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他色香味俱全(女尊)(43)
“瞎说。”单以尧撇撇嘴,撩起水泼在竹徽脚上慢慢的揉搓,“能吃是福知道吗,一寸宽一寸福,男子就应该苗条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就像在现代的时候要求女孩子要瘦,要苗条一样,170的身高100斤也算胖,但凡体重过百你就是胖子,微胖在他们眼里仿佛就是罪大恶极,只有瘦成竹竿才好看。
想想就好气,现在竹徽还要给她灌输这种病态的审美,更气了。
看着妻主因为自己一句话而变得气鼓鼓的,竹徽不禁好笑。妻主生气的时候脸颊会不自觉的鼓起来,就像是一只小松鼠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她的脸。
“那我以后多吃点好了,很快就不瘦了,到时妻主莫要嫌弃我胖了就好。”
“不能不能。”单以尧摇头,“你若胖了那就叫做幸福肥,都是我一把米一把面喂出来的,怎么会嫌弃。”
竹徽说到做到,接下来吃饭确实比之前多了一点,颜氏看见了也是喜笑颜开,一个劲的夸他。
“竹徽是个有福气的,肚子里的孩子知道体贴你,不害身子,吃的还能比早先多些。”
“像我当年怀以央以尧的时候,那就是吃什么吐什么,连水都没办法喝。”
“爹爹怀的双胎自然是要比寻常人辛苦些。”
爹爹和竹徽相处的好也就省了单以尧不少事,小日子过得悠闲极了,每日里就是吃饭睡觉陪竹徽散步。
不逛花楼不喝花酒,时不时的还能帮单以央算算账,让一家子人都欣慰了不少。
这天清晨,天才蒙蒙亮,太阳还挣扎在云层不想出来,小厮的惊呼声叫起了一片鸡飞狗跳。
“家主!家主不好了!外面来一队衙门的人!”
听见叫喊声时单楼正在洗漱,连忙用毛巾抹了把脸就走了出来,单以央也紧随其后出现。
“吵吵嚷嚷的,怎么回事?”
“回家主话,外面来了一队衙门的人拿着逮捕令的人,说是来捉拿二少的。”
此刻单以尧才姗姗来迟,边走边系腰带,一脸茫然,“怎么了?你们刚是不是喊我了?”
“啪!”
单楼看见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指着鼻子就骂,指尖都快要戳到她眼睛里了,“孽障!你是不是又背着我们干了什么事?”
“妻主喜怒!息怒啊!”颜氏吓得连忙抱住单楼的胳膊防止她再动手,“以尧快跟你娘解释解释!”
这一巴掌打的来抓人的捕头都觉得牙酸,单以尧面皮子嫩,一巴掌打下来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手印。
捂着被打木的脸单以尧委屈的要死,眼里泪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我也不知道啊!”
她人都没睡醒,还是竹徽把她喊起来的,结果过来就挨了一巴掌,简直冤枉死了!
竹徽在一旁心疼的捧着她的脸碰都不敢碰一下,只是轻轻的吹气带过一丝凉风抚过脸颊。
单以尧鼻头一酸差点没绷住。
也不用单楼解释,带队的捕头就自己带着人进来了,“衙门有令,捉单家老二单以尧归案,若有不从,通通带走!”
“大人稍等!”单以央连忙向前半步从怀里摸出个鼓鼓的荷包笑着塞给那人,“咱绝对不妨碍您办案。”
“就是你看,这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不知我这小妹是犯了什么不该犯的事?”
捕头掂了掂手里的荷包神色稍微缓了缓,冲单以央微微颔首,“大少客气,但咱就是个跑腿的,具体什么情况咱也不清楚。”
随后又四处看了看,抬手遮住了嘴压低声音说道:“但好像是上头连夜下的命令,严重的很。”
这个上头肯定指的不是他的直系上司,单以央心都凉了半截,一瞬间连单以尧参与谋反的念头都冒出来了,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这可是要诛九族的!
单以尧反应倒是快,一说是来抓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海盗头子的身份暴露了,心跳瞬间一百八,差点原地去世。
她还没来得及让人去告状呢,怎么就暴露了?
太猝不及防了。
眼看老姐脸色不对,单以尧死死的抓住竹徽的手勉强稳住自己,悄声说道:“徽……徽徽你一会赶快去找蔺季,如果她对我没印象你就拿花瓶敲她,直到她想起来为止,然后让她去想办法。”
竹徽还来不及问为什么单以尧便被带走了。
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竹徽完全等不及,前脚衙门的人刚走后脚他便离开去找蔺季。
玉楼阁的后门连着一间大院儿,平日里没什么用处,蔺季来了之后阿沁便将她安置在此处,只它一个人住在这。
阿沁给他介绍过,所以竹徽轻车熟路的便摸上门来。此时的蔺季正在洗漱就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便看到了一脸冷漠的竹徽,手里还拎着个牙白色的花瓶,不解,“单少君?”
“咣!”
蔺季眼前一花,脑袋上就挨了一下,整个人都呆愣愣的蒙掉了,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一片模糊。
竹徽等了等见她还没什么反应又拎出个足有半人高花瓶来,吓得蔺季连连后退,“住手住手!你别过来!”
“你干嘛呀?我头儿呢!不管你吗?当街撒泼啦!”
竹徽不知道她这算是有没有印象,也没心情和她废话,“你对我妻主可有印象?”
“有有有!当然有!有话好好说,怎么了?”
“那你可知她被衙门的人带走了是为何?”
蔺季脸色一僵,完了!被上面查出来了!
竹徽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其中有事,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想起妻主的话这才没有发作。
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还是不自觉的带着冷意,“妻主被带走前让我来找你,说你有办法解决。”
竹徽堵在门口,身边放着那半人高的花瓶,手指紧紧的捏着花瓶口,骨节泛白,大有一副蔺季没办法就一花瓶抡死她的架势。
蔺季心有余悸的退后了半步,龇牙咧嘴的揉着脑袋,好家伙,下手是真的狠,往死里打她啊!
“姐夫你别着急,等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人弄出来。”
话虽这么说,但蔺季自己知道,她们是让上头盯上了,凭她们这些人想要捞人简直是天方夜谭,这话也就是安慰安慰人而已。
除非她回家,动用家里的力量。但要让家里人知道她不务正业去当海盗了……
算了,她还是想办法找人劫狱来的容易。
竹徽冷着脸,柔情似水的眸子里一片阴郁,“你究竟是什么人?带着我妻主做了什么?”
蔺季此人神秘的很,心机沉不可测,两世所见截然不同,妻主为人单纯万一被人坑害了都不自知,这次怕不是就被推出去做了替罪羊。
“冷静冷静!”看他脸色,蔺季连忙捂着头拉开距离。
她是真怕他再来一下子,就这下黑手的力度再来一下她不得交代在这!
“你别难为我,头儿既然没跟你说那肯定有她的打算,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可能告诉你。”
“你要是真想知道,就等完事了直接问她吧!现在当务之急是你赶紧让我去想办法捞人,晚了就更没办法了。”
第40章 求情 替罪羊
单以尧入狱后单以央本想着塞点银子打点打点好让她能见一面再做打算, 没想到一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狱头这次却是刚正不阿。
“娘,实在是没法子了, 连探都不让去探。”单以央无奈,面上一片愁云,瞧着比之前憔悴了不少。
“这个孽障,从来就不能让人省心。”单楼闭着眼捏了捏鼻根,紧锁的眉头从单以尧被抓之后就没松开过。
“妻主你快想想办法啊!以尧可怎么办啊!”颜氏紧紧攀着单楼的胳膊,整个人都快哭晕过去了,流泪流的眼睛中充满了血丝。
单楼叹了口气,将心底的不耐烦压下去, 她能怎么办!
能托的关系都找过了,人家应下回头一打听就来告诉她管不了,连银子都送不出去, 这次这个女儿真的是闯祸了啊。
再多的不耐烦也不能冲颜氏发作, 单楼只能柔声好言哄着, “莫要担心, 肯定会有办法的。”
竹徽坐在满堂嘈杂中无悲无喜,明媚的眼眸空洞洞的盯着房梁, 上面的雕花缺了个角, 听下人说以前妻主顽皮被母亲罚的时候就会往房梁上窜,那个角就是被妻主撞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