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重生了+番外(99)
秦钟越说:“你不明白,我知道你一点都不明白,你没有这种感觉,你从小到大都这样,就没认真过,不尊重别人,不爱惜自己,以后也会这样,别人都是为了你的钱聚在你身边,谁会真心实意对你好?”
秦钟越说:“你不要再劝我了,也不要再说星星的坏话,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
黎均说:“……嗯。”
他挂断了电话,看着江城寇淳他们,“你们听到了吧?他现在没那么好说话了。”
江城神经质地咬起了指甲,“我明明把他喜欢男人的事传出去了,也能确保秦向前能听到,为什么他没反应??”
他神色很恐慌,也带着浓重的焦灼,他没想到秦钟越真的能对他们家下手。
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这半个月来,他家也损失了几千万的资金,这对于他们家来说都不是小钱,再继续拖下去,总有一天会拖死他家。
黎均看了看他们,扭过头,轻轻地叹气,“早知道会这样,你们为什么要惹他?”
江城说:“我得再去找他!大不了我跪下来跟他道歉,跟那个兔子道歉!这样总行了吧?他会原谅我吧?都一起长大的……”
他念念叨叨的,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仍然喊谢重星一口一个兔子。
黎均呼出一口气,轻轻地说:“走了。”
他离开酒吧,点燃一根烟,咬在嘴里,轻轻地抽了一口,吐出来,烟雾缭绕中他看见漫天飘舞的雪花,想起秦钟越说的那些话。
他们这样的人,不就应该游戏人间吗?为什么秦钟越能那么坦然地洁身自好保持禁欲,甚至以将最好的自己给未来另一半为荣?
说实话,黎均并不懂这种感情,但就是这么一小会儿,他忽然怔住了。
纵使不理解,但就是这么一个瞬间,黎均心里涌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心口微微抽搐起来。
这是一种什么情绪,黎均摸了摸胸口,他搞不清楚,但是,他想搞清楚。
*
其实秦钟越这个人的思绪和注意力都是很容易分散的,这也是为什么即使前辈子开过无数次的荤,在这辈子,拥有年轻青涩的身体后,仍然能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直接朝谢重星扑上去的原因
一般在产生这种无法抑制的欲、望冲动扑到谢重星干了再说之前,秦钟越的注意力便已经提前一步转移了。
就像这个时候,寝室只有他们俩,两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但不知不觉就靠在了一起。
秦钟越感受着谢重星贴过来的温热躯体,心里有些止不住的躁动,他想起了许久之前在车上的那个吻,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心里不安分,自然也表现在脸上,他频繁地去看谢重星那弧度漂亮的脸颊,忽然开口说:“暖气是不是有点太热了?”
谢重星抬眼看他,眼睛微微泛着亮光,“……是有点。”
秦钟越说:“那我可以脱衣服吧?”
谢重星说:“不太好吧?”
秦钟越理直气壮地说:“这里只有我们俩,怕什么?”
谢重星即使表情冷静,但脸色微微发红,声音轻了起来,“嗯,那你脱吧。”
秦钟越当真脱掉了薄薄的针织衫,露出了健壮冷白的上半身,他下意识地将臂膀往胸口两侧挤了挤,说:“看我胸肌!”
谢重星低头看他,想笑,又没笑,“你这个胸肌不行啊。”
秦钟越挠了挠头,说:“哎,最近太忙了,没时间举铁健身。”
谢重星说:“但还是很好看。”
秦钟越体格健壮,肩宽腰细,肩背都有肌肉,却又不夸张,是那种刚刚好的体态,既能感觉到他身体里澎湃的力量感,也不失绝妙的美感。
是能让无论男人女人都流口水的美好肉、体。
谢重星不能说对秦钟越的肉、体一点都没有兴趣,至少有那么一点,他很感兴趣。
这种时候是没法控制自己的眼神和注意力的,谢重星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轻薄的毛衣,想了想,伸手要去脱掉。
然而刚将抓着毛衣衣摆撩起,举到一半,露出大片白皙的腰腹皮肤时,秦钟越抓着他的手,将他的衣服拉了下去,伟光正且充满关怀地说:“你就不要脱衣服了,我流汗了!你没流汗!”
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我身体好,不怕冷,就怕热,你就不行了,脱了小心着凉!”
第75章 奥特曼之争一更
这几天的雪下得很大,走出去整只脚都能陷进去,温度也是零下十几度,很冷。
但这个冬天大概是谢重星过的最温暖的一个冬天,因为有暖气,身边也有秦钟越。
秦钟越让他买的股票在这个冬天忽然飞快地增长,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投入的五十万,已经增值到了三百万。
秦钟越得意洋洋地跟谢重星邀功,“我就说能涨吧?不过你现在不要抛哦,明年会更多。”
谢重星问:“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秦钟越立即一脸神秘地说:“因为我是天选之子啊,所以我能预知未来!”
谢重星挑了一下眉,“预知未来?我不信。”
秦钟越说:“你怎么还不信,不是赚到钱了吗?”
“也可能是你运气好。”谢重星认真地说。
秦钟越不服气道:“不可能是运气啊!”
谢重星为他想理由,“那就是你有内幕消息。”
秦钟越愤愤指责道:“你不信任我!”
谢重星哑口,过了一会儿,才说:“好吧,我相信你。”
“好勉强啊。”秦钟越说。
他想了想,拿出一张地图,展开,一脸稳重地说:“我买了这儿的地皮,说实话,在我们国家,短时间内,地皮才是最赚钱的。如果有政府政策的倾斜,这块地的价值会数百倍的飙升,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上面的人想出政策之前,买下这块地。”
指出一块地方,压低声音,对谢重星说:“这块地年初就会有政策下来了,你看这儿,地理位置就很好,很适合做机场,商业街又或者是高档别墅区。”
谢重星很赞同他的说法,有些时候投资就是这么一回事,揣测上方的政策动向,一旦揣测对了,身价就水涨船高。
秦钟越又指了一块儿地,手指圈了圈,语气里有一种极力压抑的喜悦,说:“就这个小城市,离我们很近,以后京都人越来越多,这个城市会被纳入京都范围,地的价格会直接翻几十倍上百倍,所以我买了很多。”
谢重星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喜悦兴奋,有些困惑,“是内幕消息?”
秦钟越一脸自信地说:“是我的直觉!”
谢重星:“……”
谢重星在心里反复做心理建设,催眠了自己要相信秦钟越,才从容不迫地说:“那还挺好的。”
秦钟越忽然羞答答地说:“以后赚到的钱都给你好不好?”
谢重星现在对这种话倒有一种不一般的品味了。
他觉得秦钟越说起情话来,都与众不同。
但从某一种方面来说,可能是更务实?更经济居家?
谢重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这样的话,你的零花钱一天一千也不是不行。”
秦钟越惊道:“一千一天?”
谢重星说:“是啊,一千一天。”
秦钟越虚假地推辞道:“太多了太多了,我花不完!”
谢重星说:“哦,那就还是一天三十吧。”
秦钟越:“……”
秦钟越说:“我觉得我还是能努力一下……”
谢重星笑了起来。
他虽然已经明白了秦钟越的决心和感情,但他的压力却是更重了。
因为他出身并不好,而且还是个男生。
虽然秦钟越父亲对他很和蔼,但越和蔼,谢重星心里的负担就越重。
钟一鸣母亲那疯魔的形象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不愿因为他的男性身份,给秦钟越带来伤害。
然而他又的确贪恋秦钟越这份真诚的感情,他舍不得放手。
所以秦钟越没有亲口对他说喜欢也没有关系,他也可以暂时将关系放置在谈恋爱之前,像平常那样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