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娘子(重生)+番外(45)

作者:微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重生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青洵,宋初渺 沈青洵是侯府的小公子,从小冷漠,不好相处。沈青洵有个小表妹,又怂又胆小,却很喜欢亲近他。每次看见他,就总像尾巴一样粘在身后。被粘烦的沈青洵,一日冷着脸凶巴巴问:“你不怕我?”软软娇娇的小粉团,眨着无辜的眼,小心地掏出帕子里包好的松子糖送给他。“表哥,好看,不怕。”后来小粉团不见了。渺渺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才八岁,几经人手被卖给村户当童养媳,后又被嫁给了一个粗鄙暴戾的男人。沈青洵穷尽手段把她找回来时,当年那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早已失去了生气。点击展开

有表哥在旁,宋初渺是不担心的, 她走近了些。

见马儿好像在看她, 就伸手过去摸了摸。

皮毛顺滑, 在掌心一贴, 和绸缎一样。

“送你,可喜欢?”

宋初渺听了一眨眼, 看向表哥。

接着眼底亮起欢喜的星点,重重点了两下头。

沈青洵一眼陷进她眸子里。

面上虽如常,实则心已温温软软。

表哥说了这漂亮的枣红马是她的后,宋初渺觉得同马儿好像一下子亲近了。

她不是没见过马, 但没有自己的马。

爹爹的或是旁人的马,她通常也不会去接近。

枣红马很有灵性,似也知道宋初渺成了它的主人, 低头蹭了下。

蹭在她脸颊旁,惹得她抿了嘴笑。

不过把她鬓角的发丝都拂乱了。

宋初渺正想整理,沈青洵已先伸了手来,替她顺理好乱了的发丝。

举动自然,如同曾经做过许多回。

这时候沈青洵在想,还好小姑娘还没怎么开窍。

若不是对男女之事尚懵懂,兴许就要躲开了。

宋初渺抬手撩了下,不甚在意。她心思全在马儿身上呢。

她拉过表哥的手,在手上写了几字。

表哥说过要教她御马的,她可还记着呢。

宋初渺的指尖冰冰软软的,就像是在轻轻挠着他的手心。

沈青洵轻笑:“好,教你。但现在不行。”

宋初渺疑惑地看着他。

沈青洵打量她的小脸,一本正经道:“太瘦小的姑娘家不能学。”

“多吃些,什么时候不这么瘦了,再教你。”

宋初渺侧头看他。

表哥一脸正色,但她觉得表哥好像是在胡说。

她身子轻,马儿也跑得快呀。

但毕竟她想让表哥教教她,自然得听他的。

于是点了点头。

从苏家庄子上的惊吓中缓过来后,近来她的胃口都挺不错的。

素夏也不知怎的,对吃食比以前更上心了,每顿菜色都翻着花样,她一不留神也会多吃一些。

那便等她调养的再好上一些吧。

宋初渺伸手摸了摸马鬃。

枣红马牵来后,就养在宋府的马厩,交给巧儿顾看着。

同府上养的其他马儿一比,就显得个头有点小了。

但她的马儿是最漂亮的。

宋初渺每日都会过去,给马儿刷刷毛,喂马草。

枣红马低头就着她的手吃草,也对她愈发亲昵起来。

宋安昱近来早出晚归,已渐渐有许多事要忙。

武将本就以军功立足,又有定安侯的携带,只重新在朝中站稳脚跟并不是太过困难之事。

不过他每次回来时,都定会记得给宋初渺带点什么来哄她开心。

宋安昱也知道这几日沈家那小侄给女儿送了匹马。

他看过一眼,是匹适合女儿的好马。

如今他看沈青洵觉得哪哪都好,以前那点偏见也早被抛开。

心中又感激且万般信任。

知那孩子是真的关心自家表妹,待她好些也实属平常。

至于他常来府上,宋安昱也不知不觉习惯了。

沈青洵也是有意如此。

在宋安昱面前一向有分寸,稳重且不多言,丝毫不突显什么。

竟叫宋安昱完全猜不出他的那点心思。

宋安昱若是知道女儿要跟他学骑马,也定然是同意的。

只是他见女儿打小乖乖娇娇的,以前是私心怕磕了碰了。

回来后身子骨弱更是没想到过,却是忽略了渺渺的心思。

若早知她这样喜欢,他就自己挑一匹来了。

这日上朝,宋安昱在殿外时看见迎面走过的人,一笑招呼道:“赵大人早啊。”

赵大人嘴角一抽,脸上皮笑肉不笑。

当初宋安昱被他一句话弄去了边境,还以为能死在那儿。没想到回来得赏了,还愈加意气风发。

不过两人本就不对付,也不差这多一件。

宋安昱招呼完,也不多说什么。这账反正迟早要算回来的。

这日朝议,圣上似乎犯起了头疼,一手支着一手揉捏。

一脸困倦地听着朝臣们奏本。

自苏家庄子出事之后,起初要求圣上顺应天意,立储声音越来越大。

然而不过几日,风向却是变了。

若说是上天警示圣上应当立储,那为何这么多年来都未降警示,偏偏在这个时候?

于是四下里流传起的,就成了有臣子缕缕催立大皇子为储君,才引得上苍生怒,降山火异象。

如此再一传,自然是指大皇子行德不正,无安世之能,不得天意。

把魏敛气得头发都白了好多根。

这事除了柴德武做的,还能有谁?

见魏太傅看来,柴德武回视回去,笑得和善。

后来流传起的这些话,确是他的意思。

他命人将这些话混入百姓中散播,但也没几日,效果似乎意外得好。

好似暗中有人在推波助澜。

柴德武也只是有一丝惊讶。

只当是大皇子多年来为人处事不妥,太不得民心所致。

今日陛下身子欠安,最后也就顺着天意之说,不许再提立储,以作了结。

另定了南下之行的日子就退了朝。

柴德武出殿时,见魏敛一副胸闷气郁的样子,真怕他一口气憋不过来就过去了。

那就真的太令人高兴了。

他微胖的面颊笑起,嘴角陷出两个肉涡,然后去了小殿寻陛下。

皇上今日总按着额头,他着实很担心圣上龙体。

等小太监禀过后,柴德武入了内行礼。

皇上正闭着眼似在小憩,直到他轻轻喊了一声,才睁了眼看他。

他看见那张胖胖的脸,语调长长地道:“是小柴子啊。”

气有些虚,最后一个字听来似是叹息。

柴德武笑起,眯了双眼应声:“哎,是老奴。”

“找朕何事啊?”

“见皇上头疼,老奴担心皇上呢。”

皇帝沉吟片刻,微微笑了下:“病了十来年,也就你还惦记着朕。”

柴德武也笑:“老奴盼着圣上万岁呢。”

柴德武这话是真心实意的。

他可是个知恩的人呐。

当年他被卖进宫里,在大太监手底下做杂差。

因为胖,还迟钝不知变通,总是被欺负折磨。

被差点打死过,被用刑过,也被逼着吃过不该人吃的物什。

一次要被折磨死时,是皇上无意中发现了他,此后将他调去了身边伺候。

自此他彻底通了窍,一路扶摇直上,报复了当年的所有人。

成了无人敢得罪的大太监。

一年一年。

他谄,他贪,他狠,他嗜爱权势如命。

只因尝过被有权势的人踩在脚底生不如死的滋味。

所以他让自己变成了当初最憎恶的人。

柴德武很满意这样的自己。

这没什么不好的。

而他虽与魏敛争斗了大半辈子,可他与他最大的不同,就是从未主动惦念过那个皇位。

他一个阉人,一人之下,足够了。

魏敛心里盼着陛下驾崩,好找到机会。

可他柴德武是衷心希望陛下万岁,家国朝堂都稳稳当当,直到他能寿终正寝入了土,这世间事与他再无干系。

这才是他最满意的余生。

他是如此希冀的。

可他也太清楚知道,希望是不能攥在别人的手里的。

他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用尽各种手段,积攒起他的势力。

如此他才不怕皇上哪日对他起杀意。

也不怕新帝登基后会除了他。

所以那位子谁坐都可,大皇子不行。

若皇上一日驾崩了,那个皇位上的人,必须是他做主推上去的。

否则他的脑袋就真要落地了。

皇帝听了柴德武的话,似也只当他在惯常的恭维。

他转而说起:“可这京城的天,一年比一年冷了。”

柴德武笑着称是,可心想,京城的天哪一年都是一样的冷。

只是陛下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罢了。

也难怪皇上今年,突然提起想要南下过冬了。

……

自从将枣红马养在府上后,每日素夏替宋初渺梳理时,她都要对着镜中的人多看两眼。

这时候便会觉着自己吃下去的东西,似乎都消失了一般。

如此过了小半月,沈青洵来宋府见她时,便见小姑娘坐在他面前。

然后将怕冷缩在袖子里头,陈旧疤痕已淡去许多,慢慢在变回白嫩的双手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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