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他茶气冲天+番外(95)
把着花的手微微发颤,顾砚脸色惨白,连带着脚底下的步子也在错乱。
可他似乎浑然不知,落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小孩的声音才清晰入耳。
“我想顾砚了。”
‘吱呀’。
门被缓缓推开,床上的小孩闻声扭头,眼里溢满星光,笑意写在他脸上,衬着嘴角的梨涡。
“一起看雪吗,顾砚。”
我这个人卑劣透骨,自私又病恹。
偏偏周恙怀揣着满满爱意奔我而来,叫我如何不欣喜。
遇见他那天,我学会一个词语,喜不胜意。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周恙至纯,永远惹人喜爱。
顾砚至性,永远值得被爱。
恙恙和顾总的故事就到这里啦,最后出现的是《学霸逼我负责那些年》的斋哥和勉勉呀,感谢大家对他们的喜爱,也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呀,祝大家平安喜乐,万事如意呀。
剩下就是弟弟组和大哥组的番外啦!
有空看看预收哇:白莲花替身崛起计划
浪到飞起戏精受x沉默寡言学神攻
言榆穿书了。
书里的言榆性格懦弱,甘愿以替身的身份待在心爱的渣攻身边。
言榆:脑子里没个二两屎干不出这事。
面对渣攻的冷嘲热讽,言榆佯装失落,通红的眼角敛着水:你终究不像他。
渣攻怒起拍桌:像谁???
言榆抬头看着站在教学楼顶的男人,抹了把眼泪,目光里满是诚挚和钦慕:如果不是因为太爱,如果不是因为可望不可即…
渣攻:我他娘的哪点比不上他!
试问比遇到渣攻更可怕的是什么?
是渣攻回头。
言榆:你是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
为了摆脱渣攻,言榆日复一日的,当着渣攻的面给天台上的男人写情书。
“可爱不是长久之计,可爱言言是。”
“你这座冰山,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言言手里的冰激凌?”
“…”
直到某日,言榆在楼梯上被人拦住了去路,眼前人目色深沉。
“不好意思,你哪位?”
那人脸色微变,阖黑的眸子盯着他,“你的可望不可即。”
第83章 番外1 新年
醒过来快一年了,顾砚实在把周恙看的紧,天天带在公司里宝贝着,只要一小会儿不在视线范围里,不肖片刻,总会把公司里和家里找个天翻地覆。
好像总害怕有那么一次,他的宝贝周恙就又不见了。
日晒三竿。
周恙才懒懒在床上翻了个身,顶着个鸡窝头,坐在床边发懵。
耳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周恙丁点的睡意就这么被赶跑了。
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今天要过年了。
昨天两人商量,准确来说是顾砚单方面的决定,以后过年,两人都回周家。
所以今天得起的稍微早一点。
丝缎的睡衣从肩头滑落,身上青紫的吻痕,一层叠着一层,丝毫不加遮掩,连带着耳后,也泛着轻微而张扬的草莓红。
周恙捏了捏轻微发胀的腰。
这几次做的时候,比以前痛好多。
顾砚喜欢听他的喘声和哭声,似乎在用这样强硬的方式,来确定他的周恙是真的回来了。
有时候做着做着也会停下来,冰凉的泪滴子落在周恙脖颈、胸口、小腹。
顾砚哭了。
哭的人悄无声息,却抱周恙抱的紧。
隔着那么一会儿,顾砚就亲亲他,不断地确认自己身下的低吟的人是不是还有呼吸。
周恙也害怕。
但也谈不上害怕,更多的时候,是忍不住的心疼。
他睡着的那两年,怎么喊也喊不醒,顾砚吓坏了吧。
二十六岁的顾砚,在快过年的失去了二十岁的周恙。
可是顾砚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清楚。
他的顾砚才二十九,额间却已经有了细碎白发的身影,原本该大放异彩的年纪,却因为他,把自己禁锢在了江城这么小的一方天地。
周恙也不告诉他,静静埋头在他脖颈,紧紧抱着他,呢喃。
“孩子睡太久啦,以后不睡懒觉啦。”
直到顾砚拿着熨帖好的衣服过来时,周恙眼里才有了光泽。
“砚砚!”周恙摇晃着小腿,伸手要他抱。
顾砚走到跟前,捏了捏他的鼻子,忍不住笑,“宝宝多大了,天天要抱?”
嘴上说着嫌弃,眼里的笑意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熟练把人单手托起,另一只手给人解开了领口,换着出门衣服。
“二十三啦,砚砚抱抱我又怎么啦?”周恙‘哼’一声,然后红着脸,还有些不服气,挂在他身上,‘啵叽’一口叼在顾砚脸上,瘦瘦的,几乎没什么肉。
周恙心里一紧,像是被针扎,细密连绵的痛意挡不住的袭来。
半年了,顾砚还是这么瘦,每一顿他都奢侈地期盼着顾砚能够多吃一点,再吃一点,最后能养回原来的样子,就很好啦。
可是,顾砚还是瘦啊。
周恙默默攥紧手,那两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虽然二十三了,”周恙声音带着些哽咽,抬头红着眼看他,“但是,二十三也想做砚砚的宝宝。”
指尖磨挲过小孩湿润的眼角,顾砚亲了亲他的眉眼,应了声‘好’,“恙恙七老八十了,也是我的宝贝。”
换好新衣服,周恙从床上蹦踧下来。
小孩穿着白色的短款羽绒服,衣服领口处用白粉的线绣着‘砚’,顶着一只正红的毛线帽,衬的小孩越发的白了。
临出门的时候,正好落雪了,红色的炮仗夹杂着扑在白雪上,映的生冷的天硬是多了几分温暖。
“下雪啦顾砚!”
顾砚嘴角挑着,看着小孩在雪地里像只小狗一样撒欢儿给他招手。
他也喜欢下雪,他的宝宝,在雪天里醒了过来,他一直觉得,只要江城还会下雪,周恙就不会走。
周恙兴奋地拍拍顾砚,指着自己身上斜跨着的一个大红鸭,约莫两个巴掌大的样子,鸭子嘴大大张着,“诶!今天除夕耶,顾董,不发钱呐!”
顾砚一声轻笑,给小孩拢好衣帽,从车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大红包,仔细给小孩塞了进去,“压岁压祟,宝宝来年一定顺遂无忧。”
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周恙‘嘿嘿’一笑,拉开羽绒服的拉链,也掏出一厚沓的红包,一个一个交到顾砚手里,“这是砚砚二十九年的所有红包啦!”
“还有七十一个红包呢!”周恙笑弯了眼,“我们砚砚要长命百岁!”
他要和顾砚一起,长长久久。
两个人到临城的时候,难得见了太阳。
周家上下一听说这两位要来,打早就开始忙活。因为是过年,所以家里只留了几个不回去的老人,再有就是那爷三儿了。
周恙一来,就拉开鸭子的大嘴,挨个儿的讨要红包,连家里做饭的奶奶也不放过。
“莲花奶奶,新年快乐!”
“晓凤奶奶,新年快乐…”
周恙嘴甜甜的,句句说在老人心坎上。
钱多钱少都是心意呀,几位奶奶是家里的老人了,看着周恙长大,也稀罕他,一下子给小孩包了个一千的大红包,给周恙开心的嘴都合不拢。
周恙在前面要红包,顾砚就悄摸跟着他,给家里的老人发红包,比起给周恙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声声的‘新年快乐’从小孩嘴里说出来,原本有些空荡的别墅里,瞬间被注入了生机。
老爷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着几个老人围着周恙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放着《你好》那档子综艺,小孩面前摆着面粉和肉馅,顾砚一边指导着周恙包饺子,一边给周恙挽衣袖。
一时间热闹非凡。
兴许是情之所至,突然就红了眼眶。
那两年时间够久了,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周恙不会醒过来的时候,只有周家人和顾砚,天天陪着小孩,每天换着不同的故事讲给他听。
周恙能熬过连医生都说要备后事的那段时间,那都是顾砚一天一天求来的。
脑海里一晃而过是顾砚第一次站起来的宴会。
两人在书房交谈,眼前的年轻人神色满是坚定。
“我会对他好。”
“爷爷,我说不来煽情的话,”顾砚顿了顿,“但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周恙将永远被我捧在手上。”
“爷爷!”
小孩眼尖,眼珠子一转啊,就瞧见楼梯口的老爷子,顾不得手上沾着的面粉,撒了欢儿的朝人扑过去,撑开小鸭子嘴巴,“爷爷,发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