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怀了恩人的崽+番外(19)
何离下意识的想说,“送男朋友”,最后改口说,“自己用”
姑娘笑了笑就说,“随便看阿!”
款式很多,何离一眼就瞧上了一个,封面是两个面朝大海牵手的人影,碧海南天下两个人影光着脚站在沙滩上,两人都是短发,他此刻脑海里把人影换成了他和林蕖凉。
姑娘见他半天没反应便问,“喜欢这个?”
何离点了点,问,“多少钱?”
姑娘说,“不贵,十块!”
何离没同她还价,付了钱接过本子便回了学校。
晚上回去何离拿出手机,翻出林蕖凉同他的聊天记录,一条一条的抄录在笔记本上。
王驿见状就哈哈大笑,说,“铁汉也有柔情阿!”
覃暮倒是觉得何离这人看着挺冷,感觉什么都不上心,其实内里还是有温暖细腻的一面,他这会倒是有点羡慕林蕖凉了。
灯光打在何离的侧脸上,冷寂的脸庞更显得迷人,覃暮见王驿直盯着看,在他后背来了一下,说,“你看上他了”
王驿哈哈大笑,“我只看得上你,我的眼里心里□□里被你装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人的一丝一毫。”
覃暮红了脸,瞪了他一眼,“不正经,说人话。”
何离认真的抄录着短信,不受分毫的影响,没办法习惯了,王驿三天两头的来这么一出,也就覃暮每次红着脸不好意思,他这个旁观者也就刚开始有点不习惯。
现在已经练就到自动屏蔽了,只要两个不来现场直播,其他的他都没影响。
王驿收起笑容,说道,“我刚看何离有点面熟,有点像我认识的人,这才多看了几眼。”
覃暮就问,“像谁呀!看出来了?”
王驿点了点头,说,“看出来了,有点像我那位有钱的表叔。”
“很像?”
“鼻子,嘴巴,脸型都很像。”
覃暮附身在王驿耳边小声的说,“该不会是你表叔的私生子吧!”
王驿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表叔年轻时伤了身子,没了生育能力,不然怎会在我们小辈中找继承人?”
覃暮一想也是,没人傻到有儿子不认,把财产拱手让与他人。
他俩避着何离说的,这话何离就没听到,毕竟不是好话,虽然何离没在寝室说起过家里的事,但他俩都觉得他不会是王驿表叔的私生子。
星期二的时候,林蕖凉接到了他那久违的父亲的电话,林海峰电话里说,“凉凉,爸爸明天结婚,你看看能不能请假回来一趟。”
林蕖凉心里冷笑三声,透过电话说道,“我们明天要考试,都不能请假!”
林父佯装惋惜的说道,“这样阿!学习重要,那就不用回来了。”
林蕖凉“嗯”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
林蕖凉觉得林海峰是故意的,故意挑他上学的时候结婚,明明过年就是个很好的日子,这么多年都等了,这短短几个月就等不了啦!
林父再不再婚的对于他无所谓,反正这个父亲他当得也不称职,没教过他什么,人生道路上的领路人从来都不是林父。
父爱什么的他也没感受过,前世会喜欢上那个渣男,就是因为那男人很有安全感,在他被人刁难的时候站出来护着他,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心安。
林海峰的情人,他前世是打过交道的,心机深沉不是个省油的灯,就让她和林海峰两人互相折磨吧!
林蕖凉在心里祈祷祝愿他俩婚姻长长久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看文的小天使们!
第15章 运动会
林蕖凉最近和室友的关系有了缓和,不像前段时间那样了,缘由是前几天学校发了停水通知,每天就早晚洗漱时间段供水,其他时间段会停水。
林蕖凉讲究,水盆水桶样样两个,他便拿来和室友一起省水用了,这下关系便好了一些,起码在寝室里说得上话了。
秋风簌簌一转眼就期中考试了,林蕖凉分在高二的班级,可悲的是他们班就他一个人在高二的考场,好在他独来独往惯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学得怎样很快便会得到印证。
为期两天的考试一晃而过,下周就是运动会老师们赶在周五之前就阅好了试卷。
班主任在上面长篇总结,接着便让学习委员把成绩名单贴在教室后面,让大家下课后自己去看。
梁苗觉得自己这次肯定是最后一名。
她见班里人在群里对过答案,默默的自我比对过,下课后同学们争相着去查看自己的成绩,考得好的洋溢着笑容,考得差的愁眉苦脸垂头丧气的,估计在想着怎么同家里交代。
林蕖凉坐着没动,梁苗等没什么人的时候便怀着忐忑的心思去看了看,果然在最后一篇纸张的末端是她梁苗的名字,她名字的上面是林蕖凉,果然两个学渣不愧是同桌。
回来后哀叹了一句,“你说我俩怎么这么笨呢!”
林蕖凉笑了笑,“年纪轻轻的别老唉声叹气,”,对于这个成绩林蕖凉其实也很郁闷,他也有认真的学习,花的时间也不少可就是没效果,他也有点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成绩是要发给家长的,张梅看到成绩时给林蕖凉去了个电话,“你怎么考这么差,是不是没好好学习。”
张梅想到自己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林蕖凉弄进一中,结果考得一塌糊涂,瞬间就炸了,问都没问一上来就是责问。
林蕖凉沉默着没说话,透过电话张梅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又说,“哑巴啦!你考得不好,还有理啦!”
林蕖凉一听火了,直接怼了回去,“基因不好,没办法!”
张梅尖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基因好得很,你是随了林海峰那个无能的男人。”
林蕖凉不想听她数落,便说,“还有事?没事我挂了。”
张梅声音缓和了点,说,“你爸结婚了,你知道?”
林蕖凉淡淡的说,“知道,给我来过电话。”
张梅一听声音又大了起来,“你怎么能同意呢!你该闹闹阿!”
林蕖凉冷呵一声,讥讽道,“你都管不着的事,我还能管,况且他私生子都几岁了,我拦得住?”
张梅听了不耐的道,“那也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结婚了阿!”
林蕖凉实在不愿同她纠缠这个问题,只说了句“以后这些破事不要再来烦我,跟我没关系。”,随后不等张梅反应便挂了电话。
那头张梅见他撂了电话,气急掰咧的又是一通乱骂。
周五晚上饭后,何离见林蕖凉没怎么吃饭,回家的路上也是阴沉着脸,便知晓他考得不好。
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见林蕖凉仰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知他心情不好,便安慰道,“一次的成绩说明不了什么,下次会好的。”
林蕖凉摇了摇头,他根本不是为了这事,说实在的成绩真不是衡量一个人能不能成功的标准,可是家里的事也不好同何离说。
何离就说,“那你是因为什么事烦心?可以说给我听听?”
林蕖凉侧身看向何离,见他目光中带着担忧,不知怎的一下就把心里的不快吐了出来,“你说,怎么有的父母就那么自私呢!只顾自己从来不顾孩子的感受?”
何离见他蹙着眉神色黯然,眸光里还带着一丝的恨意,便猜想他又是因为父母的事烦心,他上前蹲在林蕖凉的身旁,右手的食指在那蹙着的眉峰上轻抚着,一遍遍的梳缕着想把他抹平。
林蕖凉就刚刚挣扎了一下,就被何离给按着肩膀动弹不了,随后见他无什么其他举动便随了他去。
何离紧绷着背脊,嗓音略微沙哑的说,“古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一点不假,见林蕖凉眉头不蹙着了又接着说,“你不必在意,有我陪着你,你大概也知道我的事,”,见林蕖凉点了点头,又问,“你知道我每次难过的时候怎样想的?”
林蕖凉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何离接着道,“我一想到在某个角落还有比我更惨的人,我就不难过了!”
何离不知道这话一说,林蕖凉会不会觉得他很残忍。
林蕖凉听完愣了愣,随后轻笑一声,就说,“咋听有点残忍,但确实是个好方法。”
何离见他眼中没有厌恶之态,便试着问了问,“你不觉得我心里很阴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