只是擦着手臂而过,疼得他立马就捂住手臂,转身便跑。
却不想刚跑两步,便一头扎进了眼前人的怀里,被人紧紧地拥着。
他慌张抬头,正好撞上霍政那清冷高深的双眸。
作者有话要说:钱宴植:我都知道了。
霍政:你知道个屁。
第36章 [倒V结束]
“投怀送抱?”霍政说。
钱宴植立马站直了身体,可身后穿着夜行衣的刺客却是丝毫不放过这个机会,举剑就朝钱宴植刺了过来。
霍政抬手一掀,钱宴植倒向旁边,带着杀意的剑就笔直的朝着霍政刺了过去,好在他功夫稳,侧身躲过长剑,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击,长剑落地,刺客落网。
然而这刺客却在随后耷拉着脑袋,没有了生命迹象。
被内侍扶住的钱宴植看着霍政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鼓了掌。
霍政丢开刺客,李林连忙上前检查,却不料刚扯下面罩便神色慌张,回头看着霍政道:
“陛下,刺客是禁军中的人,事先在齿缝藏毒,眼下已经……”
霍政冷眸注视着眼前的一些,掸了掸衣袖,冷漠道:“在宫中行刺乃是大罪,鞭尸一百,抛去乱葬岗。”
“喏。”李林领了命令,转身便招呼来内侍,将刺客的尸体拖走。
偌大的御花园,仅只剩下霍政与钱宴植两个人。
钱宴植一脸谄媚:“陛下好身手啊,厉害!”
霍政瞥向他:“不是你来找朕么?”
钱宴植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将今日如何在绿梅园听到证人在何处的事告知给了霍政,说的是惊险刺激,险象环生。
【叮——日常任务为君分忧完成,奖励积分于二十四小时之内发送到玩家账户】
【叮——隐藏任务获得积分已经到账,宝箱已经存入玩家背包】
接连两条消息的到来都让钱宴植十分开心,将积分收入囊中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冗长的宫道,晚风吹动着烛火摇曳不稳,烛光拉长且交错着两人的影子。
霍政听完钱宴植的话,显然是不信的:“你是如何就能断定这沈昭南所提到的外地,就是朕要找的证人。”
钱宴植眼珠一转,笑道:“我说是直觉,陛下信吗?”
霍政回头看着他,那眼神清冷如霜,仿佛昨夜跟他温存的是别人一样。
呸!渣男,穿上裤子就不认账。
钱宴植在眼神的震慑下,也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忙道:“这个中缘由我也不好细说,您听我给你编。”
“编?”霍政抓住了盲点。
钱宴植:“不是,是给您细说,细细的将个中缘由给您说来,其实这个事儿它是……”
他刚要长篇大论,就被霍政无情打断:“不是要去谢将军府上么?”
钱宴植闭嘴不语,他好不容易现编了几句词,刚要说就被打断了,这会儿憋在心里特别难受,委屈巴拉的看着霍政:“去。”
“那就赶紧出宫去。”霍政吩咐,脚下步子加快,转进了甘露殿。
钱宴植自然也跟在他的身后,殿外伺候的宫娥内侍纷纷向二人行礼。
见着霍政去了内室,钱宴植就在外头廊上等着,直到霍政的声音从寝殿内传来:“进来。”
钱宴植忙不迭的进去寝殿,却发现霍政打发走了宫娥,只是独自站在殿中,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什么,更衣。”
钱宴植默默地在心里竖起了中指,这有人在旁边伺候他不要,非要自己去伺候,这人实在太可气了!
“朕方才救过你。”霍政看着钱宴植不情愿的脸色,幽幽开口。
钱宴植沉吟半晌:“那我为您更衣。”
唉——谁叫他救了自己呢,欠人恩情就得还。
钱宴植拿来玄色金线绣纹的衣裳,伺候着霍政穿上,站在他面前为他系着绳扣。
霍政问:“可知道那人为何要刺杀你。”
钱宴植想了想:“不清楚,倒是在回宫前,有辆马车一直在跟着我,还好我们跑的快,才将他甩掉了。”
霍政又问:“这程公明不是让你回来找朕?”
钱宴植点头:“是啊,可陛下在跟丞相议事,守门口的公公还拦着不让我去找你。”
霍政:“他不让你进,你就不进,这么听话?”
钱宴植脱口而出:“我想翻墙来着……”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会儿感觉头顶处射来两道尖锐的目光,似乎想要将他戳穿。
他小心翼翼抬头,笑着道:“这不墙太高,我怕到最后骑墙上下不来,就没爬。”
霍政略微叹息,岔开了话题,不然他觉得钱宴植想法实在危险,明日就会下令在墙底下埋些陷阱。
“这刺客的事朕会让李林去查,眼下,你与朕一道出宫,去见见那位证人。”
刚为霍政系好腰带的钱宴植连忙抬头看着他:“我有些累,能不能……”
“不能。”霍政言辞拒绝。
钱宴植:“……”
呸!这人跟拖欠工资,还要员工天天加班的无良老板有什么区别!没有!
迟早让人起义,将他赶下来!
“哦。”钱宴植终究还是妥协,应了下来,跟在霍政身后,一道上了出宫的马车。
入夜后的青衣巷十分静谧,高墙黛瓦,清风吹动着高出高墙的竹影树枝,搅碎了笼罩的月光。
马车在谢宅的外头停下,钱宴植刚要下车,就被霍政一把拽住了后衣领。
他不解的小声问:“怎么了?不下车么?”
霍政撩了车帘,瞧着谢宅紧闭大门,空气中携风而来的还有些许的血腥之气,霍政的脸色阴沉,就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钱宴植感觉到了霍政的变化,不由怂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怎么了。”
霍政道:“程公明说过,这里还有别的人在是么?”
钱宴植头如捣蒜,看着霍政侧首看着自己,那眼神幽深安定,竟安抚住了钱宴植此刻有些慌张不安的心。
霍政看着他:“你信朕么?”
钱宴植有些心虚:“得看是什么事儿了。”
霍政:“谢宅内恐怕有场血战,你只要乖乖跟在朕的身后,朕保你无恙。”
钱宴植沉吟半晌:“那我能留在马车里吗?”
“可以。”霍政松开了他的衣领,拾起手边长剑正要下车,“若他们逃出来时想对你如何,朕可就无暇脱身了。”
钱宴植被他这句话吓的连忙拽住了他的袍袖,连忙跳下马车跟在他身后。
霍政刚迈上台阶,瞧着手边的挂件:“你若是害怕,拽着裳摆好些。”
钱宴植道:“我没那么矮,还有,我不害怕。”
霍政凝视着怂叽叽却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钱宴植,不由握住了腰上垂着的革带给过去:“拽这个。”
钱宴植连忙拽上革带,心里十分踏实的跟在霍政身后往谢宅内走去。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驾轻就熟,迈过门槛,瞧着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倒着几具尸体,惊得他立马就伏首在了霍政的肩头。
霍政心中略微叹息,夜放慢了脚步,听着后院传来兵刃相接是声响,连忙带着钱宴植走了过去。
谢家的后院里,以程亮为首,手持银枪与谢将军一起将谢夫人和谢家表妹及晏鹤鸣护在身后,沈昭南此刻已经被大批黑衣人所挟持,为首的那位正在威胁谢将军,用晏鹤鸣来交换命悬一线的沈昭南。
钱宴植默默地数了一下,这院子里的黑衣人差不多将近二三十个,而程公明那边除了他与谢将军外,皆是妇人与书生,还有几位负了伤的士兵。
为首的黑衣人道:“谢家上下的人我们皆可以不动,我要的只是晏鹤鸣!”
程公明冷笑:“这晏鹤鸣是陛下要召见的证人,我程公明就算是死也得将他护住了,至于沈状元,他要是少一根头发丝儿,我就拧下你的脑袋!”
“既然要人质,区区一个状元能有何威慑,不妨,让朕来做你的人质啊。”
霍政突然出声,随即便将后院中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