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精穿成年代文中小闺女(89)

作者:浣若君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穿书 年代文 关键字:主角:陈超生 ┃ 其它:我是一枚小人参鸭! 小超生作为一枚投胎转世的人参精,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一本年代文里她的爸爸,将来会是大官她的妈妈,将来会是首富她的三个哥哥,一个清华一个北大,一个直接要出国可现在,家住小树屋,哥哥还是小屁孩儿,爸爸还躺在床上不过不用怕,小人参忍着痛摘下一枚自己手掌心里的小须须,喂到爸爸嘴里爸爸马上就要醒来啦!点击展开

土豪,阔气啊。

“超生,你拿了多少压岁钱啊?我今年拿了五块钱的压岁钱呢。”回过头,福妞咬着麻花说。

哇,五块,着实让人羡慕。

但超生可不跟福妞比这个,她继续往前走,就想找一找,还有没有更新鲜,更好吃的东西。

“蜂蜜小麻花,一根一毛钱啦,有没有人想买的?”有个人正在叫卖。

超生一看,哇,蘸着蜂蜜的麻花,那得多香啊。

买买买,超生立刻拿四毛钱,给自己买了四根蜂蜜小麻花,不止她能吃一根,三个哥哥也能一人吃一根呢。

大麻花里面全是面,只是外头黄黄的漂亮而已,蜂蜜小麻花里面脆脆的,外面有蜂蜜,还有芝麻,就是细了点,但是好吃啊。

超生跟几个哥哥一起,一人举着一根蜂蜜小麻花,继续往前招摇。

福妞揣着钱,不一会儿也走到了蜂蜜小麻花的摊位钱,她手里钱多,要想买也买得起,但她已经吃饱了呀,再买回来,也没有饿着的时候买回来那么香了。

俗话说的好,吃屎都想吃个屎尖尖。人超生还什么感觉都没有呢,福妞就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自己把自己气了个半死。

举着半根麻花,她心说:“你超生牛什么牛,马上更大,更严厉的严打就要开始了,付敞亮马上就要被抓去游街了,你爸也马上要倒霉了,哼!”

是的,在福妞的梦里,过几天,县城里最严厉的治安打击就又要开始了,到时候付敞亮和那帮躲在劳改农场里的二道贩子,会被治安队给一锅端掉不说。

现在摆开的这些摊子,也得给联防队的人全部端掉。

在她梦里,超生只是个傻丫头,跟付敞亮也没有任何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居然跟付敞亮扯上关系了。

就贺译民也会在这次严打中,因为表现不力,给处分的。

严打应该就在今天,就让超生可着劲儿的哭去吧。

贺家,孙自敏和陈月牙俩边做饭,边酬划着生意的事儿呢。

“过完年一开春,水蜜桃就下来了,咱们先做水蜜桃罐头,不过甭看麻雀小,也得有几个人,你这儿有人吧?”孙自敏说。

陈月牙说:“有呢,我先让我们老大一家子进城,就住在罐头厂里,让他们帮咱们一起干。”

“亲人之间容易扯皮,那得看你们家的亲戚咋样,要我,我肯定找我娘家人,不要婆家人,婆家人跟自己不贴心。”孙自敏说。

陈月牙其实也计划过,想把陈大牙叫来,但是,大牙听说她要做罐头厂,正在跟村里谈果树的承包,相比于做罐头,种果子肯定赚的更多啊。

就为这个,她就不好叫大牙进城了。

剩下的还能有谁,可不就是大房和三房?

明天,大年初四,大房和三房都要来做客,关于他们俩家子谁先进城,进城之后做了生意怎么分账,孩子们怎么读书的事儿,陈月牙才要跟他们商量。

今天,她这厨房里置办的比大年三十还要丰盛,又是炸丸子,又是泡粉条,还摊了很多的鸡蛋片儿,又烙了几大锅的黍面饼,就是为了明天大房和三房进城做客的时候吃的。

过年的时候,最忙的就是公安了。

这几天他们得满城转悠着抓小偷,以保障全县人民能过一个安乐详和的春节,所以,想指望贺译民帮忙基本没可能。

送走了孙自敏,陈月牙突然想起来,她明天得做一锅子的汤菜,要汤菜里放一把豆芽,那味儿才鲜。这不,她刚准备把豆芽从柜子上取下来,有人风风火火的进门了:“月牙,你在吗月牙?”

“大嫂,你咋来啦?”陈月牙一听是刘玉娟的声音,连忙问。

刘玉娟今天居然穿着联防队员的衣服,手臂上还挂着红袖章,进门就在喊:“你们胡同里今天有多少出摊儿的,赶紧喊回来,联防队和公安要联合执法,抓人啦。”

现在的严打,不说一天一个政策吧,但那政策也是时时在变的。

确实,社会比较乱,恶性事件也层出不穷,只要哪个地方出上一个恶性事件,全国范围内就要严打。

严打是好事,毕竟能抓犯罪分子们,但于有些人来说也是遭殃的事儿,就比如马大姐,支个油条摊儿卖几根油条,她招谁惹谁了?

这要严打起来,她个老太太又跑不快,就是最先要被逮住的那一个。

“在哪儿严打?”陈月牙问。

“我们接到的命令,就你们区,我是跑的快,先来给你通个风儿,赶紧把你认识的人都叫回来。”刘玉娟说着,见陈月牙炸了肉丸子,给嘴里塞了两颗,跑了。

要今天搞严打,那不是一打一个准儿?

大过年的,孩子们还在街上呢,再别被乱跑的摊主摊贩们给踩了去。

把煤一压,炉子一封,陈月牙也风风火火的出门了。

因为过年几乎没有抓过投机倒把的原因,胡同外头就跟大庙会一样热闹,陈月牙也不知道自己该先跟谁说,毕竟摆摊儿的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人,这时候联防队的人还没来,大家还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超生!贺帅,小斌小炮!”她准备,还是先把几个孩子喊到一块儿再说。

马大姐正在炸油条,远远看见陈月牙,指着河畔说:“刚才我听见小帅说要买兵兵球,你往那头走,那边有卖兵兵球的。”

“马大妈,要不你收摊儿回家吧,我今儿心里觉得不安稳。”陈月牙说。

马大姐筷子在锅里快速的搅拨着:“没事儿,咱是个人情社会,大过年的,没人抓投机倒把,治安队的人难道不过年?”

陈月牙确定今天联防队要抓人,一把抓住马大姐的筷子说:“听我一句劝,快点回家吧。”

正好这时候,河畔的路上突然哗啦啦的围过去一群人,陈月牙愈发的害怕了:“这就是联防队的人,赶紧走!”

“不对,没人掀摊子,我听着大家还挺高兴,挺乐呵的呢。”马大姐又说。

也是奇怪,要真是联防队的人,那肯定鬼哭狼嚎的啊,但不知道为什么,河畔的人似乎都在笑,没人说啥。

陈月牙随即也挤了过去,沿路就听见有很多人说:“老领导,咱们的老领导来啦。”

“老领导,谁?”

“还能有谁,俞长征,咱们的老县委书记,退休以后就没见他出过门,今天在河边逛着呢。”

俞长征,这人陈月牙知道啊,他是张开的岳父,还是清水县的老书记,人笑呵呵的,没啥脾气,也没啥架子,在任的时候经常骑个自行车上下班,有一回跑到煤矿去走访,还给煤矿的人当成骗子,抓去挖过一阵子的煤。

那件事情上了报纸,俞长征在全国范围内一炮而红,是跟焦裕禄一样出名的老书记。

但是自打卸任之后,俞老书记几乎就没出过门。

咋今天,他出来了?

陈月牙一直在往前挤,孩子,二道贩子们,街坊邻居,她担心的可多可多了。

不过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超生的声音:“爷爷,您的屁股还疼吗?”

“不疼啦,小丫头,爷爷的屁股好着呢。”一个老人笑着说。

陈月牙终于挤进人群中了,看到一个,嘿,那不正是老县委书记俞长征?

跟老书记说话的居然是超生?

“那您也不会哭了吧?”超生在问老书记。

“不哭了,丫头,你们家就住在这一片儿?”

“我爸爸叫贺译民,我妈妈叫陈月牙,是咱们区的模范市民哟。”超生说。

俞长征摸了一下超生的小辫子,然后说:“回家代我向你爸妈问个好。”

毕竟是老书记,他一路走,一路所有人都停下来给他招着手,围着他拉家常。

超生和贺帅几个从人群中挤出来,一人手里团着一只圆圆的兵兵球,超生的头上还有几个花红柳绿的小发卡,看妈妈也出来逛,围了过来,争先恐后的,跟妈妈说着自己的稀奇见闻。

还会严打吗?

要严打,贺译民肯定也要出来,到时候你踩我踏的,咋办?

陈月牙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回家,还是该在这儿给大家提个醒。

这不,正六神无主呢,穿着制服的贺译民从街那头过来,挤到她面前来了。

“你们今天是不是有严打任务?”陈月牙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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