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古早狗血虐文(25)

作者:黍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虐恋情深 穿越时空 仙侠修真 主角:宁桃,常清静 你倒贴我来我倒贴你 立意:于困境中坚定本心 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背着个大书包,戴着副眼镜,初三刚毕业,宁桃就穿越到了修真界。摆在眼前的第一个问题是,怎么在这剑光到处乱飞的修真界活下去。 更坑爹的是,她眼镜碎了,放眼望去,五十米之外人畜不分。 为了活下去,宁桃与途中巧遇的清冷小道士常清静搭了个伙。 少年的感情,都是真挚而热烈的,因为喜欢,所以她才能够坦然无惧,一路随行,并且小心翼翼地幻想着,总有一天,常清静能回头看到她。 点击展开

身为蜀山小师叔,他性格一板一眼,爱憎分明,嫉恶如仇。

再加上执剑弟子这一重身份,在一众蜀山弟子看来,常清静无疑于那种专门打小报告的讨厌的班干部。

就连扣子他都是扣到最上面一个的那种古董,死气沉沉,灰不溜秋。虽说长得好看,但在都是爷们儿的蜀山剑派看来,长得好看有个屁用。

故而他在蜀山的人缘实在算不上多好,否则也不至于没个朋友。

总而言之,常清静紧皱着眉,不懂桃桃为何这么不高兴。但他性格高傲固执,干脆就站在门口等着不走了,两扇鸦羽般的眼睫垂落,落了些夕阳的光辉。

而宁桃一会儿想着王月瑛的事儿,一会儿想着常清静的事儿,闭着闭着眼,糊里糊涂地,终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王月瑛和王桂林,这一觉,她竟然做了个梦,梦到了这两位。

梦里,她就是王月瑛。

怪不得王月瑛即便做了鬼也这么沉默,原来她生前就木楞沉默。

梦里,王月瑛正坐在门槛上梳头。

小姑娘穿着件大红的袄子,生着一张瓜子脸,皮肤白皙,容貌很清秀,但眼神不像同龄的女孩儿一样灵动,反倒透着股呆气和死气。

王月瑛生前的家里不大,甚至有些破旧,但拾掇得还算整齐,门口的石阶有些破损,长了不少草,坑坑洼洼的一片,门槛上的漆剥落了,一进门是堂屋,正面靠墙的位子上摆了张高高阔阔的桌子,桌子上供着尊菩萨像,披着红,香炉下面堆了层厚厚的香灰。

墙角下面放着几口厚重的箱子,红布绿布蒙着,花里胡哨,五颜六色的。

有人进了门,是个高高壮壮的男人,身边儿跟了个瘦小的男人。

宁桃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王大鹏和王又辉。

王友辉有点儿局促地跨过了门槛,目光黏在了王月瑛身上,又移开了,忐忑不安地去问王大鹏。

“鹏哥儿?真行啊?”

王大鹏倒是熟门熟路地进了屋,“五个铜板,当然行了,要不行我能带你到这儿来?”

“那她娘呢?”

王大鹏嗤笑了一声,“她娘才不管她女儿,诶,说起来,下次不如试试母女两个一起来啊。“

王又辉有些纠结,看着面前这小姑娘。

虽然长得不算好,但胜在稚嫩弱小,看得王又辉有些心动。

王月瑛这家他也是知道的,王月瑛她娘韩招娣是从三里外的韩家庄过来的,说是嫁来的其实倒像是买来的。

她丈夫是个瘸子,长得又丑,三十多了都没娶着老婆。这么多年攒了点儿银子下来,跟韩家提了亲。

韩招娣她弟弟到了成亲的年龄,家里正为银子发愁呢,有人来提亲当即欣然应允,二两银子把自己十五岁的女儿卖给了这年纪能做她爹的男人。

韩招娣嫁到王家庵来了之后,生下了王月瑛,王月瑛出生后没多久,她丈夫就死了,就生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第一次干这事儿,王又辉心里有些忐忑,但那姑娘木呆呆地就知道坐那儿梳头,那头发也不干净,脏兮兮乱蓬蓬的,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

“这也太小了。”王又辉嘟囔了一声,却还是招招手,“诶过来。”

第19章 多情却被无情恼(十一)

王月瑛看了一眼王大鹏,又看了一眼王又辉,慢吞吞走过来了。

王又辉笑了一下,往小姑娘手里塞了五个铜子儿,就把王月瑛往怀里一带,搂着她,手在小姑娘裙子里面,胡乱揉了两把。

王大鹏也往王月瑛胸口的衣襟里塞了点儿钱,和蔼地笑了一下,“拿去卖吃的啊。”嘴已经亲了上去。

那手像蛇一样,黏腻冰凉,绕着脖子,钻入了衣摆,王月瑛瑟缩了一下,像被蛇紧紧束缚了,有些喘不上来气,她没有反抗。

片刻之后,王又辉提着裤腰起来了。

王大鹏笑道:“怎么?没骗你吧,五个铜板儿就能给你上。”

王大鹏和王又辉走了之后,王月瑛又坐了一会儿。

她饿了。

不止饿,她还好疼。

下面好疼,肯定又流血了。

想到这儿,王月瑛忍不住伸手去抹了把下面,拿出来一看,果然沾了一手的血,下面火辣辣的,一抽一抽地疼。

她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顺手把手上的血往床单上一抹。

反正床单已经很脏了。

韩招娣回来之后,看到了王月瑛,闻到了家里这尚未散掉的味道儿,沉默了一瞬,去外面打了水进来替王月瑛洗澡。

“钱呢?”

王月瑛伸出了手。

女人木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她,像一座僵死的雕像。

王月瑛怯怯地喊了声:“娘。”

可惜她喉咙太痛了,就算这一个字也含糊不清,虚弱得拖拽着丝丝颤抖的气音。

女人一句话也没说,她身上还有淤青,眼神乌黑,神情麻木,看着她像是在看一条狗,一个物件,唯独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王月瑛有点儿害怕。

她知道娘也不喜欢自己。

王月瑛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会儿之后,韩招娣突然开始伸出手掐她,掐得很用力,一边掐一边低声骂她。

“叫你犯贱,叫你犯贱!!你怎么这么贱啊?!”

“你怎么还不死?”

“五个铜板就能上你,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婊子!”

韩招娣越想越气,开始用脚踹她的脸,力气大得王月瑛的头频频往一边儿歪去,一张脸高高肿起。

感受到脸上落下的力道,渐渐地,王月瑛也麻木了。

韩招娣出完气之后,看着这面前遍体鳞伤的女儿,突然又没忍住哀嚎了一声,抱着王月瑛痛苦出声。

“娘也不想这样的啊!”

“瑛子你别怪娘,娘也不想这样的。谁叫我们家没男人撑腰啊,娘也不敢出去闹啊,闹大了族里留不下我们娘俩,我们娘俩没地方去啊。”

韩招娣哭得很大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皮肿的像个桃子,她真的心疼自己的女儿,却又无可奈何。

王月瑛犹豫了一下,伸出小手反手抱住了女人,小声地说,“瑛子不怪娘。”

她不怪她娘,她娘也没办法,都是她不好,她当初不该瞎跑出去的。

她娘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她被王大鹏看到了,王大鹏把她摁在田埂里,捂住了她的嘴,第一次对她做了那种事。

从那之后,王大鹏就经常来找她,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出去。她害怕没敢说。

王大鹏看她不敢说,前几天直接进了大家把她摁倒了。

韩招娣不敢说,王月瑛不敢说,王大鹏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不仅三番两次到她家里来还带其他人来,每次做完这种事儿之后都给她几个铜子儿。

从一开始的难受,吐,睡不着,到现在王月瑛已经习惯了。

至少王月瑛是这样想的。

第二天一大早,韩招娣就离开了,她要下田干活儿。

韩招娣她十五岁嫁过来,如今二十出点儿头,但整天面朝黄土,长得倒像三四十。她总是不高兴,一不高兴就打王月瑛,打完就抱着她哭。

说她爹死得早,她家里没男人撑腰。

“谁叫你偏偏是个闺女,”韩招娣抹着眼泪说,“闺女不值钱。你看村里母狗落了狗崽子,只要狗崽子是母的,就没人愿意要。大家担心这母狗将来落小狗啊,把它们统统丢到茅缸(茅厕)里淹死。”

这不赵家村,前段时间有个寡妇就被族里的长辈扯着硬生生卖给了别人做妾。

她们家里没有男人,谁都能欺辱她们。

只要是个女的,就没人要。

不论是母狗,还是母人。

王月瑛吃力地转动着脑子,缓缓地想。

要是,她不是闺女就好了,不是闺女,她娘就不至于这么累了。吵架的时候,她就能站出来了。

王月瑛想往外走走,她决定去她家屋后面那小菜园里。

那小菜园是韩招娣一个人开垦出来的,种了不少大白菜,那些大白菜的菜叶子都结上了晶莹的冰。

王家庵冬天还是很冷的,雪落了厚厚的一层,有些化了,落在田埂上的枯草上,露出干褐色的,黑色,枯黄色的泥土来。并没有天地洁白,一片缟素那么好看。

在那菜地里,王月瑛看到了个佝偻着的身影,头发灰败,几乎快和这一片雪色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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