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番外(39)

作者:聊拾一麻袋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 我以为我被心上人捅死了,他以为我重生失忆了? 我以为我单箭头养虎为患,他以为他单箭头一厢情愿?忠犬深情娇俏攻×内冷外热刻薄受 杨骞是世子妃,世子妃是攻 狗血但不渣,无脑但不虐 1v1,HE,双箭头 — 何为尴尬? 谢远衡和狐朋狗友寻欢作乐,被迫打开窗子深情朗诵:“长夜漫漫吾独卧,安得佳人伴吾侧?” 低头就和杨骞撞了个四目相对。 何为孽缘? 谢远衡不怀好意,闹的满城风雨点击展开

杨骞叹了口气,想起之前一直心心念念要查探的事,直觉得心中乱麻一般,一边既不想这人起死回生一回重新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一边又提心吊胆他一无所知会不会反而接触了不该接触的。还有更难以抑制的、心头另一处隐隐渴望着的,也暗自希望这人能捡起一时半点旧时的印象情谊,也免得他实在抓心挠肺,无处下手不敢言说,只能生生坐立难安。

……

谢远衡却半点不知道杨骞何种心思,他借着太子的便,也算搭上了谢府的线,正忙乱着给慕容晨议亲。

候府里里外外能当家的就这几个人,哪个对男婚女嫁也没什么造诣,谢远衡不敢马虎,只能自己一边摸索一边琢磨,焦头烂额地两边顾着,生怕一不小心坏了妹妹心心念念的天成佳偶,让人一辈子抱憾。

本来八字这一撇摇摇晃晃磨磨蹭蹭地将落不落,被太子这令人糟心地变数一推,倒是阴差阳错地被迫早早板上钉钉了。

杨骞在军中越来越得心应手,在家也没闲着,这人里里外外处处得体,让人挑不出毛病,实在是完美的让人连微词都不知道该怎么有,却让谢远衡更加糟心了。他近日对这人避之唯恐不及,两人各自忙各自的,同在一军,同住一府,各自相安,竟过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谢远衡心头半酸不苦却也无可奈何,本以为日子或许也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下去了。虽然两个人无言无语,却也是一个抬眼的距离而已。不必担心为太过亲近所伤,也不必受举目不见的相思所扰。

可是上天似乎一直都不怎么遂他的愿,他好不容易划好的距离,小心翼翼地保着持的摇摇欲坠的平衡,也终于在一个意外下又一次地裂山崩。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上课上到五点四十,没来的及更,到了十点才放上来,十分抱歉。

——来自一个单机作者的自言自语

第34章

谢远衡两辈子头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近乎不省人事,是三月二十九慕容晨的婚宴上。

这场在各方博弈中摇摆了许久,染着几分朝堂诡谲暗涌的婚事,也终于尘埃落定。

女子许嫁而字,老侯爷给慕容晨定了“朝依”,于三月二十九这一黄道吉日,风光地送了女儿出嫁。

慕容晨和谢攸两人兜兜转转,甚至被朝中纷繁的势力掺了一脚,终于磕磕绊绊地修成了正果,喜结了良缘。

谢远衡时隔了许久再登谢府的门,竟然已经全然成了另一种身份。不再是他叔父叛逆的侄儿,而是这人儿媳的长兄。

两家都是非富即贵,婚礼排场自然浩大,谢远衡又是慕容晨的亲哥哥,一日下来应付各种该他参与的流程,竟觉得比自己成婚还累。好容易挨到收了尾,刚在婚宴上坐下,还没能好好吃上几口喜酒,又被应接不暇的劝酒折腾的眼花缭乱。

毕竟是自己妹妹的喜事,谢远衡就算再不想跟着拼酒,也不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喝。杨骞在旁边看的心焦,又是挡酒又是暗搓搓扯他袖子,忙忙乱乱一大通,依然没怎么奏效。宴至尾声,眼看谢远衡已经喝的头重脚轻,整个人眼睛都失了焦,杨骞到底没按耐住,站起来就要替他喝。

谢远衡醉的已然快要神志不清,看到这情形还是一个激灵,劈手抢过酒杯倒进了自己嘴里。人喝多了脑子不太清楚,心里就很难像平日一般走太多弯弯绕绕。谢远衡被酒气冲头,晕晕乎乎的连搪塞回避都忘了,开头就是心底处埋着的实话,“别胡闹,你那点酒量一喝就……就倒,倒……你醉了谁把我,把我弄回去。”

杨骞心头一跳,怔愣之间,这人已经又接了一波酒。

连日来被这人过于疏离的态度折腾的心灰意冷的杨骞乍然遭逢这等不加掩饰的亲近之意,生生失神了片刻,才按下那不合时宜心猿意马,揽回了心神重新去拉那边依旧一副不要命的姿态接酒的人。

好说歹说从一群醉鬼中脱身,辞过行后,杨骞扶着谢远衡出府。谢远衡一晚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几乎要醉成一块人形烂泥。杨骞本来老老实实地扶着他胳膊,手微揽着点儿他的肩,结果发现这人喝醉了之后似乎骨头都被酒泡软了,简直是浑身上下都泛着懒,怎么拖都不想往前挪。

杨骞无可奈何,停下来心塞地盯着他瞅,一边瞅一边心里计较怎么把这人弄回去。

谢远衡骨头简直软的要散架,站也不好好站,一停下来就准备摇摇晃晃地要倒,杨骞赶忙一扶他,这人就头重脚轻地往另一边倒。杨骞手忙脚乱地扶了几回,简直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谢远衡一起泡酒缸里了,实在受不了这种近乎弱智的扶法,干脆顺从心头那骚动跳跃着的私心,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把谢远衡揽了过来。

杨骞低眸看着谢远衡醉的有些发红的脸,视线黏在他脸上简直要移不开,明知他神志不清,还是沉着眼轻声道,“你还能走回去吗?”

不出意料地没人应声。

杨骞眸色沉了几分,带着点蛊惑道,“不能吗?”

“你要是不能走,我帮帮你好不好?”

谢远衡迷迷糊糊中就听见个好不好,竟然还知道条件反射地跟着点点头。

杨骞呼吸一滞,半眯着眸子,缓缓吸了口气,压住胸膛中跳的有些过分的心跳,微俯了身伸手一抄谢远衡的膝弯,把人整个抱了起来。

谢远衡似乎是感受到了这一瞬间的骤然失重,皱着眉不适的动了动,杨骞身形一僵,迈出去的脚步一卡后重新落地,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刚把谢远衡放到马车车厢,一个小匣子就骨碌碌从谢远衡怀里滚了出来。杨骞眼尖地一眼见着了,知道是谢远衡私下里又暗自给妹妹备了一小份新婚礼。这人被灌的七荤八素,看来是连礼都忘了给了。

杨骞叹了口气,俯身捡起小匣子,垂着眼盯着谢远衡看了一会儿,起身下了马车去给慕容晨送过去。

一来一回费不了什么功夫,杨骞吩咐马车在外面先候着,他自己进去一躺,不料出来时一掀开马车,就看见原来醉的歪歪倒倒的人板板正正地坐在了车厢里。

杨骞心间一跳,一瞬间被他那冷静的表情唬住了,心下闪过一抹慌乱,开始恐慌起这人记不记得刚刚发生过的事。

结果谢远衡万分冷静地盯着他,开口却无比柔和地喊了一声,“骞儿。”

杨骞提到一般的心啪嗒一声,重重砸了回去,差点砸的神飞魂荡。

杨骞压着有点颤的声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你刚刚说什么?”

谢远衡似乎理解不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又似乎根本听不见他说话,自顾自地沉在自己的时间里,突然对他弯出了一个笑来,“你回来了。”

杨骞看着他嘴角倏忽而现的弧度,觉得这人只不过是弯了弯嘴角,颊边轻轻凹下了清浅的弧度,就好像立刻就神采飞扬起来。他的眼睛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在杨骞眼里近乎要看出几分流光溢彩的感觉了。他觉得他简直要醉在这个笑里,于是他没头没脑地想起一句驴肉不对马嘴的描述:“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杨骞尚且被这一笑晃的神魂颠倒,谢远衡就突然毫无预兆地扑了过来。

狭小的车厢里酒香扑鼻而来,杨骞被温热的怀抱包了个全,大脑翁的一下停了转,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不会说话了。

然后杨骞尚且没在晕头转向地猝不及防里回过身,谢远衡也不知道究竟看见了什么,想到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想法,一连喊了好几声“骞儿”,把杨骞喊的神魂颠倒,浑身骨头仿佛都被这人一根根温柔地拆走了。于是他在满心近乎战栗的缱绻里,迷迷糊糊地被谢远衡一通纠缠,直到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得寸进尺地吻上了他的嘴唇,他都炸在满心不可置信的心旌摇动中没能回过神。

谢远衡吻的很认真,认真道回过来身来的杨骞直觉得头皮发麻,好像身处一场经年的颠倒大梦。

谢远衡迷迷糊糊睁开了点眼,微眯着双眼退开了一点距离,揪着杨骞的衣领盯着他好一通打量。他凑的极尽,杨骞被他盯的心头一乱,那半梦半醒的恍惚感尚未消退,蠢蠢欲动的心跳就又兀自撒了欢,呼吸瞬间乱了篇。

谢远衡表情一瞬间有些悲戚,负气一般喃喃道,“怎么又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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