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21)
秦子越道:“我哪里羞辱了,难道我不会娶你女儿么,既是要娶的,不过是做了夫妻间迟早要做的事罢了。”
“你住口。”谢夫人抓起了小几上的茶碗扔到了秦子越脚边。
那碎裂的茶盏,吓的秦子越当即就白了脸色,却还是战战兢兢道:“谢夫人为何这般气急败坏,难道我说的有错么,你所谓的让你女儿过好日子,无非就是将她嫁入高门大户,可你也得瞧瞧高门大户会如何对你女儿,只怕你想的并不是你女儿能否过的好,你是想借着你女儿的光,然后自己过好日子吧。”
谢夫人气的直锤胸口,沈昭南一直安抚着她,随后才道:“你莫要再说了。”
秦子越似乎说的高兴了,这会儿抱着柱子躲在后头,探出脑袋来道:“到时候我娶了你女儿,再娶他十个八个小妾,我谁都疼,就是不疼你女儿。”
沈昭南脸色阴郁,怒道:“别说了!”
钱宴植连忙朝着秦子越摇头示意,他这才闭嘴不语,躲在柱子后面不敢冒出头来。
沈昭南扶着谢夫人,这会儿她气的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沈昭南有些慌了,倒是程亮,多年在军中摸爬滚打,倒是学会了推背顺气的法子,连忙上前为谢夫人顺气。
等着她回过神来,捂着脸便嚎啕大哭。
这谢家的女儿焦急的从后堂出来,瞧着谢夫人倒在沈昭南怀里痛哭不止,一时慌了神,忙拽着沈昭南的衣袖道:
“表哥,母亲这是怎么了呀。”
钱宴植瞧着沈昭南面前的姑娘,长相婉约可人,清丽脱俗,没有大家闺秀的端庄,也没有小户女儿的怯懦,举止大方得体,实在是个让人喜欢的好姑娘。
谢夫人抓着谢韵仪的手,哭着道:“女儿,女儿,母亲错了,母亲错了,母亲不该只图对方的门第不顾你的死活,咱们不嫁了,不嫁他西昌侯府了,他西昌侯府算个什么东西!”
谢韵仪有些震惊的看着母亲此刻的转变,惊讶的朝着沈昭南投去目光。
而沈昭南同样有些惊愕,有些不解,忙回头看了钱宴植一眼。
却见到他眉眼弯弯,笑的格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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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宴植细数积分的变化,笑的十分满足幸福。
接下来就等修补《文王札记》的那五百积分了,这积分不停增加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沈昭南与谢韵仪送谢夫人进了后堂,这秦子越才从远处的柱子后面跑过来,站在程亮跟钱宴植面前,轻抚着胸口道:
“她娘的力气好大啊。”
“不许骂人。”程亮说。
秦子越愣了愣,试探的开口:“那……那她母亲的……”
钱宴植笑了出声,朝着秦子越揖礼一拜:“秦兄口才,在下甘拜下风。”
秦子越十分骄傲的晃着手中的折扇,昂首道:“那是,我可是京城第一纨绔,谁能比得过我啊。”
程亮眉头微蹙:“你还挺骄傲。”
秦子越立马停下摇晃纸扇的手,站在了钱宴植身边,直勾勾的看着程亮:
“你……你可不能告诉我外公,今日的事,是这钱少使让我做的,跟我没关系,我不是很想退婚啊。”
钱宴植有些纳闷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不由疑惑道:“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啊,秦兄怎么那么怕他。”
秦子越撇撇嘴,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仿佛与程亮的关系,就像是他难以启齿的黑历史一样。
程亮倒是不在乎,耸耸肩道:“他是我侄儿。”
钱宴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年龄差的也不大啊。”
程亮解释道:“出战东夷时,我救过英国公,然后他就做了我干爹。”
钱宴植:“???”还能这样?
你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你爸爸……那他救了霍政,是不是也可以成为霍政的爸爸呢?
钱宴植腹诽脑补,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刺激。
不过正好遇上沈昭南从后院出来,与他们三人见礼。
钱宴植道:“沈兄,这我帮你退了婚,你答应我的事儿,是不是可以兑现了。”
沈昭南沉吟半晌,随后道:“好。”
钱宴植扬唇笑着,随后才道:“既然事情摆平了,那我们就走了,明日文渊阁见。”
沈昭南与他们一礼,然后送他们出了府门。
倒是一直看戏的程亮若有所思,出了青衣巷后,他才疑惑的看着钱宴植问:
“你怎么就那么笃定,这谢家夫人在听到这家伙的那番话后,一定会气到退婚呢。”
钱宴植道:“因为那是谢家姑娘的亲娘,她自然是见不得自己女儿受欺负的,尤其还当着我们两个外人在,她肯定气不过,即便是为了颜面,也得退婚,不然日后谁都会轻贱他们谢家,这也是她所不愿见的。”
秦子越在一旁撇撇嘴,不以为意:“那我们家呢,你打算怎么做,我爹要是知道我今日这番作为,一定会打死我。”
钱宴植扬唇笑着:“放心吧,我拜托神庙的那位庙祝了,我让他去你父亲回家的必经之路等着,编点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之类的东西,让你父亲主动提出退婚,总之不会怪到你头上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秦子越十分满意的点头。
钱宴植朝着程亮揖礼一拜道:“今日还得多谢程大将军相助,眼下我得回宫去了,若是日后有机会出宫,或者你进宫来,我煮好吃的给你吃,算作答谢。”
程亮抱拳回礼:“好,我等着。”
秦子越轻哼,随即负手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完全没有理会这两个人。
原本预计回宫的钱宴植想起了景元想吃的点心,又折返回去找景元说的那间铺子,买了不少小孩子喜欢吃的酥饼点心,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宫去。
只是这一回到含烟阁,吩咐人烧了热水泡脚后,他就瘫在椅子上,完全不想动。
累,太累了,要是系统出个计步的功能,他一定能看到自己今天走了多少万步,完全就超出他身体所能负荷的上限了。
迷迷糊糊的,他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
等到他忽然惊醒时,睁眼便瞧见了坐着床边的霍政,此刻正冷静着一双眼眸审视着他。
第20章
钱宴植瞬间提神醒脑,拽着衣襟就缩进床脚,惊讶的看着霍政。
他要干什么……
这大半夜的为什么他会在我床边。
我会不会被他剥掉吃的干干净净。
完蛋,腿好酸,浑身都没力气。
怎么办怎么办,他要是霸王硬上弓的话该怎么应付。
…………
那一瞬间,钱宴植想到了他跟霍政之间的几百种可能,但每一种想法,都因为他现在酸胀,不愿动弹的双腿而报废。
霍政安静的凝视着他,启唇道:“你可知道你有多重?”
“??”钱宴植不解。
“朕让四个太监才将你拖上来。”霍政轻描淡写的说。
钱宴植这才反应过来,他分明是在泡脚啊,怎么会在床上醒过来,难道说真是霍政让太监给他抬过来的?
钱宴植总算放松了心态,辩驳道:“那陛下您那几个太监的力气挺小的。”
霍政整理了衣袖下裳,他道:“今日出宫,可有什么收获。”
钱宴植点头:“脚大了。”
霍政睨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
“不是,是沈兄同意教我修书了,明日去文渊阁,就能帮陛下修那本《文王札记》。”
霍政凝视着他半晌:“那可有发生别的事?”
钱宴植的心很静,与霍政四目相对,回应着他的审视,然后胸口便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心跳如鼓槌般,有些不自在:
“我买了个烤肉串的摊子。”
霍政蹙眉,钱宴植立马笑了起来,盘腿坐下,一五一十的将白日里发生在宫外的事都告诉给了霍政。
尤其是还遇见了程亮与李承邺,包括在谢家让秦子越退婚。
当然,自己是攻略玩家,甚至还与系统为伍的的身份是不会公布出来的,免得给他吓晕过去。
听完了钱宴植眉飞色舞的讲述,完事儿后霍政才起身,顺手将藏在腰上的玉牌丢在了钱宴植的面前,冷淡道:
“有了这枚玉牌,你可以随时出宫去,对了,下次可以不用走。”
看着霍政那龙行虎步的离开寝殿,他抓起了面前的玉牌看了又看,欣喜的冲着门口的霍政背影道:“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