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41)
还、还有些耳熟……
恍惚间,赵珩良听见揽住自己脖子的人叫自己大郎,再定眼一瞧,对方从未清晰的脸庞居然成了姚彦的脸!
此时对方脸颊泛红,红唇轻口,交,那双桃花眼中溢满泪,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自己而滑落出来。
“怎么会是你?!”
赵珩良大叫着惊醒过来。
他双,腿,间一片泥泞,一切都和往常醒来一般,可这一次他却看清了那人的脸,还听见对方那糯唧唧的声音叫着自己大郎……
天还未亮,某人便抱着脏了的裤子偷偷来到水缸旁舀水清洗着,等姚彦起来时,便瞧见院子里晾着的裤子以及……大裤衩。
仔细一瞧,那裤衩不就是昨天某人夺过去那条吗?怎么现在又晾出来了?莫不是嫌弃自己收过,所以某人重洗了一遍?
姚彦眯起桃花眼,看了眼某人紧闭的房门,这是什么毛病?
早上还是姚彦做的饭菜,他熬了点红薯粳米粥,又用玉米面和白面糅合摊了几个饼子,再炒了点南瓜丝和鸡蛋夹在饼子里,吃起来又香又脆,味道也很清淡,早上吃这个最好不过了。
自打昨夜看清梦中情人脸长什么样子后,赵珩良便一直没睡着,此时眼底带着青黑,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的他坐在和乐融融的饭桌上有些不搭噶。
更不敢去看姚彦。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所以才会将姚彦的脸代入到梦中人身上,一定是这样的。
待姚彦帮着赵婆子收拾碗筷进了灶房后,赵老头将赵珩良拉到堂屋门口,递过去一张红纸。
“这是什么?”
赵珩良一脸疑惑的接过手,再看清上面的是什么后,嘴角微抽。
“这可是我昨儿去镇子西边的寺庙里,请大师看的,”赵老头生怕赵珩良将那红纸给撕了,一边说着一边拿了过来,“大师说,虽不是阴阳结合,但也是天生一对,你自己也说过不喜欢女子,我和你娘能强逼着你娶?那是害人害己!”
其实赵老头对于儿子不喜女子这事儿也是耿耿于怀的,谁不想儿孙满堂?可现如今都这般情形了,都是命。
“彦儿这孩子不错,要不是你……”
赵老头斜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人家想娶一个好姑娘也不是难事儿,就咱们村,我都知道好几个姑娘对他有意思,到最后却让你得了便宜。”
赵珩良嘴角微抽,“我真的没对他做什么!”
“那你怎么光溜溜的在人家房间?”
“谁光溜溜了?”他穿着裤子呢!光溜溜的人又不是他!
想到这,赵珩良又不禁回忆起昨儿□□躺在床上的姚彦,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怎么现在回想起来,对方的身形确实和梦中人一模一样!
瞅着儿子脸上越发“猥琐”的神情,赵老头给了他一脚,将人踢醒后,他才沉声道,“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既然不喜女子,又对人家做了那些事,该负责的地方就得负责!他也是个堂堂男儿,都说出心悦你的话了,你怎么还不顺着台阶下去?”
“他说心悦我就心悦我了?”
赵珩良梗着脖子不服气,“再说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让我负责?明明是他心思不纯给我下药,故意设计害我,您和娘却一直顺着他走,半点不考虑我的感受,我还难受呢!这事儿没得谈!”
说完,他便转身准备取屋檐下的锄头去干活,却不想姚彦就站在灶房门口,小脸此时微微发白,也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见他转过身来,姚彦低头进了灶房。
赵珩良见此突然感觉心堵得慌。
瞧见这一幕的赵老头轻嗤道,“还说对人家没心思,怎么着,现在就慌了?”
说完便取了锄头下地去了。
赵珩良看着灶房门口,里面就只有他娘的说话声,那原本带笑回应的声音却没了。
自己说得过分了?
赵珩良扛着锄头往地里走,可他确实什么都没做啊?说的也都是事实,本就是那小东西给自己下药,再说那人说心悦自己,难道心悦自己就得给自己下药?
越想越不舒服的赵珩良铆足了劲儿干活,一个上午了也没停下来歇歇,倒是看不过去的赵堂叔走到歇息的赵老头身旁,“这孩子干活干嘛这么实在?也不知道歇歇。”
“年轻人,火力足,”赵老头抽着旱烟,示意赵堂叔坐下歇息好说话。
赵堂叔是赵老头的亲堂弟,两家的关系也不错,而且这村里就数他们是老赵家最亲的亲戚了。
“投奔你家那个孩子,你们怎么想的?真要给他出银子娶媳妇?”
在赵堂叔一家看来,姚彦就是过来打秋风的,可没想到赵婆子不但愿意让对方打秋风,甚至还提过想给对方娶一门媳妇,要在他们村安家的意思。
村里看上姚彦的姑娘也有,但是姑娘家里的长辈却不是很乐意,毕竟姚彦是外村人,即使在他们村安了家,可也没田地,农家人靠什么吃饭?就靠那一亩三分地!
可姚彦银子也没有,田地也没有,拿什么养活他们姑娘?
听到赵堂叔这话,赵老头吧唧一口旱烟,烟气将不远处干活的赵珩良显得有些缥缈,“再看吧。”
赵堂叔往他那边移了移,低声道,“老何头的意思,左右那姚小子也没父母在了,倒不如入赘他们家……”
“堂叔你说啥呢?”
赵珩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赵堂叔的背后,此时手里那提着锄头。
“咳,没啥,”赵堂叔也是个明白人,这事儿只是老何头让他过来探个风声,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不管什么时代,入赘的男人都比别人矮一截,也会惹人说闲话。
“听见了?”等赵堂叔走后,赵老头看了眼脸色微僵的赵珩良,“着急了?心里不爽了?”
赵珩良:……我不是,我没有。
“活该!”
赵老头起身,继续干活。
现在初夏,正是锄草的好时候,他们家的地离开并不近,以往是赵婆子送饭过来,今儿姚彦接了这活,他提上早就晾好的薄荷水,背着饭菜顺着系统小地图找到赵珩良两人。
“叔,大郎,吃饭了。”
找了棵大树,姚彦在地上铺好布,再把饭菜从背篓里端出来放好,等他们来了后,又用竹筒倒出清水让他们洗了手。
赵老头洗完后,便是赵珩良,他原本想自己动手的,可一想到对方说心悦自己,他便不想动了。
就这么伸出手看着姚彦。
姚彦浅浅一笑,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早上那些话生气,倒出水给他洗了手不说,还拿出自己的帕子让赵珩良擦擦汗。
赵珩良看着那张帕子,顿时感觉一阵温度从脖子那蹿到了脑门上方!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赵珩良,姚彦忍住笑意,“大郎想让我给你擦?”
他声音低柔,赵老头倒也没听见。
“我自己来!”
赵珩良觉得这小东西可是做得出来的,原本昨天的事儿就说不清了,可不能再栽到这小东西手里!
胡乱擦完汗的赵珩良刚坐下,便又被塞了一碗薄荷水,“天热,薄荷水解暑的。”
说完,姚彦便坐在了赵老头身旁,也就是赵珩良对面。
他看了眼赵珩良身上的短衫,又在对方左胸的位置瞄了一眼。
即使他看的时间并不长,可赵珩良还是敏锐的察觉了,他不仅坐直身体,挺直脊梁。
小东西眼神挺那啥啊。
赵珩良有些不自在的往旁边移了移。
姚彦:??
那小媳妇般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他还没扒开对方衣服看胎记呢,就这么防备自己?
姚彦气哼哼的抱着碗喝了一口薄荷水。
吃过饭后,姚彦收拾好碗筷,把薄荷水和喝水的碗留下,便背上背篓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姚彦戳着系统,“可不可以给我一份之前的记忆?”
重点是昨天他刚过来时,光着上身站在床前的赵珩良。
那房间光线不好,加上那胎记并不很明显,所以压根没瞧见到底有没有。
“咳咳,要不宿主犯错重档吧。”
“……滚!”
今儿太阳不错,院子里除了赵婆子找回来的干草药外,便是被褥床单。
姚彦将背篓放下,清洗了碗筷后,又将草药和被褥等翻一翻,干完这些活儿后,家里倒也没啥事儿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