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咸鱼翻身了吗?/大吕黄钟(23)

作者:楼西喵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三教九流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主角:吴以晨,流渊 ┃ 配角: ┃ 其它: 翻了 立意:成长和改变,也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 音乐学院钢琴系大一新生吴以晨,在某个特别的日子里,喜提穿越大礼包。 一朝穿越,人生地不熟的,还好他吃饭的大家伙钢琴也跟着过来了。 原本以为,这辈子可以在这里做一条安逸的咸鱼,弹弹琴说说爱逗逗狗摸摸鸡啥的。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栖身的村子被人屠了。 在朋友的掩护下,他逃过了一劫,救命恩人却被凶手带走了。 为了救人,咸鱼吴以晨踏上了去京城的旅途。 点击展开

吴以晨只盯着窗外发呆并不回头,娇容语调轻松地说着:“我特意让厨房备了些糕点过来,听说你是北方人,我还让他们准备了油炸馃子,听说这是北方常吃的,快来尝尝味道正不正宗,要是做的不好我可得找他们算账去!”

“我们家乡没有那个。”吴以晨幽幽开口。

娇容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吴以晨喃喃着:“我家乡有驴打滚,豌豆黄……还有枣泥糕……没有油炸馃子。”

说着少年捂住脸颊呜呜着哭了起来,娇容心疼的不行立刻上前安抚:“怎么还哭了,都是我不好,不该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姐姐……”少年呜咽着说:“我想家,想我妈了……”一声姐姐喊得娇容听的心头发酸,忍不住直掉眼泪。

吴以晨哭的让人心疼,娇容蹲在地上柔声劝慰着,王若彬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直到段迹尧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二人一同退出了房间。

夜晚的花园在朦胧的烛光中泛着荧光,段迹尧问道:“尼亚的事,真的是王爷……”

王若彬转头与他对视,片刻后叹息一声:“为保事情绝密,尼亚必须死。”

他告诉段迹尧:“尼亚是个聪明孩子,当时他逃了出来,正遇上王爷在追查神谕一事,便暗地里找到了我们,将事情告诉了王爷。可事情回禀上去,陛下未免泄密,便要王爷想法子解决了尼亚……”

段迹尧不解:“王爷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王若彬反问,“告诉他杀人不是王爷的意思,是陛下的意思?然后让他想办法去和陛下理论?”段迹尧想了想,那小子确实是像能干出这事儿来的人,

“你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王爷会不知道?”王若彬叹道,“记恨王爷总比记恨陛下有活路,王爷是在保他。”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可段迹尧知道流王的确是在保那小子。王若彬定住脚步说道:“此事说与你听,听完便忘了,若是有半分泄露只怕王爷也保不了你。”

段迹尧忍不住皱眉,王若彬冲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开,留下一肚子憋屈的段迹尧独自郁闷,不能泄露你还说给我听?什么时候自己要被一个下人这般威胁了?

“段少爷你该不会真以为他就是个下人吧?”娇容擦着眼泪走到他身后,声音还有些沙哑。

段迹尧撇撇嘴不说话,娇容语气微凉:“这位‘下人’,是兵部左侍郎王世忠家的六公子,他这种世家公子,跟您这种‘世家’公子,还是不一样的。”

段迹尧眼角直抽,这流王爷身边……果真是藏龙卧虎啊!

☆、第十四章

雅间之中。

流渊沉默饮酒,红筠独自发了会呆忍不住开口:“在想后院的那小子?”

流渊没有做声,红筠遂开口道:“他是局中之人,若要不漏风声是断断留不得的。”

“我知道。”流渊放下酒盏道。

红筠幽幽道:“既然知道这般又是为何?”

流渊默默将酒盏又端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想那小子死。”红筠长叹一声撑住下巴∶“我还挺喜欢那小子的,小模样比若彬可招人疼多了!”

知道红筠在逗自己宽心,流渊扯着嘴角微微一笑,红筠却看得心中更不得劲了。

红筠试探着开口:“人在后院,要不……你去看看?”

流渊摇摇头,红筠也不知该如何劝,只好闭嘴不再说话。

片刻后王若彬推门进来,先是警惕地瞥一眼红筠,再拱手向流渊行礼道:“王爷,金大人那边已经安排下去,官面上报的文书只写李开年重病,西南军中的上报文书,还得红将军想法子重新书写。”

红筠无所谓地摆摆手:“好说,暂时先瞒着,等李开年的事儿过去了,再给他安个剿匪中伏的下场便是了。”

流渊对王若彬道:“上报的你亲自拟稿,回报陛下的消息要写得尽量详尽。”王若彬了然点头,见他如此谨慎红筠忍不住叹息。

“还有封信,你安排暗营传回礼乐司。”流渊顿了顿,“交给宁大人。”

王若彬亦顿了顿,也没问什么便领命离开。

红筠好奇问道:“宁大人?莫不是传闻中你那位红颜知己?”

流渊蹙起眉头:“您远在西南都能知道这件事?”

“那是自然!”巾帼豪杰红将军一拍桌案,“你这未成婚的流王爷,可是大宸闺阁贵女们心中的如意郎君,一有这种消息自然是传遍了!”

流渊无奈扶额,顿时觉得脑仁生疼。

红筠神神秘秘凑过去,十分八卦的打听:“这位宁大人什么模样?跟姨娘我说说。”流渊被她追的没法子,只好借口尿遁逃了出去。

天已寅时初刻,以往的馥鸳楼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今日却是难得的安静,虽说没了姑娘恩客的调笑声,可院中灯火依旧通明着。随着灯火走到后院,守卫的将士见流渊正要行礼,却被他挥手拦下。

推门进去,屋中烛火不知何时熄灭了,吴以晨依旧坐在窗口发呆,桌上是早已冷透了的食物,流渊正要开口便听吴以晨的声音从朦胧灯火处响起:“我一直在猜你什么时候会来。”

吴以晨转身与他对视:“你是来杀我的吗?”

流渊蹙起眉头:“你就那么想死?”

“你这话说的。”吴以晨笑出声,“好像现在这条命我说了算一样。”

“你的命自然由你说了算。”流渊静默片刻道:“人命一事,又岂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像是听见他说了什么笑话,吴以晨笑地弯下了身子直抹眼泪:“怎么你的口气,倒像我才是那个杀人的一样啊?”

他就这么笑着直到再笑不出呛咳起来,挥开流渊伸来的手,吴以晨语调冷清说道:“要杀就痛快些,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若我说你不用死呢?”吴以晨抬眼看着他,便听流渊道,“只要你乖乖留在西南,保证绝不离开半步,我就不动你。”

少年唇角勾起,笑容里是残忍与决绝:“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不会让尼亚枉死,杀他的人就该定罪!”

“就算你搭上一条命?”流渊问,“宁愿拼死也要与我鱼死网破?”

“是!”吴以晨激动地站起,与他正面迎上,“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生命是平等的!庶民的命也是命,不是你们权贵们随意就可以抹杀掉的!”

“幼稚!”流渊喝道,“生而平等?你的生而平等只存在于理想之中!没有国度能够人人生而平等!”

吴以晨厉声反驳:“你这种权贵自然不相信也不希望会有平等出现,否则你们的特权将再无用武之地!”

“我的国度,就是个平等、自由的国度,是人民当家做主,有法可依的国度。”少年杏眼圆睁眼中满是鄙夷,“就算它有不能避免的不公,可至少不会有人像你们一般只手遮天,视人命如无物!你们这样的人,是要被定罪绝对不会逍遥法外的!”

吴以晨语气坚定地说道:“若今日我死了,你们可以继续掩盖真相,做你们想做的事情,但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会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流渊合上眼睛待情绪缓和些方才开口:“我捏死你比捏死蚂蚁还容易,所以我原谅你的年少轻狂,希望你下次口出狂言的时候能注意下对象是什么身份。”

吴以晨翻了个白眼别过头去。

“你觉得你的话,你的死有什么用吗?”流渊淡淡开口,“你觉得听了你的话,在你死了之后,我就会大受震动幡然醒悟,然后认罪自首?”

吴以晨眼神狐疑地看向他,流渊继续说道:“除非是我疯了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看见吴以晨眼神中慌乱,流渊嗤笑道:“你的目的是要我付出代价,而不是用死去抗争那些你改变不了的现状。若我是你,就会选择在西南乖乖待着,毕竟活着才能让我这种草菅人命的权贵认罪伏法不是?”

吴以晨脑中乱糟糟,他知道这个人的话是对的,无谓的牺牲,既不能为尼亚伸冤也不能让凶手绳之以法,除了多出一具尸体来,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让他迷茫的是说出这番话的,居然就是行凶之人,这情形,仿佛是刚吃了羊儿的恶狼在教牧民如何加固羊圈一样的玄幻。

流渊走进一步轻声说道:“伸冤也好,报仇也罢,你得先活着才能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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