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番外(50)

作者:聊拾一麻袋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 我以为我被心上人捅死了,他以为我重生失忆了? 我以为我单箭头养虎为患,他以为他单箭头一厢情愿?忠犬深情娇俏攻×内冷外热刻薄受 杨骞是世子妃,世子妃是攻 狗血但不渣,无脑但不虐 1v1,HE,双箭头 — 何为尴尬? 谢远衡和狐朋狗友寻欢作乐,被迫打开窗子深情朗诵:“长夜漫漫吾独卧,安得佳人伴吾侧?” 低头就和杨骞撞了个四目相对。 何为孽缘? 谢远衡不怀好意,闹的满城风雨点击展开

两个士兵还没走近人就傻了,守城门的大多是没什么经验也没多大本事的小兵,年轻气盛,乍一见这么不要脸的,尴尬的无以复加,拉又拉不开,呵斥更是万万不敢,只得诚惶诚恐地两人一起合力把这两个人扶起来。

谢远衡揽着杨骞的腰,借着士兵的力气站起来,让杨骞靠在他身上,扶着他要往城里走。杨骞此时正意犹未尽地盯着他看,谢远衡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余光瞥见两个士兵通红的脸,更是生无可恋,觉得彻底是把人丢了个精光。

谢远衡刚一进城就看见了等在城门口的马车,车夫是杨骞和他上辈子的一个亲信府上的,谢远衡心里有了底,装出一副迟来的尴尬,低声道,“小兄弟见笑了,闹得凶,不太好看,还望小兄弟不要对人说起,也劳烦代向郑大人讨个情分,替我守守口风。”

小士兵把头低的不能再低,点头如捣蒜。

谢远衡虽然知道今晚的事不可能瞒的密不透风,但是好歹还是要交代一下,至少让他传的不那么快,给他明日接那少年回来留个时间。等把杨骞和那孩子安顿妥当,就算这事在太子那漏了底,也不过是和太子离心罢了。这种摆不上明面上的事,只要当场没找到人,事后再发作,就没那么名正言顺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下错字,重新发了一下。

这章有点鬼畜,超出了本人可控范围orz爬走……

然后后边还会有偶可控的鬼畜出没[遁走]

或许这文可以改名叫鬼畜世子妃?

第44章

谢远衡抱着人上了那亲信的马车后,立时身形就一晃,整个人都脱了力,那亲信名叫庞源,见状凑过来一看,就见谢远衡满头的薄汗,杨骞已经被他放在了马车内的软榻上,他的手却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仔细看的话微微还有点抖。

不,不止是手,庞源只觉得他整个人都在抖,一种刻意压制却无法克制的抖。谢远衡虽然已经压着呼吸,庞源还是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简直让人觉得他像窒息已久的人在小心又渴望地呼吸空气。

庞源看的心惊胆颤,一时间差点分不清究竟出事的是谁,受伤的是谁。

毕竟这边谢远衡这副模样,那边躺在软榻上的杨骞却看不出有多大的难受,只是眼错不错地盯着谢远衡,眼看就要伸手去抓他袖子。

谢远衡在心里把慕容宵骂了个透,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受着自己过度强逼自己现在这身体的苦头。他觉得自己就像那些被压着强行完成考核任务的新兵蛋子,就凭着一点摇摇欲坠的意念拖着身体,完事儿了就能躺在地上再也不想爬起来。

谢远衡不敢就这么回府,府里除了绮儿,还有太子新安插的人。他在府里请威远营的大夫过来,必然会让人留心。府里向来有常用的大夫,但寻常大夫可处理不了这还带着毒的箭伤。

谢远衡扫了软榻上那犯魔怔的人一眼,心里只剩一片庆幸,还好这毒不烈……

……

杨骞不知道发的什么神经,先前当着城门守军的面乱来还不算,之后当着庞源的面依旧不依不挠。这还不算,他只不过离开一会儿吩咐人去给候府传个口信、说他今晚不回去的功夫,再进去时,杨骞这小子竟然抱住了刚刚赶来给他看伤的军医,吓得军医整个人都不会动了。谢远衡当场就觉得心火腾地就蹿上了脑门,正准备走过去把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扯开,就听见杨骞低低地叫了一声,“远衡……”

谢远衡一下子就僵住了,他用了地眨了眨眼,偏头看过去,就看见杨骞抱着吓得魂飞魄散的军医,力道不算很大,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固执和缱绻,他的视线正微微下垂,极专注地看着军医。

然后谢远衡就听见这人对着军医万分委屈地说了一句,“我好难受。”

军医脚一软,猛地一推杨骞,吓得彻底跌在地上了。军医坐在地上依旧一脸惊恐地盯着杨骞看,那眼神活像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

谢远衡刚刚一瞬间蹭地蹿起来的满心微妙咔嚓碎了个干净,愣是尴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挖个地缝把杨骞埋了。

谢远衡走过去,丝毫没有一点爱护病患的意识,一把把正站在床边的杨骞按倒在了床上,发泄似的拎起一边的被子,整个把他的脸都罩了进去,继而转身去扶一旁一脸惊恐的军医。

“先生受惊了,那箭尖儿上似乎沾着什么邪性的毒,人这才成了这副样子。还劳先生给看看。”

军医拍了拍胸口,缓缓呼出一口气来,这才借着谢远衡的搀扶站起来,只是脚步依旧有些晃。

杨骞不知被什么惊住了,被谢远衡按在床上,也不反抗,一脸茫然困惑地仰着脸盯着虚空,似乎在思考什么令人费解的难题。

谢远衡看着军医忙活半天,总算处理好了,心里松了口气,正想问问情况,却见他突然皱紧了眉,脸色很是奇怪。

“不太对,这症状怪的很。这毒常见,是经常往兵器上淬的种类,救治不及倒是能伤人性命,救治及时却也不碍事,应该没有别的作用了。但是副将的症状却奇怪的很。”军医踌躇了一下,看了一眼闻声看过来的谢远衡,“可是我反复检查了很多遍,副将身上,又确实没别的异状了。”

谢远衡顺着军医的视线看了看仍然一脸茫然地自顾自躺在床上望着虚空的杨骞,眉心也不由自主皱成了一团。

……

谢远衡忧心杨骞的情况,第二天一早,趁着来往赶早的商户出城进城拥挤的档口,寻了法子让人把秋接进了城。

秋到达庞源府上时,杨骞还没醒。昨天这小子睁着眼熬了大半夜,倒也不乱来了,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谢远衡在他旁边简直如坐针毡。这人就这么硬生生盯到了后半夜,好容易睡了过去,谢远衡才得了点安生。眼看天也快亮了,想着一大早还要忙秋的事儿,谢远衡担心睡过去误事,索性直接睁着眼熬到了天亮,秋见到谢远衡时都看出来了他一脸疲态。

谢远衡听杨骞提过一两句秋,只知道他是那怪人的徒弟,却不知道底细,死马当活马医地拉着人把杨骞的症状说了,希望他能看出什么不同。

没想到秋听完就是一愣,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谢远衡不明所以,“他似乎还中了别的毒,但是昨天军医没查出来。”

秋摇摇头,“不,不是这句,你说他什么状况?”

谢远衡就又拣着重点说了一遍。

秋的表情几乎是呆滞愕然的,似乎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原来,原来是它啊。”

谢远衡一头雾水,就见秋突然转过脸来问他,“你说他似乎不认人了,像是见着谁都当成同一个。那他当成的是谁?”

谢远衡卡壳了。

秋一脸坦然的天真,问,“是你么?”

谢远衡心里五味杂陈起来,自从自己决定放下上辈子那点恩怨后再没纠结过的乱麻一样的心绪又紧紧缠住了心脏。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道,“不是我。似乎是他一个故人。”

秋微微一讶,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犹豫了一下才迟疑道,“那……是他很重要的人吗?”

谢远衡更五味杂陈了。

秋看他的表情,在人情世故上一向不大灵光的脑袋果然偏了轨,只以为他实在为杨骞心里记挂别人伤神,自以为体贴地出言安慰道,“你也别太伤心了。虽然,虽然这蛊操纵的是人的心神,会让人看到自己最放心安逸的情形。但他毕竟是为你试的蛊,到底是在意你的。”

谢远衡被他这短短几句话里的信息惊的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秋茫然地看着一脸严肃的谢远衡,不明所以,“啊?”

“你说什么蛊?”

秋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谢远衡,“我师父的蛊啊。他还特意跟我师父确认了就是他们给你曾经用过的那个,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特别想知道这蛊的功效,我又试不出来,他就自己试了。”

谢远衡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冷静,“你师父给我用过的蛊?”

“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我师父之前和别人一起要害你。抱歉。”对着自己师父曾经下过手的人,秋有点愧疚。

谢远衡已经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了,脑子里飞速过着老人之前的话和如今的情形,声音都快发颤了,“他有没有说,你师父怎么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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