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CP完结+番外】(22)
“慢着!”
看着暗梯缓缓合上的门,薄林心中莫名有一股奇怪的预感。
于是他抢在电梯完全合上之前,用一只手急急地将门撑开了一条缝。
正好看见陈树微微抬起的,狼狈又迷离、漾满了情/欲的晕红侧脸。
“……陈老师!?”
两人的第二次见面,居然是这么荒唐又戏剧化的场合。
此时的陈树已经渐渐听不到外界的声响了。
随着那淫药药力的增强,他能感受到后头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但全被珠串牢牢地堵在了里面,又痒又涨,恨不得有人拿什么物事狠狠捅上一捅才能舒服。
满世界只听得见怦怦的心跳声与自己沉重的喘息声。
“他是你们的‘货’?”薄林挤进暗梯,沉声问道。
虎哥先是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但随即很快地反应过来:“呃……是是是!是一位‘侯爵’客人点名要的货。”
一旁的阿鑫缩在角落,兴致勃勃地将目光在薄林与陈树之间移来移去。
“现在我要了。”薄林趁着那两人愣神之际,直接将迷迷瞪瞪的陈树打横抱了起来,引起一声惊呼。
“这……”虎哥微微瞪大了眼睛,夜莺从前并没有这种半路截胡的先例,再加上上面也有严格的规定,所以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去得罪夜莺的幕后老板。
“人我带走了,怎么跟那个‘侯爵’交代就是你们老板的事了。”看着怀里意识不清满面潮红的陈树,薄林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
“Louis.”
“若是钟晏承找上你们,就跟他报这个名字,想必他也不会为难你们。”
翔哥瞪大了眼,呆呆地看着那戴着银灰面具的男子轻易地将他们调教了半天的货物给抢了去,半天还没回过神。
“……操!?”
“虎哥,他怎么!?”翔哥惊诧地转过头向身旁的人求助。
“呸!还能怎么样!你没看人家的身份?这位‘公爵’大人肯定与老板关系匪浅,人家说没事就没事了,懂不!”虎哥语罢,又想起陈树方才的诱人模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嘿嘿淫/笑道:“再说了——那样的极品,谁看了不想狠狠地立马抱上床肏上一番?”
“陈老师——”
“你还好吗——”
陈树慢慢睁了眼,感觉有双冰凉的手在不停地拍着他的脸颊。
一股属于鸢尾的湿冷香气迎面袭来。
薄林将那碍事的口塞给拔了,陈树成股的津液便顺着动作淌了他满手。
薄林皱着眉,担忧地看着那红得不正常的脸,意图唤醒陈树清醒的意识。
“陈老师,你没事了,你安全了。如果还能说话的话请回答我一下好吗?”他以为陈树是因为缺氧才导致的昏沉。
“嗯……”陈树虚弱地张了张嘴,意识短暂回笼了一瞬。
“多……谢……”
“……你是?”
薄林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柔声道:
“我是薄林,来救你的人,不是坏人。”
“薄情的薄,树林的林——你认识的。”
“你还给过我一张亲笔签名,记得吗?”
薄林小心地跪趴在陈树身上,絮絮叨叨地在他耳边说着话,生怕一个不留神身下的人就昏死过去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
见陈树的状况逐渐稳定了些,薄林便起身去隔间接水。
“唰————”
看着缓缓泄出的水流,薄林出了神。
方才陈树黏答答的津液还残留在他的手背上。
他虽然还没确定自己的性向,但先前确实只同女人上过床。
可是今日,只是单纯地把陈老师从电梯口抱回房间,他前面那物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抬了头。
方才又用酒店的凉水冲了一会脸,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躁动的小兄弟强行压了下来。
薄林苦笑着,暗骂自己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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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我去装了点水。”
薄林暗中平息了一会,长长地吐了几口气,这才换上那副优雅从容的样子进了房。
“哐当——”
是水杯滚落在地上的声音。
昏黄暧昧的灯光映在一具诱人的胴/体上,
只见陈树不知何时自己支起了身,背对着薄林一耸一耸地撅起了粉白的臀/部。
他意识不清地抬高屁股,想要将自己体内作乱的那串珠链扯出去,不料那衔着兽尾的地方却另有玄机,隐隐生出的几条丝线被人坏心眼地绑在了吐着泪的前端上。这样一来,陈树只要一扯那毛茸茸的兽尾,必定会牵动前头束缚着他的机关。
薄林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场景:
床上跪坐着的人神志不清地大力扯弄着后头的兽尾,鲜艳的肠肉被他粗鲁的动作带着往外翻,隐隐露出了被穴/口不停吞吐的珠串。后边的动作连带着前头敏感的地方被缚得更紧,前列腺液像失禁般往外滴着泪。
他一边胡乱扯着一边发出无意识的隐忍哭腔,屁股间的兽尾跟着一摇一晃,像极了被毛线团困住可怜小猫。
“帮我……呜呜……帮我……”
陈树转过头,发现了薄林的存在,自觉地用双手拔开臀缝,露出那仍在流水的粉/嫩穴/口,哀哀地求着薄林。
疯狂的情热吞噬了他的所有理智。
“帮我……拿出来……”
薄林的喉结颤抖地滚动了一下,眸色逐渐变得危险又深沉。
方才才安抚好的性/器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隔着裤裆鼓出了一个巨大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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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那人主动朝自己分开腿,青涩又难耐地摇着屁股求自己帮忙的诱人样子。
薄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俯下/身,迫使陈树整个人跪坐在他的阴影里。
“陈老师要我怎么帮你?”
他低头在陈树耳边柔声诱哄道,手上却故意慢吞吞地解着缚住茎身的金黄色丝线,粗糙的掌心将那不停分泌着滑腻汁液的前端给一把拢住。
“嗯…拔……拔出来……”
像是受不住此刻的高情热煎熬,陈树无意识地发着猫叫般的呻吟,双臀不受控制地靠上最近的热源,难耐地小幅度磨蹭了起来,不仅没有解痒,反而磨出一屁股的水。
薄林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双手圈紧烧得通红的茎柱,状作要往外拔。
“是把它拔出来吗?”
他装作悉心求教的样子,暗中却重重地抠了抠那吐着亮晶晶黏液的小洞,直玩得身下之人猛地剧颤。
“不……呜呜……不是……!”
陈树神志不清地摇了摇头,声音也带了分挠人的哭腔。
“是……是后面那个……”
他小声地道,傻傻地将那粉/嫩臀/部又翘起来给薄林展示了一遍,完全没有意识道前端的束缚被摘去后,凭借他自己也能轻易将穴里的珠串取出。
薄林看着那一翕一张费力吞吃着珠子的鲜嫩穴/口,不由心下一动。
“陈老师——好厉害。”
轻轻一抽那兽尾,最末的那颗珠子便坠了下来,色/情地悬在臀边,像被蜘蛛黏液浸泡般湿滑透亮。从穴里带出的淫/水顺着珠子滚落在陈树自己的臀瓣上,直淌得一片水光。
“呜……呜啊啊——!”
仅仅只抽了两颗珠子,陈树敏感的身子又发着抖崩溃地陷入了高/潮,后/穴失禁似地涌出了一大片淫/水,将薄林的手指都被浸湿了。整个房间顿时溢满了湿甜又腥腻的气味。
安慰地抚了抚陈树汗湿的鬓发,薄林狠了狠心,迅速地将其余还埋在穴中的珠串给一次性抽了出来。
陈树哆哆嗦嗦地弓着身,随即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呃……啊——!”
汹涌的淫液随着最后一颗珠子的离体而汩汩而出,淅淅沥沥地顺着白嫩的腿根滴落在床单上。很难相信一个不是性/器官的地方能在一瞬间内爆出这么多水,像流不尽似的。
薄林用双手有力地托住陈树的腰,以防他因为脱力而直接瘫软在床上。
陈树大睁着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前端的物事还充血硬/挺着,没有得到释放。他的眼镜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摘去了,现在连看东西都是模糊一片。
短暂地清醒了一刻,炙热的情潮又从那后/穴深处呼啸着卷土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