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逼我去宫斗(重生)(39)

作者:小檀栾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爽文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虞令绯┃配角:燕澜 “佛说六道轮回,却独独把我困于此处,不见恶鬼,不入地狱,生生活成了一个天地间的怪物。”这短短的光阴,旁人是走过了便过了,虞令绯却被困在这里,不断重复着死亡与重生。再活一世,虞令绯决定入宫。 少年皇帝阴鸷无情,喜怒无常,虞令绯从来是远远避开他。头一次,虞令绯决定入宫寻觅一线生机。不求博得帝宠,但求安稳,不祸及家人。可皇上为什么拖着我去宫斗呀,虞令绯好气 虞令绯心里暗骂,表面娇娇怯怯:“臣妾害怕,臣妾不行的,臣妾不会宫斗。”皇帝抱点击展开

“不是说游园么,怎么都坐在这。”虞令绯懒懒问。

程曼妮拨弄着手边的花枝,斜眼看人,道:“娘娘不来,我们岂敢乱走。”

“程宝林还是这么个恭谨性子。”虞令绯认真地点了点头,仿佛真信了一样。

叶尤汐接过话头,轻轻巧巧道:“程妹妹说话口直心快,娘娘可别放在心上。”

虞令绯笑颜盈盈,她今日着的天青色襦裙,挽水绿披帛,这一笑就如带露菡萏,清新秀丽:“叶妹妹,你这样说可是要招程妹妹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存心编排她、给她上眼药呢!”

叶尤汐可不就是这个想法吗,她与章婉莹有几分像,俱是爱捣鼓小动作的,给人上眼药都成习惯了,哪知今日的虞令绯这么不留情面。

她扯开一抹笑,摇着扇子娇声道:“妹妹并无此意,想必程妹妹不会误会的。”

说这话时她看向的却是柳才人,而非正主程宝林。

谁不知程宝林就是柳才人的兵卒子。

柳才人抚了抚鬓角,淡声道:“叶才人有口无心。”转而说起另一件事,“那谢宝林是不是许多日子未见了?”

“听号请安脉的太医说,病了许久了,平日连床都不下。”段含月慢条斯理道,目光寻求着其她人的迎合。

“这人儿眼看着就要香消玉殒了。”柳才人感叹一声,原本应是极让人动容的生死大事,她平淡的语气吐出来时却显得如此冷漠。

不伦不类。

众人沉默,谢宝林之事的起因就是虞令绯小宴当场整治了她,眼下病成这样,令人唏嘘。

“这心病啊还得心药医。”虞令绯没事人一样感慨着,说的话听着还挺有道理。

程曼妮见气氛剑拔弩张,心中激动,面上讽刺:“照娘娘说的,是知道怎么治了?”

虞令绯给自己倒了杯桂花酿,刚准备喝,想起来胃里空空的,不宜饮酒,便作罢,抓了把瓜子儿磕,笑眯眯道:

“谢宝林所求的不就是皇上吗,你们谁善心大发求着皇上去看看她,这病登时就好了,你们也多位姐妹,何乐而不为?”

一句话说的人哑口无言,竟不知从何说起好,满心荒谬。

什么就“不就是皇上”?除了你这满座的谁还能轻飘飘说出这么句话?

还要求皇上去看别的女人?若是有这个缘法她们肯定是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了!

多位姐妹?姐妹当然是越少越好。

虞令绯是越来越嚣张了!

叶尤汐道:“娘娘好伶俐的口才。”

“妹妹谬赞。”

柳语珂看了眼程曼妮,程曼妮顿了顿,眼中一丝不耐划过,抬首道:“呀,娘娘可知朝上的事?都牵扯到后宫来了。”

“妹妹都知道的事,本宫自然听说了。”虞令绯自如道,也不点名是何事。

柳语珂不满程曼妮说的如此隐晦,瞪了她一眼,又转过脸看着虞令绯,目光高傲,垂着眼看人,语气生硬道:

“说起来,娘娘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怎么将手伸到前朝去了,没得让人笑话。”

段含月笑意融融道:“娘娘想必也是一时惊奇吧?可为了听奇事、扰了京兆府的差事,到底落了把柄。”

相对柳语珂的直言不讳,段含月仿佛温婉规劝,语气担忧又带着宽和的苛责,仿佛虞令绯是她的弟妹般教导,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柳语珂更让人厌烦。

虞令绯原本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几分,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段含月,张口就要说些什么。

没成想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正是她所熟悉的低沉入耳,此时却充斥着冷意与不悦,夹杂着几分居高临下的矜贵:

“朕允了的事,岂容尔等置喙。”

第35章

几人心中一惊,虞令绯也是没想到燕澜此时会突然出现,转身看到果真是他时心里倏尔一动。

其他人就没她这么自如了,被皇上呵斥了后面色或白或红,精彩得紧。

不管心里如何,她们都不敢耽搁,当即起身行礼:

“皇上万福金安。”

燕澜阴沉的目光在她们身上一扫而过,直让其她人再不敢说话、噤若寒蝉。

他转而亲手扶起虞令绯,未置一词地入了座。

那厢虞令绯看着这么多人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半蹲不蹲,心中有几分好笑,又有一丝丝甜蜜,道:

“怎么这样巧,皇上也来了御花园。”

燕澜拉着她坐下,瞥了眼身后的江嬷嬷,意味明显。

虞令绯这才反应过来,江嬷嬷此前去了养心殿送吃食,近日她不知怎么的总有些迷糊,竟把这事忘了。

可江嬷嬷说了什么把皇上招来了?

虞令绯低头一笑,总之应当是担忧自己而来的罢。

燕澜见她笑得娇憨,未放开的手捏了捏她的。

两个人在这眉来眼去浓情蜜意,那边的几人低着头不敢乱看,身形都有些摇晃了。

虞令绯觉得够了,道:“皇上忘记让妹妹们起身了。”

燕澜道:“就你心善。”

见他未驳了去,虞令绯道:“几位妹妹快起来吧。”

“谢皇上,谢昭仪。”

气氛一时陷入了凝滞,纵然她们再想引起皇上注意,此时方才触怒皇上,此时都有些怯。

段含月是最先缓过神的,亲自拿了桂花酿给皇上倒了杯酒水,笑得落落大方,端庄明艳:

“皇上尝尝这桂花酿,虽甜了些,也不失爽口。”

燕澜动也未动那酒杯,倒是看了她一眼。

段含月立的端庄,她身姿是极好的,否则也不会被太后选中,尤其今日穿的艳,更显肤白似雪。

谁知燕澜半分未被她的颜色迷住,只道:“方才便是你说的,昭仪扰了京兆府的差事?”

段含月藏于袖中的手一紧,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当即双眸泛起了雾,轻轻点了点头:“是臣妾关心则乱,言语失当,还请昭仪见谅。”

“你人,是有几分小聪明,知道找昭仪请罪,当着朕的面找昭仪请罪。”

“——她要是不放过你,岂不是容不得人的性子。”

虞令绯还没说什么呢,段含月的招数已经被皇上怼回去了,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皇上俊美的侧颜,不知他今日怎么了,护自己护的滴水不漏的。

是段含月触他眉头了?

“皇上恕罪。”段含月也豁的出去,说跪就跪下了。

燕澜扣了扣桌子,意味深长道:“你段家,着实胆大妄为,连你一个妇人也是心机颇重。”

燕澜说着,又想起太后,这个家族的女子远比男子狠绝的多。

他看段含月的眼神又冷上几分。

柳语珂在旁边看着,堪称触目惊心,她没忘记此前段含月说的那句话前是自己在说话,皇上到底听了多久,有没有听到自己笑话虞令绯那句。

柳语珂不得而知,幸而皇上也不耐烦见她们,再未看她们第二眼就带着昭仪离去了。

桌上的桂花酿无人去动。

皇上离开之后,仿佛凝固的空气终于又开始流动,几人都松了口气。

段含月还跪着,见皇上的身影消失在路尽头,渐渐看不见了,春华忙心疼地扶起小主。

那边程曼妮好整以暇道:“皇上护的可真严实,段姐姐今日实打实的吃了个亏呢。”

柳才人站着,高傲地看了眼段才人,转身离去了,程曼妮慢悠悠跟上。

只剩叶尤汐和段含月两人还在原地。

叶尤汐想起未书说的话,想起段含月身后的那尊大佛,到底不敢嘲一句段含月,好歹安慰道:

“今日之事也是赶巧了,段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可不是么,刚想挑衅一下虞昭仪,逮着痛脚狠狠地踩,皇上就来了,反倒让段含月当着她们的面受了辱。

段含月面色上已看不出什么端倪了,除了衣裙下摆的些许脏污,看着仍是那个华贵的才人。

她静静道:“不妨事的。”突然春华低声惊叫了声,“小主,您的耳坠子怎的少了只?”

“什么?”

“左耳这边。”春华道,“方才还在呢,转眼间没了。”

段含月伸手摸去,果真耳垂上空空的。

“想是刚刚动作间掉哪儿去了。”叶尤汐不好干看着,也帮忙四下看了看,正巧在自己脚边看到一个白玉葫芦坠子。

她捡起:“可是这个?”

段含月松了口气,伸手接了过去,道:“幸而找着了,这耳坠子形式还是其次,不过却是家母所赠,我实在喜欢,还要多谢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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