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番外(29)

作者:聊拾一麻袋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 我以为我被心上人捅死了,他以为我重生失忆了? 我以为我单箭头养虎为患,他以为他单箭头一厢情愿?忠犬深情娇俏攻×内冷外热刻薄受 杨骞是世子妃,世子妃是攻 狗血但不渣,无脑但不虐 1v1,HE,双箭头 — 何为尴尬? 谢远衡和狐朋狗友寻欢作乐,被迫打开窗子深情朗诵:“长夜漫漫吾独卧,安得佳人伴吾侧?” 低头就和杨骞撞了个四目相对。 何为孽缘? 谢远衡不怀好意,闹的满城风雨点击展开

谢远衡茫然地站在原地,被来回走动的人扰的眼花缭乱,不知哪个人走的太急,经过谢远衡时撞了他一下,谢远衡目光还盯着杨骞原来站的位置,不妨之下身形被撞的一歪,却被人从身后扶了一把。

“世子小心。”杨骞的声音很轻,看他站稳就收了手。

谢远衡转头看去,才发现这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回他身边了。

谢远衡张了张嘴,一句“你什么时候绕回来的”还没问出口,一只手就轻轻攀了上上来,试试探探地扣住了他的手。

谢远衡指尖一颤,条件反射地要往回缩,那人却一改方才的犹豫,手指一拢把他的手抓在了手里。

杨骞抬眼看过来,声音压的很低,“世子,我把你找回来真的很不容易,我怕再丢了,你让我牵一牵,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学期周六周日没有课,周六周日还算闲,就还六点更吧,其他时间没有意外还是九点。(单机使我老觉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语)

第25章

大年初一,各家各户互递拜帖,三三两两成群设宴。

当晚,杨骞和一众威远营的亲信照例小聚,谢远衡终于没耐住慕容宵那帮子狐朋狗友的纠缠,也去赴了约。好在这帮小子竟也学会了收敛,终于没在大年初一约在揽芳阁,而是赶了把潮流,约在了京城有名的乐坊落玉阁,凑落玉阁年演的热闹。

落玉阁年演自除夕始,持续八天,一直办到大年初七。落玉阁的舞娘乐女纷纷拿出看家本领,各处的公子贵人往来不绝,竟将揽芳阁都能压上一头。落玉阁虽不比揽芳阁那般明明白白的开门做生意,到底也都是声色风月之地,少不了哪家少爷公子一时兴起,看上哪个姑娘,风尘里的女子自个儿做不了自己的主,无论是愿意攀高枝的,还是迫不得已的,也少不了面上都做出一派欣然应允,被人买了过府去。至于之后何等处境,是做家养乐女,还是为妾为奴,亦或者偷摸养起来做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则又各凭时运。

因此这落玉阁虽说面子上比揽芳阁稍好过那么一点,实际上兜兜转转也差不了几分,谢远衡在宴上应和着喝着酒,听着一众人不着四六的攀扯,扯来扯去越来越不正经,不由得甚是头疼。

沈诏毕竟是皇室,过年少不了这种席那种宴,自然抽不开身和这些个纨绔相聚胡闹,谢远衡连这个他稍微觉得靠点谱的人也摸不着,心下实在郁闷。

谢远衡自打成了亲,糟心事一桩接一桩,也没闲心喝酒,酒量实在依旧没什么提升,喝的半醉不醉之间,就觉得有人往他旁边凑了凑,谢远衡微抬了眼去看,就见柳涉这人依旧穿了一身蓝衣,见着他身旁的人不知缘何从座位上离开,捡着空子坐了过来,笑着朝他举杯敬酒。

谢远衡不知为何,看着这人那笑面心下突然警惕了那么一霎,奈何酒意要上不下,谢远衡微醺着脸,仰头接了这杯敬酒之后,便什么多余的直觉也记不起来了。

……

威远军年年都会在京城最大的酒楼平湘居顶楼靠西窗的包厢订上一桌宴。平湘居占地大,西窗临湖,东窗靠街。包厢出去临着护栏,靠着护栏就能看见城西的人工湖。当年谢远衡沾了自己父亲几点文气,颇有点令人莫名其妙的情怀,觉得举高凭栏眺远才气度,非要把房间定在顶楼最西,每每都要提前好几天预订抢位置。

谢远衡不喜欢喝酒,吃完宴罢,该谈的说完,宾主尽了欢,一帮兄弟在一处拼酒胡闹,难得借着这点不在军中的时间畅快一通,他也不掺和,自己就去栏杆边吹风。他不仅自己不喝,还非要拦着不让杨骞喝,劝酒的说不过他,又耐不住杨骞自己乐意听他的话,大多也只能嘟嘟囔囔自己絮絮叨叨,也不敢多说什么话。

今年杨骞依旧早早定下了顶楼西,却是难得没了张口刻薄,闭嘴冷脸的人坐在主位主宴,杨骞顶着谢远衡的位置撑着场面,一众人绝口不提谢远衡,面上依旧说说笑笑热热闹闹,却是一停下来就是心照不宣的沉默。各自不言却各自惦记。气氛酿到最后,成了一群人缄默着拼酒。杨骞没有拼酒的习惯,自己拎着一小坛清酒去栏边吹风。

……

“你想干什么?”谢远衡甩开柳涉的手,眼神清明。

柳涉讶然一挑眉。

“嗯,我醉了。”谢远衡扯了扯嘴角,“但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你趁我醉了把我扶到这儿来,想干什么?”

柳涉在一旁坐下,刚刚一瞬惊讶后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是我小看世子了。”

柳涉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子,“我也是受人之托,不过我也没想到世子“醉”的这么快,这下来早了些,还得劳烦世子等一等。”

谢远衡懒散地抬眼看他,柳涉迎着他的视线一笑,“世子若是觉得无聊,我也可以陪世子说说话。”

谢远衡不咸不淡地轻轻一点头嗯了声,抬眸盯着他,“谁请的我?“

柳涉唇边的笑意更甚,“我以为世子知道呢。”

谢远衡微皱着眉,绷着唇看他,柳涉了然地松了表情,“瞧,看您这表情,心里是有数的。”

“轻溪兄,真是人不可貌相。”

柳轻溪从善如流,“不比世子,士别三月,改头……换面?”

谢远衡瞳孔不动声色地一缩,混不在意地接话,“轻溪在讽刺我被家事所绊,不能尽欢吗?”

“世子心里清楚就好,轻溪素来不喜欢刨根问底,也不喜欢求证探微,我只管按照我想的信我以为的,管它真相如何呢?”柳涉弯了弯眼,“话说半分,事解一半,余下留白,岂不趣味无穷?”

谢远衡正欲开口,柳涉突地伸出根手指往自己嘴上一比,挑唇一笑,“正主到了。”

……

小酒坛被杨骞举高晃了晃,一滴清酒滑下,啪嗒滴在了他脸颊上。冰凉的酒液激的杨骞回了回神,略显茫然地看了看自己四周,恍若大梦初醒,发现自己依旧形单影只,杨骞心头一阵失落,正准备低头靠着栏杆眯上一眯,耳边突然炸响,又一轮火树银花燃上了天。

火树银花在城中四个角都有燃放点,天的一角被映的辉煌明灭,杨骞抬起头来,透过满天烟火,恍惚之下仿佛在烟花之下看到了一派歌舞升平。

杨骞晕晕乎乎地摇了摇头,心间却猛地一个激灵,恍然想起了落玉阁。

杨骞绷着脸往回走,房内人已经歪七倒八躺了不少,也还有酒量好的继续胡侃狂拼。杨骞难得还记着不能一声不吭就走,正想交待几句,就见那些个人拼酒上头,全然没有想理他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得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的谢攸的脸,趁他睁眼的一瞬知会一声他先走了,也不管人家能不能记住,推开门就往楼下蹿。

……

落玉阁二楼除了摆宴的大厢房,也有对饮宴客的小雅间,都留着大窗对着楼下舞乐台,用一道珠帘相隔。珠帘隔不住下方情形,不影响观赏,却能在人往室内看时阻隔视线,添了些私密。

谢远衡看着坐到珠帘前的人,心下不动声色地警醒了几分。

柳涉已经退了出去,太子回头冲谢远衡一招手,回头邀道,“临夕不过来看看?这落玉阁的美人也娇俏的紧。”

谢远衡只得从善如流地凑过去,在太子旁边坐下,顺着隐约的珠帘看下去,台下的舞女一身绿衣,舞姿曼妙,一颦一笑间眼波流转,的确是个妙人。

谢远衡一时失神,这人衣服的颜色,怎么瞧着和那日杨骞穿的那绿分毫不差……

这京中什么时候布料贫乏的只得一种绿了……

难不成是因为这种绿最衬人肤色,显得人好看,把别的绿都比了下去?

太子间旁边半天没人应声,偏头看去,就见谢远衡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下的舞女看,太子眸光一转,笑道,“难得她得临夕如此青眼,我把她买下送你怎么样?”

谢远衡猝不及防,被这话骤然一惊,心里没头没脑想着的绿唰一下变成了那张委屈的脸,差点没给他噎的面色扭曲。

谢远衡堪堪维持住面上风度,连忙道“不必”,奈何太子这人一如既往地不解人意,竟高声就要叫柳涉进来。

谢远衡内心麻木,一阵糟心。

拉拢人也不是这么个拉拢法吧?太子那些个党羽整天跟着他这般胡闹,真的不会家宅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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