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丫鬟在月门那里就止了步，说是二爷不让进去，秦生这才知道傻子醒了后没找到他，吊着嗓子哭嚎了两天，不分青红皂白地发脾气，连老夫人都差点让他推倒一回。
“夫人说只给送饭吃，旁的不管了，”小丫头低顺着眉眼说，“二少爷这两天上疯病，自己熬一阵儿才好。”
秦生面上只皱了皱眉头，随手把丫鬟挥退了下去，心里却拧成了疙瘩，急吼吼提着裙子就往屋里跑。
傻子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了，靠在床头用后脑勺一下下地撞墙，背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两条腿就跟摊了似的支棱着。
“二爷，”秦生在门口唤了一声，已经有点哽地说不出话来，这人给他养着的时候就好好的，才两天没管怎么就败落成了这副样子。
“生儿……”傻子从嗓子眼里挤出两声，眼里重又泛出光来，折腾着就要往床下爬，“秦生，秦生……”
“哎，哎，我在这儿呢，”秦生忍着泪冲他笑，几步走到床沿边上把人抱住，傻子后背到腰都缠满了白布，抱着也没有以前结实了，胸膛上的骨头有点硌人。
“你别……不要我，”傻子劈着嗓子凑出一句，声音就跟从破风箱里出来的一样，秦生只能猜出个大概。
“没不要你，”秦生亲了亲他的脖子，满口的苦咸，这两天应该也没人给傻子擦擦背，身上该长疮了。
傻子这才终于放了心，像被人丢了又捡回去的大狗似的，扒在秦生身上老半天没动静，竟是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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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秦生把自己收拾一番，去厨房热了碗薄粥喝下，这才感觉重又活过来似的，只是精神头仍不大，恨不能昏过去好好睡一场。
秦生坐在床边慢慢喝着，傻子就横靠在墙上瞅他，一双大脚丫子插在人怀里，不怀好意地往腿间挤，隔着裙子把那一小根东西夹住了。
“二爷，你可老实一点，”秦生在他腿上拍了一下，“别招惹我了。”
“擦擦……”傻子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怕他看不懂似的抬起胳膊来很嫌弃地闻了闻，这是感觉自己身上臭了。
也是，这一连好几天下来又哭又闹地，也没好好打理。
秦生把粥碗放回桌子上，忍着困顿提了水来，拧好毛巾给他擦。
傻子仰靠着等秦生给他擦胸膛，秦生跪趴在他大腿上，从肩头一点点抹过来，才只到脖子，就感觉屁股被一双大手握住了。
傻子捏着手里的两瓣东西揉了揉，还是一样的结实挺翘，秦生打定主意不理他，给傻子擦身很累人，这一通下来胳膊肯定发酸。
傻子舒服地闭着眼直哼哼，手底下也没轻没重起来，秦生手里的软布一下下从胸口掠过，似有似无地蹭过那两点，他的腿在床沿上蹬了两下，感觉裆里涨得厉害。
秦生真没想到这傻子全身瘫了一半，胯下那根东西却还支棱着，等咂摸出不对劲的时候，搭在身后的手已经顺着裙底摸了进去，隔着一层粗布在入口处打着转。
“二，二爷你等等……”秦生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裙腰，傻子显然没那么多耐心，粗长的指头顶着布料就抠了进去。
“啊……”秦生一个激灵扑到了傻子胸膛上，从腰到腿都软没了力气，那布料是麻织的，颗颗粒粒磨在肉壁里，痒中夹着疼，恨不能傻子赶紧动一动好给他解痒。
“哈！”傻子看着他这副表情很受用，手指更往里面去了，干脆抬腿夹住秦生的腰，好让那个小洞把他吃得更深些。
“呜……别别……”秦生眼里被激出了泪花，这傻子两天不见跟谁学了一堆坏心眼，他忍着后面的酥麻，把傻子的绸裤扒了下来，那根东西早就硬的不行，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腥膻，指在他鼻子底下。
秦生抓着傻子的手往后拽，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反而引来一声惊叫，布料还在里面夹着，这下更要了命似的磨得难受。
傻子还惦记着不让他媳妇太疼，捧过桌上的小半碗薄粥，淅淅沥沥倒在指间，等秦生好不容易折腾着把裙子脱下来，悉数将粥水抹在了那紧致的股缝里。
秦生察觉出他的急躁，俯下身去舔那根怒张的阳物，从根部顺着捋上来，吮得啧啧作响，傻子被他弄得不行，从喉咙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叫，偏偏嗓子是哑的，那声音里就多了几分隐忍的旖旎意思，秦生只觉得有邪火往下腹直冲，那根几乎没怎么用过的东西竟也颤颤抬起了头。
“行了，你别动，”秦生撑着傻子的胸膛坐起来，傻子背上有伤，腰腹都使不上劲儿，他只能把傻子推到床头上靠着，自己握着那根东西小心翼翼地往下坐。
傻子那东西全硬起来就像一杆长枪，头圆茎粗，谷道被撑开的感觉惹得他一阵腿酸，那处早先被磨过，早就敏感得不行，秦生咬着嘴唇吞下一个头，便扶在傻子大腿上不住喘息，还没等提起第二股气儿，就感觉前头忽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了。
“呜……”秦生在床上鲜有反应，傻子便笨拙地扶着那根东西捋，秦生却是连这种刺激都没受过，傻子手底下没个轻重，粗茧蹭过顶头小眼，秦生惊喘一声毫无防备地坐了下去，竟被这一记深顶直接肏得射了出来。
傻子呆愣地由着他喷了自己一脸白液，下意识抿了抿唇角，把他媳妇的东西吞了下去，秦生臊得不好意思看他，伸手在傻子脸上胡乱抹了两把，俯下身去啃傻子厚厚的嘴唇，“好吃不？”
“好……”傻子干着喉咙点了点头，眼睛里晶晶亮地泛着光，秦生被他看得小腹发紧，干脆把脑袋埋在人肩窝里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嗯……啊！”这角度进得深，秦生起伏中感觉那东西仿佛抵到了嗓子眼，每一下都狠狠蹭过谷道里那处碰不得的地方，快感顺着尾椎一股股往上蹿，上瘾似的，恨不能傻子给他压在床上死命梳弄一回。
秦生呻吟着又射了一次，傻子也被他绞得阵阵低吼，最后大手托住秦生的臀，上下颠动起来。秦生这边马上失了守，傻子劲头上来谁也不顾，扒开那条细缝一下下顶得极深，秦生哭叫着趴在他胸口求饶，到最后却是叫都叫不出，口角留着涎水小声哼哼，三魂七魄都被颠没了，整个人化作了一滩水，由着傻子叼住他的后颈一股股喷在了里面。
像被迫雌伏的母兽，肚子里灌满了对方的精水，过一阵儿便能生下一窝毛绒绒的小畜生。
第十四章
沈家在广福街有几家布庄的营生，平日里都是大少爷打点的，每一季的新布料子都有伙计往家里送。
这会儿大少爷见天不着家，送布料的伙计也迟迟没影，老夫人有次聊起来就说让秦生领着傻子去店里自己挑。洋衬衫刚流行起来，二少爷宽肩窄腰的穿着肯定好看。
秦生没逛过街，这辈子见过的最大阵仗就是跟爹娘去村口赶集，这会儿见到一屋子布料晃了眼，锦绣绸缎，银扣小褂，还有蓝衫黑裤的学生装，都是摸也不敢摸的。
傻子的尺寸店里都有造册，秦生却是新来的，被俩小丫头擒住去量身子，从上到下给人摸了个遍，最后一个人赤红着脸在里间把外衣一件件套回去，心里盘算的却是一对水晶扣子能换多少粮食，自己穿了又糟蹋多少好东西。
秦生刚把衣服拾掇好，后院里晃晃悠悠走出一个人来，竟然是那几天没见的大少爷，走路颠颠颤颤的，活像花柳地鬼混回来的二世祖，哪还有半分平日里儒雅持重的样子。
秦生只撇了一眼就赶紧把帘子放了下来，着急忙慌往脚上套花鞋，这大少爷要去前门必定得从里间传过去，秦生打心底里不想对上他。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秦生脚后跟都还没提上就抱了衣服打算出去，手指刚抓到门把儿的功夫后腰就被人搂住了，彩缎料子扔了一地，紧接着嘴巴也被死死捂了起来。
“穿得这么好看，可是在等我？”大少爷从耳后贴上来，说话声音都打着颤，身上倒没酒气，整个人却疯癫了一般，抱住秦生就往后拖。
“唔……唔！”秦生瞪大了眼睛，腿脚拼命踢蹬着，不知道这人撒什么癔症，只恨不能张嘴把那两根手指头都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