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夫郎今天掉马了吗?(女尊)(36)
可前天看到莫子衿这么放弃,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
现如今,她跟秦乐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是那人也没办法阻止了,叶煦越想,心里就越是开心。
加上有家里人的支持,叶煦觉得问题已经解决了。
于是便从行李箱里翻出书籍,安静地读起书来,等着天黑。
与此同时,莫子衿搂着柳非然的腰从街上回来。
“赶集好累啊,奴家脚好痛,要大人抱抱。”柳非然扒拉着莫子衿不撒手。
莫子衿一把扯开他的手:“老娘也累,自己走吧,晚上再带你出去听曲,喝茶怎么样?”
手里摸着柳非然的腰,眼睛在一楼大堂四处瞄着,突然看见秦小安在那喝茶,莫子衿看了一眼,对上他的眼神便移开了。
“到我房间里去给我捏捏腿。这逛街果然是男人的专项,我是不行了。”莫子衿拖着柳非然往自己房间里走。
“女人不能说不行的,大人。”
“诶,你个小妖精。怎么,你想试试?”
两人相互调戏着就进了房间,压根不在乎一楼的其他客人怎么议论。
“诶,刚刚不是大将军之女,莫子衿吗?”
“是啊,怎么跟个醉心楼小倌在一起啊?她的未婚夫郎呢?”
“别提了,这莫子衿啊,一直不待见她自己的未婚夫郎,还跟人家退了婚了。”
“听说昨天还在街上骂人‘破鞋’,真是有辱家门啊这孩子!所以她的未婚夫郎就跟别人跑了。”
“跑啦?”
“对!听说对方还是个丞相之女。”
“那也不错。”
......
这话全都落在了一楼角落里一个人的耳里,只见那人一身黑衣,戴着帽子,看不清楚脸。
—
秋日昼短夜长,天很快就黑了,秦乐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越睡越困。
叶煦偷偷地进了他房间,他都没有察觉。
正当叶煦要靠近秦乐的时候,有一黑衣人从窗外无声息地跳了进来,一把拎起叶煦的衣襟就往窗外拽。
“你放手。我自己走。”
叶煦知道对方来路,跳上屋顶之后便甩开那人的手。
黑衣人非但没有听,反而更粗暴地将他往后山拉去。
“你够了!”
叶煦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达目的地之后,一把甩开那人的手,低吼了一句。
“长出息了,叶煦!连我都敢背叛!”
那人抡起拳头就想要教训叶煦,叶煦毕竟是个探花,怎么会怕,便直直地迎了上去。
“背叛?你错了,我们之间是公平竞争!”叶煦接住了对方的拳头,一个反手便将另一只拳头往对方身上砸。
“竞争?你他爹的不是说你不爱秦乐吗?”黑衣人似乎很火大,想用脚去踹。
“现在爱了。”叶煦借力往上跳,顺势踢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亏我这么信你?!没想到败在一个‘情’字上。”黑衣人捂着肚子,眼里有寒光。
“我当初支持你,一是看在我们多年好友的份上,二是我觉得自己在秦乐面前也是白搭,倒不如成全你俩。”
叶煦顿了顿,摩挲着自己的手,挑了挑眉说:“人总是有私心的,更何况昨晚我跟秦乐睡过了,你压根没有机会。”
黑衣人听到这话,气的直发抖,冷不丁就冲上去,一拳将叶煦打倒在地。
“所以你死心吧,趁早收手,才不会连累的你那不得宠的父君。这样,我们依旧是好友。”
叶煦坐在地上,一脸算计的笑。
“你他爹的不是人!你竟然对秦乐用强!!”黑衣人一把拎起叶煦的衣襟,低吼着骂了出来。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既然敢下药,我这用强当然也算不得什么了。你说是吧?”
叶煦知道对方已经彻底乱了分寸,一直想把秦乐拴在身边,可是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叶煦扯开对方的手,两个人又是谁也不饶谁地互殴了一顿。
此时在山的另一边,两个辨认不出是谁的黑影正盯着这边看,还讨论了起来——
“宝贝,看到没,这些都是臭女人,只有我才对你最好!”
“嗯嗯,确实好,好到让我给别人投怀送抱。”
“这不全是你自己的主意吗?咋又赖我?而且昨晚我也点了迷魂香,控制住那个混账东西了。”
“就你!就你!就你!我不就是跟别人拉个手嘛,至于把我的手擦脱皮吗?”
“好好好,是我!是我!是我无耻!不过昨晚我真没想到叶煦会这么做,今天上午还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想到了黑衣人是谁,却没想到叶煦会是其中一个。”
“走吧,药效估计要过了。那些狗又要咬人了。”
“嗯嗯。”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了吧?
开始撒糖了吧?
评论区告诉我呀~
桃子太难了,难过了一天(哭哭)
不过还是感谢出现在评论区的小可爱。
爱你们。
第31章 螳螂 被摆了一道
莫子衿跟秦乐一前一后地回了客栈。
夜深人静,秦乐下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去,一切他们以为的眼线都还在沉睡中。
就当莫子衿刚从窗户上下来的时候,他听见门外似乎有呜咽的声音,若即若远。
莫子衿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赶紧脱去外衣,解了发绳,揉了把头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去开了门。
她仔细地听了一会,越发感觉这声音熟悉。
推开门,莫子衿寻声走了出去。
因为之前的房间被烧了,一时半会修复不来,她现在的房间已经换成了三楼。
环形走廊漆黑一片,莫子衿手里拿着半截蜡烛,风一吹,烛光摇曳,伴着细微的呜咽声,有些骇人。
越是到走廊的尽头,呜咽声就越清晰,终于,她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声音的源头。
那人背对着莫子衿站着,抱着双臂,肩膀一抖抖的。
“华冉!”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华冉吓了一跳,深吸了几口气,赶紧转过身来。
等他看清楚是莫子衿,便松了口气,掐着哭腔喊了一声:“莫大人!”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这么晚了还在这哭?”莫子衿掏出怀里的手帕递给华冉,他乖巧地双手接了过来,擦了擦眼泪。
“对不起,莫大人。我只是有点失眠。”
华冉自知理亏,低下头不敢看莫子衿。
“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也许说出来心里就好受多了,而且这里也没别人。”
莫子衿凑了上去,倚着阑干,吹着秋风轻声地说。
都大半夜地哭成鬼了,还说没事!莫子衿心里想。
华冉叹了一口气,站在莫子衿身边,手抠着这扶栏,有些难受地说:“我是想一杭了。不知道莫大人对他有没有印象?”
江一杭?
莫子衿有些尴尬,这他爹的就是陈彦!她怎么可能会没印象。
“有。”她简单地回了一句,掩饰自己的尴尬。
“事情是这样的,之前监事大臣突然来房间收走了他的东西,说他身体不好先回家了。”
华冉顿了一下,感觉是在后悔自己没能早点明白过来。
“我当时也没想别的,然后过了几日,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就让人去他家打听。可就在昨天,打听的人告诉我,他们家都搬走了。”
华冉讲到这里,有些哽咽起来。突然,他想到什么,转身就抓住莫子衿的肩膀。
看着莫子衿,他恳求道:“大人,如果可以的话,帮帮一杭好吗?他是个苦命的人,从小背井离乡的。好不容易来了国女寺学习,现在又不知道做错什么,被人针对。”
华冉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赶紧松开手:“对、对不住,莫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他了。毕竟这四五年,我们都是好友,时常相伴左右。”
莫子衿看他一脸担心,只能叹了一口气。她估摸着,这孩子多半也是被陈彦下了毒。
她伸手拍了拍华冉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他会没事的。你要照顾好自己,没有谁可以一辈子都陪着你。江一杭他估计南下去养病。你不必太担心。我会派人跟进的,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华冉点点头,觉得莫子衿这话说得没错,便暂时收住了泪水。
“谢谢你,莫大人。这个,”华冉拿起莫子衿的手帕,不好意思说:“我把它弄脏了,等我洗干净再还给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