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阳灰烬(15)
燕桢喉结滚动一下,照着他说的做了。他本来就没穿衣服,赤条条地趴着,塌腰抬臀,对着话筒轻轻“嗯”了一声。
宋朝雨出差第三天了,燕桢也素了整整三天。他每晚都梦见宋朝雨翻着花样gān他,醒来以后内裤都湿透了。
他很想要,可是又没有自慰的心思,只能盼着宋朝雨快点回家。
距离当初定下的一个月期限,还剩一个星期了,越是迫近,燕桢就越是心烦。他每天都抱着靠枕窝在沙发里想事情,想手术会不会顺利进行,想以后能不能再和宋朝雨见面,就算是这种不清不楚的肉体关系,他也希望再多维持一阵子。
“又在走神了?”宋朝雨敏锐得可怕,有些不悦了,“桢桢,把bī掰开。”
他听见一阵肉体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问:“摸到了没有,是不是像馒头一样,又鼓又肥。”
燕桢迟疑地抚上去,那个他平日羞于启齿的部位正一张一合,滴下黏腻的汁水。他掰开两瓣yīn唇,被内里的火热滑嫩惊得手一抖,反驳也听不出底气:“……不是!”
“嗯?真不是?”宋朝雨轻笑一声,听得燕桢抓心挠肝的,“这两天有没有偷偷玩?”
xué肉像一张有意识的嘴,自发把手指含了进去,性jiāo似的不断吞吐,他轻喘道:“没有玩……”
“真忍得住?”他听着燕桢湿润的鼻音,yīnjīng被箍得胀痛,点了根烟转移注意力,“小yín娃。”
他把烟夹在食指和中指,在吞云吐雾间说了一堆yín词làng语,燕桢很有感觉,就要高cháo了,可始终差了一点,到不了,哭着问:“怎么办呀哥哥……”
“没得办,”宋朝雨勾起嘴角,“等着哥回去操你吧。”
“你好讨厌啊。”燕桢听出他的得意来,气得要死,转而去摸前方的yáng句。他沾了yín水抹在肉棍上撸动,情欲缓和了些,分下心问他:“你在忙什么啊?”
“没忙,在摸鱼。”同事都蹲隔壁房间打牌,宋朝雨就指着这点时间跟燕桢通个电话,刚说完门口就传来响动,叹了口气,“现在要忙了。”
组里传来信儿说人在楼下酒吧露面了,宋朝雨掐断电话出门,走在路上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真他妈想你,宝贝桢桢。”
这回嫌疑人是个gay,宋朝雨临危受命,哭笑不得,点了两杯Wild Turkey坐着瞎侃。那男的估计是好这口,没多久就让他勾得五迷三道,当场就要去开房了。
宋朝雨恶心死了,收工之后拒绝了吃夜宵的邀请,回宾馆洗澡,出来时看见手机屏幕亮了,他草草擦了手,点开微信查看。
Lithops??:我也想你了
Lithops??:宋哥
Lithops??:我想跟你说个事
Lithops??:哎呀 太矫情了 打不出来
Lithops??:不说了!
宋朝雨光看这几行字都能想象到燕桢纠结的表情,心情大好,回过去:当面跟我说。
顶端显示正在输入,他赶在燕桢回复之前补了一行:你上下三张嘴,我会一个一个撬开,等着吧。
他第二天回来,提前跟燕桢报了地点,刚下火车就找了个借口溜了,从人堆里jīng确捕到他的小兔子,拐了七八个弯才找到个人少的巷子,脱了身上带兜帽的黑外套,一把罩在燕桢头上。
“宋——”
他环上燕桢的腰,把他搂在怀里,吞掉了后面那个“哥”字。
他不敢让燕桢太投入,怕他湿得厉害,路上不方便,亲了一会儿就松开了。燕桢眼里全是水雾,嘴还半张着,舌尖吐在外面,小狗一样喘气。
宋朝雨等着他恢复过来,揽着肩把他带出去,笑着说:“乖兔子迷路了?跟着警察哥哥回家。”
“这么不要脸呢。”燕桢皱了皱鼻子骂他,却依然难掩笑意。
火车站不好打车,他俩往外并肩走了两条街,视野才变得开阔起来。宋朝雨问他:“家里是不是没有套了?”
“有吧,”燕桢没往抽屉里看过,凭着浅薄的回忆答道:“我记得还有的。”
“那不买了,”宋朝雨勾出一个暧昧的笑,凑到他耳边说:“没套就she你脸上。”
燕桢想象一下画面,脸颊“唰”一下就红了,刚要张嘴,余光就瞥见空旷的大路上立了个男人,正定定望着他俩。
那是个瘦高的男人,穿着白衬衣,衣袖挽到肘下,明明应该是清秀斯文的,眼神却cháo湿极了,“小宋,”他走过来站在两人身前,“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他走路姿势跟普通男人不太一样,胯骨总会带出去一些,燕桢看着他隐隐约约勾出的腰线,以浅薄的学识只能想出“风骚”两个字。
“是吗,”宋朝雨收起了情绪,平淡得像在办公事:“我也没想到还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