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19)
陈元低下头不吭声了。
在理是在理,但陈元受伤让大夫人后怕,便跟陈卫昌说了。
听后,陈卫昌一改之前的严厉,一把拽陈元的胳膊:“真伤着了?”
“已经没事了。”陈元抽回胳膊,定定神,乖道:“爹娘放心,孩儿已知错了,如今与李稷成了好友,你们放宽心,孩儿绝不会再闹出什么混账事来了。”
“好友?”夫妻俩皆是个吃惊,异口同声,齐齐看向他。
“那还有假,你们儿子我仪表不才貌双全,他被我的魅力折服,没办法,谁叫我就是招人喜欢。”说完俏皮的做了个wink。
陈卫昌夫妇:“…………”
……
在家老实了几天,陈元觉得无聊,便让人从木匠那里弄来套东西,开始鼓捣些现代的玩意。
先弄了几个简易马桶,给老爷子做了个手杖,又做了两个弹弓。
“表哥,书院里有教这些?”李耿瞧的稀奇:“我怎么不记得?”
“你患了失忆症。”陈元逗他。
“啊?”李耿眉头一皱,接着哼道:“你才患失忆症呢。”
陈元笑:“不傻嘛。”他把手上的弹弓递给李耿:“给你的。”
李耿笑着接过,做出打的架势:“小时候我玩过这个,还用石头打过二哥呢。”
陈元看他:“你小时候没少欺负他吧。”
“没有没有,”李耿忙摆手,心虚地:“我都是被大哥和几个弟弟怂恿的。”
陈元哼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兄弟,别管大的小的都没少欺负他。”
被说中,李耿没反驳:“以前我的确错了,日后,绝不会再欺负二哥了。”
“此话当真?你若食言,我一定揍你。”陈元弯起嘴角,抽回手:“兄弟如手足,亲了总比结仇结怨好。”挑下眉,带点好奇地问:“他的脚和胳膊怎么回事?生下来就是残疾吗?”
“摔的,”李耿叹息:“耽搁了看大夫,便落下了残疾。”
陈元愣了,追问:“怎么摔的?又怎么耽搁的?”
李耿想了想:“听宫里的奴才说,二哥是小时候摔的,其他的我就不知了。”
陈元神色暗了暗,他猜出个大概,李稷生在冷宫,长在冷宫,摔了碰了病了,甚至死了都不一定有人管。
这吃人的封建等级制度!陈元不禁痛骂。
“表哥,你想什么呢?”李耿不知道为什么陈元看起来像是不高兴了。
“我在想,”陈元看看手上的弹弓,又看了眼旁边的马桶:“走,给李稷那小子送东西去。”
路上,李耿忽然想起个事:“表哥,差点忘了告诉你,魏乾双脚没了。”
“?!”陈元眉头一皱:“什么时候的事?”
“就我们回家那日,途中他的马车翻了,坠下山坡,等家丁找到他,双脚已经没了,人昏厥了过去,醒了,不知道双脚怎么没的。”李耿说着大眼睛乌溜溜:“表哥,有传言是山里的猛兽鬼怪吃了他的双脚。”
陈元笑一声:“猛兽鬼怪?”
他视线看向车窗外,心里有了某个猜测。
第19章 野心勃勃的小李稷
阿叶他们四个拿刀挥剑骑马射箭杀人在行,就是缝缝补补洗洗涮涮不拿手,如今多了两个小丫头,倒是多少有些好处。
“阿叶公子,二殿下歇了吗?”摘完荠菜回来的小蛮行了礼问道。
“歇了。”阿叶看看她和珍儿:“不用换我公子,我与你们并没什么不一样。”说着视线看向竹篮里的野菜:“包水饺?”
“做些素丸子。”珍儿笑道:“刚挖的,我和小蛮姐姐全挑最好的。”
阿叶笑了笑:“那你们去忙吧。”
两个丫头转身往厨房走去,阿叶转身回了屋。
李稷正坐在炉边看书,阿叶上前用镊子夹了块炭投到炉肚里,很开怀地说:“小主子,陈元给的那两个丫头真是帮了咱们不少,每天变着法子的给您做好吃的,真是有心了。”
李稷打眼瞟他,露出点笑的模样:“你对陈元改观不少。”
阿叶抬眼看他,奇怪李稷的重点放错,却也顺着他的话说了:“是他变了,跟从前大不相同,小主子不是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李稷放下手中的书,赞同的把头点点,转了话题:“再过两日就是除夕,吃过午饭,你和阿木下趟山去买些年货。”
阿叶笑道:“小主子是不是馋了?”这话颇有几分目无尊卑的意思。
李稷不在意的笑笑,没反驳,说来他也不过是十三岁的孩子而已。
阿叶站起来:“属下这就和阿木去,回来给您买糖葫芦。”
李稷笑了,可爱稚气:“一人一串。”
……
坐在马车里实属无聊,李耿便盘点陈元带了什么去李稷那。当看到糖葫芦的时候,眼前一亮,拿起一串就吃,并道:“表哥你想的周到,连糖葫芦都备了。”
“你们小孩子都不喜欢吃这些东西。”陈元说着望了眼窗外,恰巧就看到了阿木和阿叶,赶忙起身探出头去,冲那俩工具人喊了声。
马车停下,当得知陈元是来看他们,阿木当即高兴的跑去跟李稷报信去了。
“小孙少爷你先去,我下山买些东西。”
陈元叫住阿叶:“买年货?该买的我都买了,不用去了。”
“表哥连糖葫芦都买了。”坐在马车里的李耿掀开车帘,晃晃手上吃了一半的糖葫芦。
阿叶吃惊,看过去的眼神星子一样亮了亮:“连糖葫芦都有备。”他看向陈元,说不上的缘故,竟冒出小主子有了陈元是一件很幸福的念头。
阿木飞快的回了皇陵,到了李稷跟前,朝外指了指。
李稷懂哑语,眉头一蹙:“他来作什么?”
阿木摇头。
李稷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外头响起了陈元的声音。
“表弟!”陈元跳下马车:“你表哥我来看你了。”
李稷出了屋,朝陈元递了个刀眼:“你来干什么?”
“二哥,表哥特地来给你送年货。”李耿走上前:“还有这个。”他把手上没动的两串糖葫芦递过去。
李稷被李耿这样的亲近,有几分不自在,却也没刻意疏远,没接,只道:“你也跟着来了。”
“当然要跟着来了,表哥想你,我也是蛮想你的。”李耿颇为耿直,把手上的糖葫芦又送了送:“吃吧,表哥专门给你买的。”
陈元吩咐阿叶他们把年货搬下,他把简易马桶拿过来:“专门给你做的。”
李稷不明白:“这是?”
“马桶。”陈元坐上去:“上茅房的时候,坐在上面,你脚不便,蹲着肯定费劲,这样坐着就舒服多了。”
李稷似乎很意外陈元会如此贴心,看了他一眼:“多谢。”
陈元笑一声:“还有这个。”他把腰间别着的弹弓递过去:“给你玩的。”
像是被人往心里塞了个汤婆子暖了心一下,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给他做过什么小玩意,在宫里的时候,他看着其他兄弟玩弹弓,羡慕又嫉妒,可没人给他做,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陈元会给他做个弹弓玩。
“接着啊。”陈元把弹弓塞给他:“还跟我见外不成?”他又从李耿手上拿过一串糖葫芦,递给李稷:“吃吧。”
李稷接了:“多谢。”
陈元笑:“知道说谢了,有进步。”
李稷不理会他的调侃,只吩咐阿叶让厨房多做些饭菜。
陈元去了厨房,确定两个小丫头毫发无损才放心。不是他多虑,而是小说里的李稷太可怕了,跟个杀人狂魔似的,他担心李稷杀不了他,而拿他送的人出气。
吃过饭,李耿贪玩,非要跟着阿叶他们去打猎,陈元说不动,只好交代他们四个保护好李耿。
“你不用说,他们也做得到。”李稷让他安心:“我保证,他会毫发无损的回来。”
陈元看他,笑道:“信你这个当哥哥的。”
李稷没再搭话,绕过他回了屋。陈元尾随其后,跟着他问:“我送你的东西,满不满意?”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稷转身,差点撞到陈元怀里,踉跄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没站稳,被陈元扶住了。
“小心点。”陈元视线落在李稷脚上:“你的脚现在还疼吗?”
李稷去了炉边榻上坐着:“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难道这次也是院长交代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