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他又病又娇(56)

作者:鱼不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有这么一些人,他们温文儒雅,骄矜高贵,宛若神明,但内心早就糜烂荒芜。 直到—— 少女在他们荒芜的心田种了一朵花。 ——我愿拼尽所有去守护。 ①无限副本里(已完结) 【小可爱玩家×大魔王npc】 即将脱离副本的那天,吸血鬼嗓音性感,宛如恶魔呢喃。 ——永远,别想逃离。 卫绾脸色苍白。 她被困在了这个副本之中。 ②末世丧尸围城(已完结) 【作精大小姐×黑化忠犬保镖】点击展开

但他生气没用,一点用也没有。

花眠不在意任何人,也不在意任何事,她只管自己开心。

兴致来了,会哄一哄他。

没心情了,就任由他自己生闷气,自己把自己哄好,再去陪大小姐玩。

谭以爻胸口一松。

又忽地一沉。

花眠收了脚,整个人又趴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娇气道:“你下手好狠,都弄疼我了。”

谭以爻不动声色,迅速夺过枪。

“哪里疼?”

花眠也不在意,拉着他另一只手朝胸口按:“心好疼,你帮我揉揉,好吗?”

谭以爻吐息滚烫,无骨之地像是生出了坚硬骨头,无论如何也折不断。

那瓶饮料……作用也就几个小时。

“大小姐。”他僵着身子,嗓音磁哑,“您行行好。”

像是在祈求,别再折磨他了。

花眠一只手按着他的手掌,另一只手又是摸他耳根,果然已经烧了起来。

做什么不好呢,偏偏要做个好人。

小可怜。

花眠:“你今天一天,都在生闷气呢。”

谭以爻嘴硬:“没。”

花眠埋在他脖颈,吐息吹在他耳垂,黏黏腻腻仿若会吐丝的妖精,缠着他的手脚,禁锢着他的一切。

那妖精说:“我哄哄你,好不好?”

她抬手把车灯关上。

在狭窄逼仄的空间,一片昏暗。

他们俩都不受夜色的困扰,但却也受了夜色的困扰。

漆黑的夏夜,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彼此黏腻磨人吐息互相交缠,绘制成一张绵绵情意却有脆弱不已的大网。

而谭以爻只想作茧自缚,用这么一张脆弱的网,包裹着他们。

他没有动作。

花眠也没有。

她只是趴在肩膀,轻轻地吐气,浅浅呼吸。

“刚刚那对小情侣,男的要给女的学狗叫哎。”

谭以爻喉结滚动,一只手拿-枪,另一只手握着它,最终,拿枪的那只手迟疑半晌,轻轻落下,虚虚地环绕着她,没落到实处。

“你想听我叫?”

花眠唔了声:“是我在哄你呀。”

谭以爻觉得她又在逗他玩:“大小姐……”

花眠打断他,软软地撒娇:“可我学不来狗叫。”

谭以爻:“昂。”

在意料之中。

他说:“我没……”生气。

话没说完。

花眠再次打断他:“但我会学猫叫哦。”

她软绵绵地叫了声,像有只小爪子在不停的挠他心口。

“别生气了,好不好?”

谭以爻微微仰头,耳根的温度像是要突破人体极限,骨头长的狰狞又恐怖,长长地吐了口气。

要命。

第35章 04 孕期症状

夏季清晨凉爽, 微风不燥。

连丧尸也陷入了沉睡,晨曦笼罩在这片荒凉败落的土地,像是要洒下生机, 驱赶走所有阴暗。

刘然昨晚就已经整理过背包, 没做多余动作,背上包, 走到卷帘门旁。

哗啦啦地, 门开了。

大妈跟小情侣不晓得清早要离开的事, 况且,昨晚折腾到半夜,好不容易才眯上眼睡一会儿,此刻被吵醒, 属实有些不爽。

当然, 也不敢指责什么就是了。

大妈眯着眼, 见刘然跟徐言要出仓库, 陡然惊醒:“你们要做什么去?”

刘然懒得理会她, 抬眼示意徐言说。

徐言:“……”

他用不那么尖锐的词, 照顾着大妈的心情, 同时提醒他们:“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你们也早点离开吧。”

“总是待在仓库并不安全, 像昨晚那种事,很可能会再次发生。”

而再次发生会的结果,他们都知道——

那窗户已经抵挡不住丧尸的二次进攻了。

徐言推了下眼镜, 见楚浅也看着他们,满脸都是“你们竟然要抛弃我们”这种被背叛的震惊与无措。

他叹了口气,对这种还没经历世事的小姑娘多了点耐心解释:“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认识也不过四天, 对彼此并没有责任与义务。”

“这个地方谁想来谁想走都可以。”他说,“这里现在是个避难所,但我们再待下去,就不一定了。”

当一群人被困在一个狭窄逼仄的空间,而外面是不断增加的夺命丧尸,恐慌与求生意识会撕破人性的表皮,释放出源源不断的恶意。

绵羊也能咬断屠夫的咽喉。

——尽管现在并没有发生到那种地步。

但他也实在不想等到了那一步再离开,而刚巧花眠又要走,索性就趁机离开。

走之前,徐言又意味深长地提醒了姑娘一句:“恋爱关系也不过是情意关系,在灾难面前,如果还是一地鸡毛,就别委屈自己了。”

楚浅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大妈就急切地开口:“话不是你这样说的啊,小伙子,咱们遇见了便互相帮帮忙,走也一起走嘛。”

“相遇便是缘分,更何况现在这情况,人多力量大啊,多个人来打丧尸也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嘛。”

她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可带,吃的喝的早就没了,出门逃命的时候还背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奢华包包。

此时,大妈随手抓起布满刮痕与灰烬的包,忙跟上了徐言,完全看不出昨晚表现出的体力不支。

荣旻骨子里也是趋利避害,知道跟着谁能活命,尽管徐言那番话看似温和实际刺耳,就差明着来讽刺他。

他还是拽起正在发愣的女朋友,背上了还不算太扁的背包,也跑了出去。

正巧就听到刘然大骂一声卧槽。

刘然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方。

那么大一辆车呢?!

那么大一辆骚包的车呢?!

“靠,他们竟然自己跑了?!”

徐言不确定:“应该不至于?”

刘然升起一股背叛,隐隐还有些委屈,他说:“我看人这么多年,没有看错过。”

“他们应该没走。”

徐言迟疑:“……所以呢?”

他实在想象不到,这种情况,他们如果不是走了,还能做什么。

“所以。”刘然抹了把脸,沉声说,“他们应该是死了。”

徐言:“……”

白日梦做的挺离谱。

刘然说:“相逢就是缘,我给他们立个碑吧。”

徐言:“……”

大可不必。

楚浅听的迷迷糊糊,但还是抓住了重点:“你们是昨晚就商量好,跟花眠他们一起离开了吗?”

刘然拿着块巴掌大的石头:“商量好个屁!”

徐言心想,这反应怎么这么大?

好像刘然一开始就挺主动跟花眠搭话的,虽然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好听。

白领男提醒他,比了个八这个数字。

徐言恍然大悟。

不是所有人都视金钱如废纸,一个妖娆美人砸八千万赌他赢,铁打的心肠估计都得波澜一下。

-

花眠实在没想到专家都鉴定过,无数男人称之为噩梦的饮料在谭以爻身上这么短暂。

这和尚的清规戒律实在难守。

骨头的野蛮生长就跟人要掉牙一样,没法逆转,也没法遏制,总得掉出来点什么。

之后再重新长出更坚硬更野蛮的。

花眠慢悠悠地开着车,去了附近的小型封闭式水库,里面的水还没被污染。

当然也不可能喝。

她问一直沉默着,耳根绯红,且脸色难堪的谭以爻:“要下车吗?”

谭以爻臭着脸拉开车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折回去,把车门打开通风。

花眠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笑着:“别难过嘛,是饮料的错。”

谭以爻脸色更臭了。

谁能想到一声猫叫,就把人勾的骨头都吐出来了呢。

花眠把车窗摇上,又锁了车门:“虽然要散散味儿,但万一车被偷了呢。”

怜惜地摸了摸粉红色车身,眉梢眼角尽是深情:“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呢,我可舍不得丢掉它。”

谭以爻正欲说些什么。

花眠瞬间换了神色,脚步轻快,从后备箱拿出换洗衣服,开心极了:“一起洗吗?”

谭以爻撇开视线。

“不了。”

回答他的是花眠失望地长叹,拖着腔调,又软又娇,仿佛吟唱着令人产生无限共鸣的哀婉曲调。

但到底没再逗这位可怜的保镖。

谭以爻离远些,背对着她,听着耳边哗哗的水声,抽了根不算事后的事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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