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心肝肉(重生)(20)

作者:盘丝佛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甜文 爽文 关键字:主角:姜宓 大夏第一辅政权臣商殷,有个不为人知的怪毛病,他对女人过敏,一碰触轻则全身起红疹,重则高热昏迷,但他发现,对兄嫂姜宓,他能随意碰触,正当他决意远着姜宓,却接连几天做了关于上辈子的梦,再然后,上辈子爱他爱到为他而死的姜宓,竟然卷银子出逃了!这辈子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的商殷很委屈,他可以不造反了,心给她,命给她,宠着她,爱着她,他的小心肝,“乖乖,别走好不好?” ***点击展开

仲冬闷哼一声,回头不善地盯着方圆。

姜宓不自觉看向商殷,湿漉漉的目光,带着慌乱的惊吓。

她还来不及拒绝,商殷已经大步过来,直接一撩袍摆,半蹲她面前了。

“上来。”口吻里,三分不耐,两分不悦。

姜宓欲哭无泪,她瞅着面前宽厚的后背,磨磨又蹭蹭半晌,才软趴趴地爬了上去。

熟悉的雪松冷香萦绕上来,姜宓双手松松地搭在商殷肩上,只敢揪着一丁点衣裳,她还努力打直背脊,和对方拉开距离。

商殷脚步很稳,没让姜宓受到一丁点颠簸。

他好似很清楚慈恩寺后山,不看路,直接一个方向走到底。

两个时辰后,姜宓腰酸背痛快支撑不住时,就见前头视野豁然开阔。

转过几颗参天大树,眼前是一幽静山谷,山谷底,矗立着一座茅草庐。

此时,那茅草庐燃着熊熊大火,噼里啪啦的焰火,挟裹着浓烈的血腥味。

谷口,鲜血淋漓,不远处赫然还有一具尸体。

姜宓整个人发懵,神医……神医被人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全部重修过,剧情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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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爱他

神医被人杀了?

商珥要怎么办?

这两个念头不断交织在姜宓脑海中里,连商殷放她下地,都没注意到。

方圆机警,翻过那尸体,飞快道:“大人,一刀割喉毙命,伤口齐整,凶器是长剑。”

末了,他又补充道:“多半是刚才那批黑衣人所为。”

商殷上前,见那尸体年约半百,身穿细葛布短打衣襟,手生老茧,指甲缝里隐约带药汁的褐色,血腥味掩盖下,还有微末药味。

他侧头看着姜宓:“神医死了。”

姜宓眼前发晕,整个人站立不住。

神医死了?

神医怎么就死了?

她无助地回望商殷,毫无血色的双唇嗫嚅着:“那大公子的毒该怎么办啊?”

上辈子,商珥的死,像一个魔咒,开启了她往后所有的痛苦和绝望。

以至于这辈子,她执拗地钻进死胡同,拼了命的想要去改变商珥的结局。

仿佛只要商珥不死,她就不用再经历从前那些。

商殷沉默,纵使他再权势滔天,生死面前,人人平等,他也无能为力。

姜宓拒绝接受这个结果!

她奔到尸体面前,跪坐地上,不断去摇那尸体:“神医,你是起死人肉白骨的神医,你不能死,你死了商珥怎么办?我怎么办……”

方圆和仲冬同时愣了,“我怎么办”是什么意思?

商殷一步上前,长臂拦腰一捞,将人抱了起来:“一剑割喉,必死无疑。”

“不行!”情绪的崩溃只在刹那间,像是天都塌了,姜宓踢着双脚,够着手,挣扎着要去抓尸体。

她嘴里还叫嚷着:“他不能死,他必须自救,必须活着……”

“姜宓!”商殷低喝了声,手一抡,将人转进怀里,单手死死地抱住她。

姜宓动弹不得,渐渐也就没力气闹了。

但是她在哭,无声地哭,温热的眼泪水汹涌的从眼尾涌出来,浸在商殷前襟,染出一团团的湿润。

见她安静了,商殷沉着凤眸,一字一顿道:“姜宓,神医死了,商珥毒解不了,也会死。”

姜宓呜咽起来,她抓着他腰侧革带,用力到指甲断裂。

“那怎么办?商珥死了我怎么办?”娇弱无助的幽咽声,像被丢弃的幼兽,又像是失去大树的菟丝子,再也没法独活。

狭长凤眸渐次幽深,好似狂风骤雨下的汪洋碧波,黑沉沉的,不见边际。

“总有人,养着你。”良久,他干涩着声音如此说。

站一边的方圆拉了下仲冬,两人悄然进入谷中搜寻线索。

仲冬垂着眉眼,好一会才意味不明的问:“方圆,大人他对大夫人……”

方圆表情高深莫测起来:“主子的事,咱们最好少管。”

仲冬回头,翠色葳蕤的山谷口,相拥而立的两个人,高矮的身形对比,似乎极为的般配。

她握紧手,收回目光。

“大人!”突然,方圆惊叫了声。

仲冬几步过去,就见方圆从烟熏烈火中,架着个人出来。

“活的?”仲冬眼睛一亮。

方圆兴奋点头,同仲冬左右扶持着,飞快往谷口跑。

跑到半路,商殷和姜宓迎上来。

方圆将那人放至半躺,耳边听闻几声咳嗽,再抬头,那人已经睁开了眼。

“你是神医吗?”姜宓急切问。

若不是商殷拉着,她又要扑上去了。

那人年约三十有余,生的浓眉大眼,上唇留着八字胡,虽是穿着粗布衣裳,但颇为儒雅。

他视线梭巡一圈:“我不是神医。”

听闻这话,姜宓肩垮了下来,身上沮丧和失望浓郁如实质,若是有双长耳朵,约莫都是耷拉下来的。

那人喘息几声又说:“神医是我师父,若是几位能收殓师父尸骨安葬,我有一物重谢。”

姜宓眸子锃得亮了:“你是神医徒弟?那你定然会解毒了?”

不等对方回答,姜宓嘴皮子一翻,噼里啪啦道:“我夫君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我帮你厚葬神医,你能不能帮我夫君解毒。”

那人笑了:“我只是学徒,不会解毒。”

希望,失望,希望,再失望……

这几句话,更是让姜宓接受不了。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人,一时间竟是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那人闭上眼,缓了有半刻钟,才睁眼说:“我虽不会解毒,但我有一味奇药,医不活死人,却可肉白骨,更可解世间百毒。”

这下,连商殷都惊讶了:“奇药在哪?”

那人却是不答,还又闭上了眼睛。

方圆反应快:“你放心,我们这就厚葬神医。”

话罢,他同仲冬一起,动作麻利的给神医收殓尸骨,完事挑了谷中好位置,将人下葬。

做完这一切,那人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方巴掌大的玉盒。

他打开玉盒,当着众人的面摸出一粒弹丸大小的土黄色药丸子。

“这就是奇药。”他说着,将药丸吞进嘴里。

一刻钟后,他竟是能自行站立起来。

方圆啧啧称奇,要知道这人伤在前胸要害处,换个人早咽气了。

“我名黄芪,这玉盒中有奇药七枚,几位再答应我一个条件,奇药便是各位的了。”黄芪道。

姜宓张嘴就想答应,可商殷冷然然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像大冬天里的一盆冷水,瞬间叫姜宓冷静了。

商殷整遐以待,冷笑一声:“我无需答应,就能轻易抢到奇药。”

黄芪并不意外:“贵人非一般人,我明白的,但贵人若是执意强抢,奇药解毒之法,我无可奉告。”

姜宓急了,她跺脚揪着商殷袖子扯了扯,眼巴巴地望着他。

商殷目光从袖角小手一划而过:“什么条件?”

闻言,黄芪咬牙切齿的道:“为我师父报仇。”

一边的方圆有些心虚,他揉了揉鼻尖抬头望天。

他没猜错的话,那群黑衣死士应当是自家大人的仇人,就是暂且没查清是哪一个。

商殷应允:“可。”

黄芪如释重负地笑了,他将玉盒奉上:“奇药解毒不可直接入口,需得以人血为引,方才有解毒之效。”

姜宓一把抢过玉盒,死死抱怀里。

黄芪继续说:“人血为药引,十分考究,当采阴之血,年纪十五至二十为佳,献血者,吃食需清淡,先口服奇药两日,两日后采血,期间不可饮任何汤药,不饮茶酒,不怒不悲不惊不喜。”

“如若一条不对,药引无用,还会和奇药相冲,加重毒性,让人暴毙而亡。”

此等解毒之法,世所罕见闻所未闻。

更甚者,黄芪还道:“此法五日就可解毒,但献血者,精血损失,日后恐留病根。”

“还有吗?”姜宓追着问。

黄芪摇了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

姜宓一条条记着,眉眼都带出喜色来。

商殷将她表情尽收眼底,他皱起眉头,抬手将对方怀里的玉盒拿了过来。

“我的!”姜宓跳起来抢。

商殷无动于衷:“何种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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