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女主对君子的执着+番外(29)

作者:朽罢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穿越时空 关键字:主角:桑晚非,顾栖儒 ┃ 配角:顾行之 桑晚非现在面临一个糟糕的问题:一下转场到了十六年后,到底该如何面对故人?尤其是那个捉摸不透、睚眦必报、表里不一的叫顾栖儒的人。真是想想就头皮发麻哦~顾栖儒,出身芝兰世家,众人眼里霞姿月韵的子珩公子。但据她从无数个坑里爬出来的经验足以证明,见鬼的盛世君子,全**(脏话)是假象。一天,桑晚非找到了在亭内正破棋局的如兰公子。点击展开

亲了他光滑细腻的脸颊一口,桑晚非如释负重地笑了。

被亲的顾栖儒表情不明显,但眼尾还是悄悄翘了起来。

***

桑晚非知道,魏复将会在边疆大放光彩的。

他可是气运之子。

***

【番外】

自那次意外强吻了顾栖儒后,桑晚非就连连倒霉。

能怎么办?认了呗。

都怪那个该死的安平文!

正值盛大宫宴,桑晚非坐在穆九嗣旁边,幽怨盯着斜对面的安平文在那觥筹交错,笑得俯仰的得意样子,手痒得恨不得立刻把他直接解决了算了。

辉煌宫灯四处高挂,群群舞女在中间婀娜跳舞,来回还有打扮得体的侍女在穿梭奉酒奉食。

也得多亏舞女在那转啊转的,她才放松了点。

不知道谁安排的位置,他娘的,对面就是顾栖儒。

想起上次那想把自己置之死地的眼神,她就心累。

谁敢对着顾栖儒起色心?就算起色心谁敢强吻他?

老阴物了,手段层出不穷还花样叠出。

为什么偏偏是她做这个出头鸟?

吸了口不存在的鼻涕,她捏起个小酒杯,惆怅地一饮而尽。

穆九嗣还不知情,还拿手肘拱了拱她的手臂,好奇兼兴奋地对她说自己的发现。

“顾哥哥好像一直在看你诶。”

他坏笑,“你是不是又哪得罪他了?”

桑晚非轻描淡写道:“也就不小心冒犯了下吧。”

没人知道,她的内心已经快崩了。

对面的顾栖儒半束冠,纤手端个雕金小酒杯,时不时慢饮一口。

竹色长袍,束同色腰带,光坐那都能看出身姿挺拔,劲腰长腿的,特别吸引视线。

未及弱冠便任刑部尚书之位了,实属后生可畏,又生得不似凡人,出现在哪便是必定的焦点。

可不,长公主一身鎏金红裙,华艳无比,直接大大方方全座位上走了下来,端着红玉镶金酒杯一路袅娜走到他的案前。

“闻顾尚书又斩了一批贪官污吏,实乃国之栋梁,娉摇在这先行祝贺顾尚书了。”

顾栖儒慢悠悠抬眼,轻抬腕子抬抬酒杯示意,“长公主谬赞了。”

话毕,却根本要喝的意思。

“不知尚书可有心怡之人?”她饮了口杯里的清甜果酒,红着脸颊试探性提问。

坐着未动的少年公子神色如常,清玉声线仿佛染上了些柔和之意,“自是有的。”

话毕还瞥了眼对面的桑晚非,吓得她正往嘴里塞葡萄的手僵硬了下。

失落爬上了长公主美貌的面容,她不甘心问:“那为何不见尚书娶妻呢?”

“求娶未应。”

四个字道尽他目前的感情状态。

热衷看热闹的穆九嗣感慨:“这哪家女子啊,这么强,顾哥哥都拒绝得下去。”

桑晚非:……

***

安平文最近动作搞得越发大了,桑晚非频繁出入穆九嗣的宫殿。

这厢,刚出殿没多久,就被长公主遣人拦住了。

今日的长公主穿了一身近乎白色的素蓝大裙,外罩灰蓝金线大袖,层层叠叠穿得很繁复华贵。

簪着金兰步摇,走路晃啊晃的,这个看起来很闲的长公主先是走近了观察,然后才微仰下巴问她:“你就是那个顾尚书心仪的女子?”

桑晚非:这……让她怎么回答?

“本宫确实承认你有几分姿色,但……”她上下瞥了她一眼,说:“你还是不要肖想于他了。”

“长公主误……”

“不过是栖儒一厢情愿罢了。”

朱红官服的顾栖儒在初阳下白皙得发光,官服严肃规矩,深重的朱红色泽却硬生生显得他面白唇赤。

少年出落得身姿如竹,行走间优雅隽逸,声线如玉珠相溅,任谁看都是风采卓然的。

刚下朝的顾栖儒束严冠,眉眼莫名有种凌肃之感,待缓步行近后才再次开口:“臣确实心悦晚非,长公主若是有疑惑,可以直接对臣提出。”

第一次被他这样唤,桑晚非眉头一跳,忍了忍才没有大反应的暴露。

长公主气得跺了跺脚后,转头就走。

空气开始尴尬了起来。

“桑姑娘可要应下栖儒的求娶?”

顾栖儒神色不变,像只是提了个普通的意见。

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焦灼的心思埋不住他身上极为难得的紧张。

他在诱惑她:“若栖儒明媒正娶,你便是尚书之妻。日后,栖儒会让桑姑娘荣登更高的地位。”

但桑晚非可不在乎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什么用都没有。

她告诉他:“顾栖儒,你不必要因为一个吻而赔上终生。”

“栖儒不做冲动之事。”

官袍少年身上还有着意气风发的俊逸,却无端因为眼瞳中的认真显得沉稳。

真有种一出口便是一辈子的感觉。

“对不起,我恐怕没法答应。”

桑晚非无比清醒的知道,她完成任务得回去,答应他才是害了他。

***

安平文死了,她的伤也快恢复好了。

但她并没有急着走,而是选择多呆了几日。

有时候桑晚非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没有立刻就走。

可能是因为看着穆九嗣一步步登基,刚坐上那位有些不放心吧……

顾栖儒已经是宰相了,但仍然没有放弃她。

纵然她再三言明了自己会走的。

竹袍加身的青簪半束公子问她: “你一定要走?”

“是的,对不起。”

想起被安平文重伤后,他比她还慌张害怕的表现,不可否认,她其实动容了。

毕竟都哭了啊……

她还第一次见这个手段凶狠的公子哥哭呢,那么好看的眼睛都哭得要睁不开了。

但,毕竟归途不同。

出身簪缨的顾栖儒本就是高傲的,再次被拒绝的他莫名起了些少年心性。

“你走便走罢。”

想他顾栖儒,要什么没有,不过一个女子罢了。

“哦。”

好生绝情的女子。

顾栖儒调头就走,委屈着脸就径直回府,将自己关了起来。

不过三日,桑晚非又看见了顾栖儒,是在她练剑的时候。

这回顾栖儒是拔了剑,直接对上了她。

坦白讲,顾栖儒的剑术是优异的,行云流水且优雅飘逸。

但桑晚非是实打实靠这保命的,击溃一个练君子之剑的世家公子还是非常容易的。

架在脖颈上的长剑寒气凌凌,桑晚非持剑的手稳当得没有一点颤,只陈述道:“你输了。”

“是啊,我输了。”

他无奈一笑,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她正准备收剑,却看到男子不要命地往前走了半步,刃都已经凹进了肌肤些许,就差一丝丝就能划破那毫无瑕疵的肌肤了。

“你疯了?”

她连忙撤剑,却撤不动。

原是他挟住了剑柄,不让她移动分毫。

他似是对颈间的长剑视若无睹,“不若桑姑娘杀了栖儒,栖儒也就可以安然放手了。”

莫名的,这话起来甚至有了几分祈求的意味。

“你何苦呢?”

她移开眼睛,不忍看他。

“我不会杀你。”

修长白皙的手无力松开手里的剑柄,他一步步走向她,边走边询问:“能不能不走?或者,你告诉我,如何去寻你?”

“你找不到的。”

内心陷入了强烈的纠结,桑晚非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外面都说没有人能拒绝子珩公子的魅力了。

她知道,她确实对他动心了。

可……

走近到只有两拳距离,他停了下来。

白肤红唇,少年眉眼情意缠绵,近距离地注视着她。

这一景诱得她呆了下。

只见他轻声旖旎笑了声,低低哑哑诱惑她:“为了栖儒,留下来,好不好?”

寂静,沉默,不言不语。

垂眸看地面的桑晚非,心里在剧烈挣扎。

顾栖儒刚刚还跳得极快的的心脏,此刻在一寸寸地冰冻,下跌。

他爱极了她总能不受他的皮囊诱惑,也恨极了她不像其他人一样,只要他一笑,就能缴械投降。

眼里蒙上了暗淡的情绪,他从来没有,这般的沮丧与绝望过。

“好。”

桑晚非抬起来头,笑了笑,最终还是作了最为艰难的选择。

什么?

以为无望了,结果突然的反转让一向镇定的顾宰相反倒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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