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的六零年代+番外(63)

作者:鸩离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时代奇缘 种田文 爽文 年代文 一辈子好吃懒做,俗称妈宝女,公主病的徐宝,一觉醒来变成了六零年代农村姑娘。在这个吃饭要粮票,穿衣要布票,事事用工分抵票的年代,那对视她为心头肉的便宜父母,为了挣工分养她,累垮了身子,眼见要饿死在三年大饥/荒中。徐宝不得不改掉陋习,扭着自己那胖乎乎的身体,学着父母插秧苗,割小麦,劈柴做饭、洗衣喂猪……随之而来的,居然是系统奖励的五花肉一斤、麦乳精一罐、的确良布三尺,以及一只凶神恶煞的村头恶霸男主一枚。点击展开

顿时干瘦男老实的坐起身,看着周岳安排徐宝她们坐一排,而他放好行李后,非要坐在他和魁梧男的中间,大有一种严防死守他们坐在一起干坏事的感觉。

火车开起来后,列车员从喇叭说了一堆欢迎语,末了加了一句,“请保管好自己的钱财物品。”时,徐宝有种错觉,好似周岳左右偏头看了眼坐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像是不敢看他的目光,低头不知道在想啥。

火车宽敞,还可以开窗透气,路也不坑坑洼洼,一路平直的奔驰。哐当哐当走了大半天后,徐宝三人都有些疲倦,相互靠着睡了过去。

等她们再次醒来,却是被火车上的列车员推着餐车,高喊着:“包子馒头稀饭盒饭、瓜子花生白酒烟糖嘞!有没有人需要的?不用粮票,不用烟糖票!用钱就能买!”

徐宝三人一下清醒过来,听说不要粮票、烟糖票,很多从榨鼓市或者其他地方新上车的旅客惊奇之余,都纷纷问起价格来。

“同志,包子多少钱儿一个?”

“盒饭多少钱?”

“中华烟多少?”

“汾酒多少钱一瓶儿?”

列车员停下来,一一回答,“包子五毛钱一个,没肉的盒饭一块五一个,加肉加蛋的四块钱一个。中华烟七毛两分钱一包,每人限购一包,汾酒八块钱一瓶,限购两瓶”

包子国营饭店才卖八分钱一个,到火车上就翻了好几倍,大米副食店才卖一毛七分钱一斤,这里就翻了个天价!很多人嘟囔太贵了,纷纷拿出自己家带的干粮饼子啥的,就着自带的水,凑合一顿了事。

那列车员看着那些人的动作,翻着白眼,说了句:“出门在外,想不用票就买到便宜东西,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徐宝一愣,心说这年头真是太不好了,到哪都要票,都要介绍信,难得火车上有不要票的福利,居然价格番了无数倍!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不过,就算价钱贵点,她也打算买点东西。陈渊不抽烟不喝酒,到底军队的同事出了军队,也有一点自己的嗜好,买点烟酒让他送送礼,请请客,稳固下同事关系也好啊。

于是她要了四瓶品种不一的酒,一包中华烟,一包牡丹、一包大前门,又要了四盒有肉的米饭,正要给钱时,周岳却抢先一步,掏出花花绿绿一叠整齐的大团结递给那列车员,“够不够?”

这回轮到列车员发愣了,她瞧着周岳穿一身洗的发白的夏衫,穿着打扮都带着一股子土气儿,还当他是乡下来的,穷的连馒头都买不起,没想到这么有钱。

当即接过四张大团结,要给他找零,徐宝没想到周岳身上有这么多钱,呆了一下回过神,连忙阻止,“周大哥,这是我要买的东西,钱我来付,你把钱拿回去。”说着,就从自己随身带的钱包里掏钱。

“我不缺钱,这些东西你是要买给陈渊的吧?当我这个兄弟报答他的。”周岳手掌往下示意她把钱拿回去,再次重复道:“我不缺钱。”

第42章

对于周岳的身世, 徐宝也有所耳闻, 据说他家以前是某地方的大地主,建国后被抄了家,他爷爷下了牛棚染病含恨而终。

他奶带着他爹娘逃到了榨鼓市, 原本以为在市里能安立足, 却不知怎么地暴露了是地主阶级份子的身份, 又被上头弄得家破人亡。

周岳的少年时代,就一直是东跑西藏,四处搬家, 被人不断举报看轻的岁月中度过。

直到他二十岁那年,他们搬家到了平昌县, 因为一件小事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陈渊路过顺手救了他,从此他便成为陈渊的手下,一直报恩。

不过就算有如此坎坷的身世, 历经无数次搬家, 周岳的奶奶始终把当初藏起来的家当带在身上,所以他是真的不缺钱。

如此, 徐宝只能感谢周岳一番,把东西收好, 吃起盒饭来。

盒饭味道不错, 肉蛋都是新鲜的, 吃在嘴里挺香,四人吃完在过道里走动了一番, 又回到座位打盹。

如此过了两天三夜,在众人憔悴又疲倦的状态中,他们总算到了北京火车站。

徐宝听见火车即将到站的声音,把目光看向玻璃窗外,只看见一排排四五层高的楼房和很多民居平房,并没有现代摩天大厦,繁华至极的样子。

然而就算如此,方如凤和陈秀两人都激动的双眼放光,等火车停了,她们一人拎个包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这里瞅瞅那里看看,惊奇的不得了。

四人拎着大包小包,出了火车站,车站外站了不少人,手里举着牌子,或者呼叫着亲人。徐宝四下看了看,发现人群中没有陈渊的影子,不由有些失望。

她知道陈渊忙,不能轻易出军队,不过就算知道,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感。好在她们知道地址,可以自己坐公交车去。

正打算挪步去公交车站时,一辆军绿色的东方红牌轿车停在他们面前,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男人从驾驶室探出头来,“徐小姐、陈小姐、周先生是吧?我奉陈教官之命来接你们,刚才有事耽搁了一点时间,不好意思来晚了,上车吧。”

徐宝应了声,先把行李放在车后座,然后她们三个女的坐车后排,周岳坐副驾驶的位置,车子就行驶起来。

陈秀显得格外激动,路上一个劲儿的问那名士兵,她哥在军营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现在是什么职位等等。

那士兵耐心的一一回答,目光却时不时的从后视镜看向坐在后面的徐宝,眼里尽是好奇之色。

徐宝察觉他的目光,跟他对上眼,那士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挪开眼说:“陈教官现在在出任务,无法抽身离开,他在军队附近租赁了一套民居,你们先在那里住下,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徐宝默默的听着,心里想着,三年未见,不知陈渊变成了什么样子,是否对她还保持着初心,到时候见到她,她还能一眼认出他来吗……拉拉杂杂冒火许多想法,心里不知怎么地有些紧张。

车子穿过拥挤的市区,逐渐向人烟稀少的北郊行进,而后经过一个庄严肃穆的军区门口,再往前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停在一处青砖瓦房面前。

“到了。”那个名叫曹旭光的士兵率先下车,帮着徐宝她们拎着东西,走进院子里。

这是一座四合院似的回型屋子,进门就是院子,收拾的倒挺干净,左右角落有两颗常青树,右角落有口井,上面搭了个打水的木头架子,旁边放了个水桶,其余就没什么物件儿。

“这套屋子的主人平时跟着儿子儿媳妇儿住在城里,很少回来住,陈教官就把整套房子租了下来。”曹旭光一面领着众人往里走,一面对大家说:“房间我都提前收拾好了,一人一间,你们商量着住。左边儿的房子是灶房,里面柴米油盐酱醋茶、煤球炉子我都准备好了,你们只管放心的吃喝,过段时日,我再给你们送吃的来。”

“小兄弟,多谢你忙活了。”方如凤把行李放在她要住的那间屋子,瞅着这屋子宽敞明亮,虽然没有床,睡的是土炕,但土炕收拾的干干净净,上面铺子一张凉爽的凉席子,还有一床干净整洁的薄棉被,心里对陈渊又满意了不少。

她对曹旭光说了不少感谢的话,送他出门后,转身拉住要回自个儿屋子的徐宝,让她坐在炕床边,眼冒精光的对她说:“我觉着陈渊真不错,他虽然不在,却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地,一点没有怠慢咱们的意思。宝儿啊,娘觉着你要和陈渊相处的不错儿,趁早把结婚的事儿给办了,省的夜长梦多,他变了心,你都没地儿哭去。”

“这哪跟哪啊。”徐宝哭笑不得,“娘,我今年才十九岁,还不到二十岁结婚的年龄。我跟陈渊虽说是对象,但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日子才几天,对彼此都还不够了解,贸贸然结婚,万一他对我不好怎么办?你忘记他以前是混子了?再者,跟军人离婚,女方是不能提出离婚的。”

“还有这种事儿?”方如凤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当年自己混账儿子老二家暴老二媳妇的事儿,赶紧道:“那女方不能提出离婚,要是男方再怎么混账,女方都得忍上一辈子?”

“是啊。”徐宝满心无奈,“军婚为了保障军人的权利,只有军人提出离婚才能离婚,否则另一方就是死,也得跟军人耗上一辈子!所以要和军人结婚,得慎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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