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执意守活寡(穿书)+番外(79)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蕾隐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盛蕾顿时浑身一激灵,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僵硬,却是半分也不敢动弹了。
盛蕾紧接着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翻找东西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时廊的声音传了过来,“阿蕾,是我!”
“砰!”盛蕾听到是时廊的声音,原本绷紧的弦,直接崩断,她猛的伸手,一把将衣橱的门推开,然后从衣橱内跌坐了出来,一仰头,便见到时廊。
只是屋内之前的烛火,已经被盛蕾吹灭,昏黑昏黑,盛蕾只能看清楚时廊的轮廓,其他皆隐藏于黑暗之中,看不分明,可见时廊略带几分佝偻的身形,显然之前那场争斗,并不轻松。
“阿廊,你受伤了吗?”盛蕾挣扎爬起身来,然后伸手便要去拉时廊,却听见时廊吸了一凉气,一把握住盛蕾的手。
“此处不安全,我们先离开再说。”时廊说罢之后,拉着盛蕾,往门外而去。
握在手上湿滑略带几分粘稠的触感,让盛蕾心一下落入了谷底,再一眼院内摊陈一地的尸体,阵阵恶心之感,犯上喉头,她咬着牙,不吭一声,只随着时廊身形而动。
时廊拽着盛蕾,出了皇家别院,却是一路往内城方向而去,盛蕾自是不敢问,又敌在外面,这往内城而去,岂不是给了敌人已可乘之机。
越是临近内城,光亮越是明显,盛蕾自然也便看清楚了时廊头面,身上血迹斑斑,还未顾得倒吸一口凉气,盛蕾便听到熟人的声音传来。
是关舟,他领着一队飞鱼服,正是匆匆赶来,到是和时廊撞了正着,“主上,属下来迟了。”
“来了就好,好了就好!阿廊受伤了,关舟,这可怎么办阿!”盛蕾看到关舟,顿是松懈了下来,脚下一软,再也走不动了,直接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眼望着奔向而来的关舟,声音中亦是带上了几许哭腔。
“阿蕾,没事的!我没事的!”时廊见盛蕾这般模样,知道他是被吓到了,虽说身上极痛,可还是强忍着,对盛蕾安抚一二。
被安抚,盛蕾到是清醒了过来,顿觉得,有几分丢脸来,她撑着站起身来,强作镇定的说道,“你,你别说了!我们快些回去。”
时廊点头,关舟顿是上前,背负起盛蕾,而两飞鱼府上前,搀扶住时廊,往内城飞跃而去。
待一干众人回道其晟胡同之后,太医已是等候在内多时。
待太医诊断过后,知时廊只是受了皮外伤,一直等在旁边的盛蕾终究是松口气,盯着太医,提时廊上了药之后,盛蕾这才觉疲惫来袭,正欲回自己屋里,转身之际,却被时廊伸手一把拉住。
两两对视,无需言语,盛蕾便已是明白了时廊的意思,纠结了一番,这才用低喃的声音对时廊道。
“你松开,今夜我留在这里,陪你一起。”
时廊闻言,这才松开手去,盛蕾褪去外衣,脱掉鞋子,小心翼翼的跨过时廊的身体,到内侧,掀开被褥,卧入其中。
还未将睡姿摆好,一只手伸了过来,将盛蕾的手握住,二人同时侧头,相视一笑,其中情意,只可意会。
第67章 杜温喻定亲成亲
虽说, 时廊的伤势, 并未伤及筋骨,可第二日,时廊特遣了关舟,向圣上禀告,说时廊重伤遇袭, 已是卧床昏迷状态,不能为君再行分忧。
此消息一传出, 霍京各方势力, 顿是蠢蠢欲动,涌到其晟胡同,想要探寻, 此事的真假。
只整个院里,皆被飞鱼服重重看守, 让宵小之辈,全然无半分有机可趁。
而其实, 不过一日光景,时廊便已是起身, 开始处理公务。
这日, 盛蕾依着往昔一般, 为时廊替换了伤口的药物, 不小心,眼睛瞟到了时廊雅座位前的公文,瞟到上面有杀手什么的, 顿时多嘴问一句,“可是找到了袭击的凶手了!”
“是三皇子动的手,应该是之前的探查,其有所察觉。”时廊倒也不隐瞒盛蕾,将自己这几日探查出来的结果,随口便告知了盛蕾。
“是井姹!”盛蕾闻言,脑中下意识浮现出井姹的身影,随即又想到一件事。
“阿廊,三皇子的婚礼,是在什么时候。”盛蕾开口问道,太久没关注井姹的事,她倒是将剧情给淡忘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刚刚时廊回答,提醒了自己,只怕自己还会想不起,原来的剧情中,井姹大婚之后,也就一个月余,当今的圣上驾崩,三皇子登基为皇,井姹为后,独揽后宫政权,一切自此尘埃落定,再无虐点。
“婚期定在三月二十六日,距今也只余一百来日,阿蕾问此事,是为何?”此事如今礼部,已经在操办之中,时廊自然想也未想,便给了盛蕾答案,只是……
依着这些日子来,他所知晓盛蕾的性子,虽说井姹是盛蕾的干女儿,但盛蕾关注其结婚之事,定不仅仅是为了参加其婚宴,这么简单。
盛蕾自是不会,将自己灵光一现的事,告诉时廊,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将时廊的伤口处理妥当,后退两步,坐在时廊的对桌,看着时廊穿好衣裳,这才开口。
“井姹曾在杜府上住过些许时日,依着我对其的理解,虽说如今太子已定,可显然,井姹并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我只是在想,如今圣上身体越见虚弱,实不知留给三太子,和三皇子的时间还有多少。我怕……”
时廊稍一想,便想清楚了盛蕾的忧虑所在,“若是太子登上皇位,名正言顺,一切再要回转,实在乏天无力,可若是再此之前,废除太子,然后登基,虽会有非议,但也是顺理成章。所以,阿蕾担心的是这个!”
他手指敲击在桌面上,一脸沉思模样,似有所纠结。
盛蕾也不催着时廊,任由其思考着,良久,差不多国了小半个时辰,时廊猛然抬头,望向盛蕾,然后朝其一笑。
“既然如此,看来我也只能是请君入瓮了。”
盛蕾知晓,时廊定是将这事,放在心上了,也就不操心了,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向时廊道,“既然阿廊已有所准备,我也是就不操这份心了,不早了,该用午膳了。”
“竟是这么晚了,走吧!”时廊一看外面的天色,这才知晓,尽已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站起身来,和盛蕾一道,出得屋去。
正月二十日,杜嘉石来访,却是告诉了盛蕾一个大消息。
“什么!杜温喻定亲了,是哪家得姑娘?”
盛蕾听到这个消息,险些一口茶,直接从嘴巴里喷了出来,之前在宫内时,见杜温喻时,那诡异的感觉,还未消除,后来从时廊那里,也知晓了,瑜贵妃中毒事件的真相,更是知晓了,杜温喻钟情于井姹之事。
她虽知道井姹和杜温喻亲近,只不过,以此为媒介,作为牵扯杜府的一个媒介罢了!就像是原著中,井姹对杜修然一样,只如今,那深情男二,换成了杜温喻而已。
只是,这才多久阿!竟然传出了杜温喻定亲的事来,这着实有些诡异之处。
“是镇国将李茂的嫡女,李静婉。”杜嘉石回道,只是脸上却是露出几许诡异的表情来,他打了忐,这才接着说道,“传闻李静婉小姐,体壮如牛,貌若关飞,性烈如火,如今已年许二十有六,至今未曾婚配,二哥在中元节的时,与李小姐撞见,李小姐对二哥一见钟情,前几日遣人登门议亲,爹爹允了,二哥也同意了。”
这……
盛蕾脑中下意识里,浮现出女版关飞形象,再和杜温喻那一副儒雅公子,凑到一触,顿是浑身一哆嗦,忙是撇掉脑中恐怖的念想。
“杜鹤怎么会同意?”那厮就 是个渣颜控,她实在想想不到,杜鹤会应下的理由。
“李茂应允爹爹,官入四品。”杜嘉石没有正面回应盛蕾的问题,而是说出了李茂给出的条件。
原来如此!
盛蕾了然的点了点头,官职,这是杜鹤,唯一不能舍弃的,这样想来,自然也是合情合理。
“二哥的婚礼,就定在二月,娘亲,你倒时候会来吗?”杜嘉石见盛蕾接受了这个理由,接着又抛下了一个重磅消息。
“什么?这么赶?”这相识,到定亲,再到成亲,统共也就一个来月,有必要这么急吗?
“李小姐怕二哥反悔,所以便急急定下了婚事,不过娘,你还请放心,李府为了李静婉早已将成亲的东西,全数准备妥当,而且还遣了下人过府,帮着钟姨娘准备成亲的诸多事宜,所以再成亲前,一切应该都会准备妥当。娘亲,介时你会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