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53)

作者:浪棠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生子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关键字:主角:云歇 ┃ 配角:萧让,谢不遇,傅珏 ┃ 标签: 生子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关键字:主角:云歇 ┃ 配角:萧让,谢不遇,傅珏 ┃ 生子文,注意避雷。点击展开

后门停着辆低调而不失奢靡的马车。

萧让从容掀帘,纵身跃下,清透月光下,面如冠玉。

阿越迎上,压低声音道:“表叔睡下了。”

萧让沉声道:“朕瞧一眼便回去。”

阿越引着他进去。

萧让在身后剑眉得意微挑,云歇说不让硬闯不让夜潜,那他只能釜底抽薪。

他是从门进的,后门也是门。阿越是云歇自己人,阿越给他开门,就不算他硬闯。

当然也说不上夜潜。

阿越一路设法屏退下人,引萧让去了云歇卧房。阿越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种偷情般的刺激感。

陛下来过,云歇却不会知道,只有他知道。

这种感觉令阿越着迷。

阿越蹑手蹑脚地引萧让去了床榻前,倏然瞪大眼。

床榻上锦被散落,原先睡着的云歇却不见了。

萧让原以为云歇是起夜了,等了小半个时辰,他却一直没回来。

萧让心下微微不安,面上不显,沉声道:“相父前几日可有这般?”

阿越摇摇头:“阿越向来睡得浅,表叔睡里侧,他若是出去了,阿越定是知晓的。”

萧让沉了脸:“我去找他。”

-

云歇这会儿正泡在后院僻静处的汤泉里。

他将仆役都支开,才放心褪了衣裳下去。

温和的水渐渐漫过他白皙的颈项,或许是氤氲的热气蒸的,云歇一张昳丽的脸绯红一片。

云歇无颜见人,把脸也没入了水中,静静屏住呼吸逃避了一会会,才又浮出水面。

他忍不住了。

从清晨见了萧让起,他这几日好容易压下去一点的火就又上来了,而且可以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还记得阿越的话,难不难受全看自己,不胡思乱想就没事,所以云歇不愿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下贱的身体真的对萧让完全没抵抗力。

下午有谢不遇陪着打发时间转移注意力倒还好,可一到晚上……

原先晚上就难熬,更别说受了刺激。

云歇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忍了。

他不是羞于这件事,毕竟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自己替自己没什么。

他只是没办法接受他做这事时,满脑子都是萧让。

云歇彻底自暴自弃了,双目失焦的刹那,有些怔然地想,他何必和自己过不去,他想谁就想,别人又不知道。

再说萧让自己非要长那么勾人,真不怪他把持不住。

他就今夜沉沦一会会,明早还是萧让高风亮节的相父。

没人会知道今夜发生过什么。

……

萧让在偌大的府上找了一个来回,都没见着人影,心下越发不安。

萧让粗粗辨别着自己的位置,他眼下应该在云府后院。

云歇能去哪儿?

萧让刚要继续找,听见近处假石后飘来的几声破碎的压抑的喘,脚步一顿,瞬间慌了神。

那分明是云歇的声音。

云歇莫非意外受了伤,才呼吸这般粗重?莫非他伤重不能动弹,才半晌不归?

一个个可怕的设想一闪而过,萧让一瞬间心脏骤停,他再也顾不了见了云歇该如何解释他为何在此时出现在云府,出了假石疾步过去。

没走几步,萧让脚步猛的一顿。

白茫茫的氤氲雾气里,他一眼瞧见温热泉水里神情隐痛、眉头深蹙的云歇。

云歇似乎痛极,双目紧阖,细白的牙咬着下唇,浑身微微发抖,面色潮红,眼尾湿红一片,被泉水还是生理性的泪润湿的睫毛帘子簌簌直颤,雪白笔直的脊梁弓成了一道弦月。

月牙映清泉,水中人如玉。

萧让却再没了半点狎昵心思,纵身下水救人,动作潇洒一气呵成。

萧让落入水中,才后知后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池子边缘云歇的衣裳叠的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云歇听见动静,猛地睁开了迷蒙失焦的桃花眼,正好和发梢浸着水、面容越发清晰俊美的萧让对上眼。

第42章

萧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紧张感一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他就是再迟钝, 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太多的异常,云歇绝非受伤。

岸边云歇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池水清澈,云歇可谓是一览无余,他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

当真关心则乱。

萧让现在回想起云歇之前那个他理解为隐痛的神情,才发现那勾人心魄的昳丽容颜上,明明暗藏几分难言的欢愉。

潮红的脸,压抑的喘, 微微颤抖的身体。

灵感一闪而过, 萧让霎时屏住了呼吸。

他的相父刚才在……

想明白的刹那,萧让眸色瞬深, 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他高不可攀时常冷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相父,竟于夜深人静时, 一个人浸在热泉里隐忍自亵。

摧枯拉朽的欲念侵占着理智的生存空间,萧让就要关不住心中的野兽。

残存的自我让萧让猛地想起,云歇既然不是受伤,那他跳下来,又该如何同云歇解释?

萧让深蹙着眉,心底是难言的懊恼,却又夹杂着隐秘的莫大庆幸。

若他没有跳下来, 就不会见到这样的云歇。

云歇不是没有人欲, 他只是将烧毁自我的欲都悄悄藏了起来, 对他故作冷淡。

云歇轻眨眼,茫然地盯着萧让望了许久,萧让的心漏了一拍,静静等待云歇的下文。

萧让没觉得尴尬。

他憎恶自己的失态,却不怕面对云歇,他甚至渴望云歇羞愤欲死地怒骂他。

他会觉得痛快真实,而不是在氤氲迷蒙的雾气里,望着眼前桃花眼微掀的云歇,怀疑这可能只是个旖|旎又潮湿的梦。

云歇倏然轻笑了下,小声嘀咕:“还挺真。”

他眼前蒙上了一层水汽,萧让的脸在近处若隐若现,时而模糊渺远,时而清晰深邃。

他方才脑子里是以前的萧让,他还是喜欢又乖又听话自己说一句他答一句绝不多话的萧让。

这样即使是自己替自己那样时想着他,也没那么难堪。

以前的萧让温顺又乖觉,穿回来之后的萧让却恣意又暴戾,总变了方叫他无地自容。

虽然近日他好像有些改了,但云歇却忘不了他对自己做过的那些畜生的事情。

萧让听到那轻飘飘的三个字,怔了下,体会着其中意思,漆黑如墨的凤眸里瞬间盈满震惊。

水下萧让的手开始颤抖。

云歇说“还挺真”,也就是说他以为自己是幻象。

这样的时刻,他却在想自己。

萧让的呼吸越发乱了。

哪怕云歇不喜欢他人,只喜欢他身体,可喜欢身体,不就等于喜欢他人么?

大脑和身体根本分不开。

云歇刚要出去,轻掠了眼前萧让一眼,见萧让原本痴痴呆呆面容静谧,此刻却似乎笑得揶揄又戏谑,嘴角上扬,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侵略性和恣意,不由地蹙起了眉。

“你不要这样笑,讨人厌。”

这样的笑总让云歇感到微微不安,似乎下一刻他就会扑上来,撕咬自己,将自己拆吞入腹。

萧让一怔,并不听话。

云歇心下奇怪,他幻想的人,为什么会违背他的意愿。

他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事后困倦感排山倒海而来,大脑也连带着运作缓慢起来。

云歇只想回去睡觉。

萧让却不满足于只在他自以为的梦里出现。

先前那阵心悸过去后,热气蒸腾里,萧让前所未有的冷静。

萧让还记得阿越的建议——温柔俘获,方是上佳之选。

萧让也没忘,他现在在云歇眼里,是不知道他会发情的。

云歇之后清醒了,肯定会责怪他为何夜闯他府邸。

萧让若有若无地笑了下。

既然理会错了,何不将错就错?

眼前像池岸边游去的云歇像条人鱼,柔软如墨的长发润着水光越发乌黑清透,他削瘦又纤细的肩被遮着,露出一小点延颈秀项,令观者不住屏息。

他乌黑发下的耳朵因热气微微发红,凌乱湿发交织的侧脸如诗如画,艳烈逼人的五官陪着秀气至极的面部轮廓,冷艳中透彻几分令人癫狂的纯澈。

“相父!”萧让故作焦灼出声。

云歇听见背后有人唤他,瞬间从混沌中被拉回现实,带着莫大的震惊于惶恐,蓦然回首,正好映入萧让漆黑又带着几分深暗的欲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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