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太宠我了怎么办(118)

作者:北风信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主角:殷明鸾;殷衢(qú)皇兄皇妹,天生一对。立意:改正过去的错误,才能收获爱与成长。殷明鸾长于深宫,人人都说她是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可是她却活得小心翼翼,因为她是个假公主。带着重生的记忆,她甩开了前世的渣男,准备给自己挑上一个贴心的驸马,可是挑来挑去,她被她的假哥哥,当今天子挑中了。本文文笔细腻动人,娓娓道来,男女主相处让人怦然心动,值得一看! : 长乐公主绝色倾国,娇媚动人。 点击展开

殷宝华先去了慈宁宫给许太后行礼,母女两人有许多话讲,但是当着裴元白的面,许太后没有讲得直白,她忖度了殷宝华和裴元白的表情,虽然掩饰得很好,可许太后发现了殷宝华的一丝憔悴。

许太后像是打趣一般问道:“驸马对你可好?”

殷宝华看了一眼裴元白,牵出了笑容:“自然是好的。”

许太后心中疑虑更深。

拜见完许太后之后,殷宝华去长春宫拜见了赵太后,同赵太后她并没有什么话说,只是周全了礼仪,随后她和裴元白去拜见殷衢。

殷衢勉励了他们一番,然后免了他们拜见皇后的礼仪。

从乾清宫出来之后,殷宝华停下了步子,等裴元白走近后,她撩了他一眼,他穿着一身银钑花白鹇补子服,乌纱玄冠,本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眼神却静寂无波。

殷宝华看了他一眼,眸子里似乎带着隐隐的凉意,淡淡说道:“虽然皇兄体谅我们劳累,但是礼仪不可废,走吧,去坤宁宫。”

宫人却在这个时候拦了她一下,说着皇后娘娘身子不适。若是殷宝华同平时一般,她早就被哄出了宫。

但是今天,她坚持要去坤宁宫。

裴元白没有异议,今日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怎么折腾,也不会让他生出一点波动。

殷宝华冷冷笑了。

殷明鸾歪在坤宁宫里躲闲,她已经知道今日殷宝华回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央求了殷衢,让他想办法别让殷宝华夫妻来拜见她。

殷衢“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她的请求,然后向她索取了一些“好处”。费了她好大一番力气,到现在她还感到浑身酸痛。

然后她听见殷宝华奔着坤宁宫杀过来了,惊得她手里的团扇都掉了:“过来了?”

玉秋点头。

殷明鸾心中暗自埋怨,恨恨想着怎么去找殷衢讨回“好处”。

玉秋略带不安地问道:“娘娘,要遮掩一番吗?”

殷明鸾望天,叹了一口气:“来就来吧,也就是有点尴尬,这种事情,慢慢大家都会心知肚明,一时遮掩过去也没有什么用处。”

殷明鸾整理了衣裳,到坤宁宫正殿端坐,看见殷宝华和驸马裴元白在宫人簇拥之下走了过来,于正殿前的月台底下甬道东旁遥遥行礼。

殷明鸾则适当颔首,许他们站了起来。

殷明鸾也说了两句祝福的话,然后赐给公主驸马一些赏赐,这次嘉阳公主的归宁,就结束了。

月台底下,两人站了起来,略微抬头,神色却各不相同。

裴元白如受雷击,一时间又是激动又是痛惜,而殷宝华眼神却是凉凉的,像是在存心看裴元白的热闹。

玉秋和檀冬将嘉阳公主和驸马送出了乾清宫。

殷宝华捧着殷明鸾赐下的金凤钗,看着它在阳光下烨烨生辉,她笑了一下,将这金钗插在发髻上,含笑问道:“裴郎,好看吗?”

殷宝华走后,殷明鸾将今日的事想了一遍。

殷宝华在宫里,许是早就听说了她的这档子事,于是在今天见到她并不吃惊。裴元白吃惊是一定的,他恐怕以为她嫁给了伽罗布,或者早死在茫茫大漠之中。

她只是有点想不明白,殷宝华对着裴元白揭露这件事情的心思。

新婚燕尔,已经开始互相折磨了吗?

殷明鸾叹了一口气,想不通,她便不去想。

殷宝华走后,玉秋将齐蓁蓁的事打听了一下,回来回禀。

“这位齐姑娘,是陛下奶娘齐阿嬷的女儿,当年长春宫太后身份卑微之时,和齐阿嬷曾经共患难,无论太后娘娘在行宫还是在蕃地,齐阿嬷都衷心陪伴,据韩王府旧人说,他们待齐阿嬷恭敬如韩王府主人,对齐蓁蓁也是当做主家小姐一般的。”

殷明鸾听着玉秋的回禀,烦恼地蹙了眉头,有些出神。

玉秋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宽慰。

要是认真论起来,殷衢作为帝王,有三宫六院并不稀奇,要纳一个齐蓁蓁做妃嫔也不稀奇。

而殷衢给她的不止这么多,他从未有过别人,只有她。

但是,为什么她犹不满足呢?

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模糊地想到了话本中的那些至情的唱词,一时间有些恍惚了。

夜气渐深,坤宁宫备了晚膳,久等殷衢,却没有等到。

张福山特意跑了过来,告诉殷明鸾说:“陛下今日政务繁忙,特让奴婢过来和娘娘说一声,让娘娘不必等。”

殷明鸾的失落没有放在脸上,她含笑说着:“劳烦公公了。”

张福山连说不敢。

殷明鸾于是略微用了晚膳,有些食不知味,便放下来了。等待夜色更深的时候,她换好了衣裳,独自躺在床上。

半梦半醒之间,一只灼.热的手捞过了她的腰。

第69章 芙蓉帐 ……

坤宁宫的夜晚应当是很静的, 宫人都被打发了出去,连门口守着夜的小宫女都难得多了些睡眠时间。

空旷的宫殿,似乎只有风吹帷幔轻轻晃动。

可是今晚的坤宁宫却并不是安静的。

偶尔有几声猫叫声从寂静的宫墙上传来, 神采奕奕地窥视着这宫廷的一切。除此之外,还有隐隐约约的虫鸣,蛩音阵阵, 也许穷苦的书生会依着枕头, 发愁地听着这些虫鸣,窗外依旧是月明云淡露华浓。

同一片溶溶月色下,毕竟映照着不同的风景。

窗棂透过了一段冷冷的月光, 将窗纸的形状打在了地上, 凝成了霜雪,但是殿内并不寒冷,晚春已经到了尽头,就要步入初夏,荼蘼开了又落, 现在的时候,是栀花玉色正浓,纷纷郁郁, 满室透香。

以往那些模糊的, 朦胧的, 隐隐约约坠在心头的东西,也终于破开了, 所有的事情忽然间浓烈了起来,酣畅淋漓的。

坤宁宫内,不知是哪个粗心的宫女忘记了关上支摘窗,窗外的风带着浓郁的花香飘了进来, 将帷幄吹得鼓鼓的。

一只玄猫脚步轻轻地从窗子钻了进来。

玄猫眼睛发亮,注视着宫殿里的人,有着十足的好奇。

然后它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宫殿的女主人,一声轻喝,玄猫打翻了一只宝瓶,然后迅速隐没到漆黑的夜里去了。

……

翌日殷明鸾醒了,她睁眼的一瞬间,又死死闭上了眼。

她很怕看到昨晚疯狂的残余,这让她如何见人?

她闭着眼睛安慰自己好久:玉秋和檀冬未出阁,谅她们也说不出什么羞耻的话的,只要玉秋檀冬遮掩住了,就没人知道昨晚的荒唐。

她睁开了眼,然后看见殷衢一人绕着屏风后面走过来,他衣裳都没有穿齐整,边走边束紧腰带。

殷明鸾眉心一跳,慌忙捂住了眼,转身背对殷衢。

殷衢轻笑,一手系好了腰带,屈膝半跪在床榻上轻声哄她:“起来了。”

殷明鸾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睁开眼,看了看殿内的情形。

整洁如初,窗明几净,还有殷衢微笑得别有深意。

殷明鸾转过脸,有些紧张地问:“没人说嘴吧?”

“谁人敢说嘴?”殷衢反问她。

对啊,谁敢说皇帝和皇后的闲话,是嫌脖子太硬吗?

可是就算是心里的嘀咕,想到这种可能,也让殷明鸾羞得不行。

殷明鸾于是埋怨着将手臂绕在了殷衢的脖子上:“哥哥太过荒唐了些,往后,我可不依。”

殷衢由着她:“好好好,朕会自行反省。”

殷明鸾又想到了一件事:“昨日哥哥向我许诺,说宝华不会过来见我,最后她却来了,哥哥平白收了好处,却不做事,怎么可以这样无赖?”

殷衢挑眉,眉目间有些风流的轻佻:“朕没有做事?”

殷明鸾忍不住嗔怪地瞪他一眼,一下子就明白殷衢口中的“做事”究竟是在说什么。

殷衢将她抱着,渐渐将她往床上放:“朕现在就将‘好处’还给你,”他难得好心地多问一句,“还吃得消吗?”

“你……”殷明鸾羞愤得说不出话来了。

殷衢明白殷明鸾已经经不起折腾,只是拿话吓她,并不真刀实枪做什么。

殷明鸾看着殷衢优哉游哉混在她的坤宁宫里,又想到什么:“哥哥下朝回来?”

殷衢摇摇头:“朕今日有些抱恙,散了早朝。”

殷明鸾于是化身贤后:“不可啊。”

殷衢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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