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后今天赢了吗(48)

作者:笔黛生花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宫斗 重生 关键字:主角:宁渊,栾清 ┃ 配角:楚柔,葛战 ┃ 其它:其他 上一世,宣景帝独宠楚贵妃,她贵为皇后,在权谋中沦为一颗弃子。有人说我朝皇后凶悍善妒,残害子嗣。她的母家也遭人陷害,株连九族。可宣景帝却唯独饶她一命。冷宫中,她不甘受辱,三尺白绫,了结此生。不料,一睁眼,竟回到了初登皇后之时。这一世,她要做执子之人。点击展开

楚方河打断了她:“我自然知晓,当年在两王相争中,我们在暗中打压了逸王不少势力才助得陛下夺取皇权。”

“那您就更不应该与逸王有任何来往,若是被陛下知晓…”楚柔噤了声,回想到方才楚方河说陛下近日来针对楚家之事,心里凉了半截。

忙摇摇头神色慌张地说:“不对!不对!陛下一定是知道了我们与逸王私下交集,才会如此针对我们。”

楚方河抬手摆了摆,稳定住她的情绪。

“我与他交集甚少,一共也就见了两次,陛下不会察觉。”

“连我都能有所感知,难道陛下会不知道?”

“他最多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的事情他就算再猜又能奈我何?”

“父亲!纸是包不住火的!若您一意孤行会害了整个楚家啊。”

“有些事情,为父已经踏出了那一步,就没有回头的路了。若那一次父亲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你的亲弟弟早就被皇上给除了。皇上…”

楚方河冷哼一声:“呵,皇上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心里早就想对我们动手了。”

楚柔跌坐在椅子上,像是抽空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她如今不知道该信谁的。

“父亲你这样做,让我该如何自处?”

楚方河以为楚柔在担心未来的生活,哑着嗓子道:“如今我们毫无退路,只要及时把火给掐灭了,纸便能安然无事,我们依旧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楚柔两手本搭在扶手上,听了楚方河的话后不自觉地抓紧扶手,身子向前倾,低声问道: “父亲意欲何为?”

“我们父女联手,再博一次。”

“那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事成之后,请父亲让逸王留皇上一命。”

太和殿上,与往常的肃穆有所不同,今日殿上讨论的事情,足以让整个大殿的人面露寒色,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陛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兵部尚书宋稽上前一步,义正言辞地高喊。

宁渊将手里的奏折一字不落地全篇看完,显然这篇文稿是储备已久,用词妥当,滴水不漏。

内容是状告栾致儒通敌。

“通敌”二字足以将一个家族毁灭。

“栾相有何解释?”宁渊将手里的物证交给安德成,那是栾致儒与边塞各部落里的几位重要成员的通信,最致命的是上头的笔迹确实出自他之手。

葛战出声维护:“陛下圣明,边塞与京城相隔十万八千里,栾相只是一介文臣,怎会认识和结交这些权贵?”

“何须您亲自来结交?只要您有这个心,那周围的部落还不巴巴地往上赶。不然这信件如何解释?”

显然,宋稽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陛下,无论如何,这字迹可是做不得假的。”楚方河一针见血直逼人心,语气低沉而坚定。

栾致儒见楚方河终于按捺不住,方才上前一步开口:“陛下,臣听闻民间有高人,可描摹人的笔迹,让人难辨真假。”

宋稽侧身与栾致儒对视。

“那请问栾相,昨日午时,您神色匆匆,只身赴会,不知作何解释?”

栾致儒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大人说笑了,三五好友,闲谈几句罢了。”

“可据酒坊小厮所描述的,您见得那几位好友可不常见呢,其中有几位可是异族之人。”

“大人说笑了,世人长相各有不同,老臣没去过边疆,不知这异族人长的什么模样。”

栾致儒说着话锋一转:“倒是宋大人想必您见多识广,莫不是以前见过异族人,故而误认为微臣见得好友是异族之人。”

“你……”

“行了,都住口。”宁渊听他们左一句右一句争吵个不休,便出声打断,“此事疑点多多,还需进一步调查,栾相这几日就在府中休养数日,待查清后再说,退朝!”

第41章 回府

朝堂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栾清的耳里,栾清让秀春和全喜去暗中调查一下,并派人盯着楚府和栾府,得到的回复让栾清内心焦躁不安,只想着寻个机会好好问问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未大亮,宁渊就起了身,唤了在门口等候不久的宫女们进来服侍。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栾清,宁渊伸出食指抵在唇边,无声地示意她们动作轻些。

宫女们会意,低着头曲着身子把洗漱的东西放在偏间,宁渊将胸前的发丝撇至身后,挽起衣袖走到偏间洗漱。

回来看到栾清已经起了身坐在梳妆镜前,他走到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俯下身子问道:“怎么醒了?”

前殿发生的事情栾清不是不知道,可碍于自己的身份,她始终不敢探问宁渊对此事的想法。

可越憋着心里越堵得慌,自然也睡不着觉。

栾清抿了抿嘴:“睡不着了。”

宁渊看她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色亵衣,伸手将衣架上的外套盖在她的肩上,伸手将衣服里的头发抽出来。

拿起化妆匣子里的木梳,从头顶一路顺到发尾,栾清的头发乌黑浓密,发丝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栾清想了想,试探地问了一句。

“陛下,明日下朝后可以让父亲来臣妾宫里聚一聚吃顿便饭再走吗?”

宁渊本想着该如何告诉栾清她父亲的事情,如今她既然主动提起,正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近日栾相被人弹劾,朕想让他先避避风头,故下旨让他在府里休养几日。想来他的心情也不好,你做女儿的也正好去看看。”

“受人弹劾?臣妾的父亲可是做错了什么?”

“左不过是别人眼红,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栾相身上。”

“陛下不疑?”

“栾相的为人朕是知道的,好了,你若要去,记得避开他人的眼线。”

“臣妾明白。”

——————

翌日,栾清按照宁渊的嘱咐,穿了便衣,仅带了几个丫鬟和太监坐着轿子出了宫门。从小路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栾府。

昔日的栾府门庭若市,门口都得派数十个小厮守着,哪曾想到只因一个圣上都还未定的莫须有罪名,就变得如此冷清。

不过这人情冷暖栾清早已尝过不少,见怪不怪。下了轿,门口的两个小厮急忙上前迎接。

栾父虽不上朝,但早起的习惯却改不掉。如今只得在书房里逗鸟看书,见到栾清来了,命人沏壶茶来。

众人都是栾府里的老人了,默默退下还给他俩一片清净。

“父亲,朝堂之事我听说了。虽然陛下看到的那封信是伪造的,但您半夜与人私会,却是千真万确,您到底在和谁联系?”

“呵,女儿长大了,懂得安插人手在为父身边了。”栾致儒淡淡地微笑着,伸手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

栾清怕父亲误会,忙解释道:“女儿并非要窥探什么,也相信父亲的为人,只是担心您的安危,怕您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陷害。”

栾致儒有些欣慰地摇了摇头,心里并不责怪她。

从前他只想让女儿无忧无虑过一辈子,可是只要入了这红尘,又有谁可以独善其身呢?

有时天真是会害死人的。

当然,栾清有这份心思,沉在栾致儒心底许久的想法浮在脑中。

“你莫多想,为父自先帝在时,就一直效忠朝廷。为保这江山,为父只是做了该做的事罢了。”

“可是…”栾清还想说什么,栾致儒起身从身后书柜的中间隔层里抽出一个木匣子,匣子的正中央安了一个密码盘。

“这个东西你先收好,必要的时候会有人告诉你打开的方法。”

栾清接过匣子,左右看了看。

“父亲,这里装的是什么?”

栾致儒眼里有不舍有怜惜,但目光十分坚定。

“孩子,相信我,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你只需替为父保管一阵子就好,为父最大的希望就是让这个匣子永远留在黑暗中。”

栾清点点头:“好的,父亲…”

“娘娘,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秀春在门口唤道。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纵然栾清心有不舍,也不得不起身向栾致儒告别。

看了栾清逐渐远去的背影,栾致儒握着书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两步并作一步走到门口喊住了她。

“清儿,前路凶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为父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无忧无虑地活着,可是…终究还是让你走进了皇宫这座牢笼里,是我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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