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欺瞒+番外(3)
阎山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抽出阴茎看他湿红的肉穴,拨弄两片肿胀的花唇,把龟头不住的顶,“舒服吗?”
季明绷直了肩膀,颤抖点头,“舒服,啊啊,别顶了,别顶呜…尿,会尿啊……”阎山握住阴茎插进去,“骚货。”走到浴缸边,放水坐了进去。
季明高潮过两次,这一次来的很慢,一直都是微麻感,被阎山抱着在浴缸里挨肏,前边的阴茎也一直没有要射的迹象,只硬着,阎山问他:“不哭了?”
季明低头看,答非所问,“你怎么,还不射……我要抱阿茵,你,快点射……”阎山失笑,抱他从浴缸出来,鸡巴一下顶深,“夹紧点,就射给你。”
季明对他多时都很依赖,抱着阎山的颈,抬高屁股就缩,催促他,“快点,快点射哈啊……”阎山难得有耐心,“我教过你的,我什么时候最容易给你。”
季明和他额贴额,嘴巴被亲的有些肿,说:“老公,你快点,射给我。”阎山让他背抵上墙,抽出阴茎,狠狠深顶,“好。”
阿茵在四十分钟后,才得到了爸爸的抱,奶瓶里的奶,都快喝光了。小丫头有些委屈,抱上后,一直窝在季明颈窝里。
阎山把月姨叫进房间,问道:“刘宝琴多久回来一趟?”
“一般是半个月,但她每天下午六点,都会和季明通个电话或视频。”
阎山低头看表,“那不是快到了?这次又辛苦你解释了。”
“没事,她知道我每三天会和季明一块去超市买菜。”
“你带他回去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月姨点头,“好。”她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阎山从房间玻璃上看到季明跟月姨走出去,回了两次头,在看他。阎山轻蔑一笑,拨了个电话,接通后说,“季义在空山疗养院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不知说过什么,阎山脸上的笑意加深,“那刘宝琴岂不是更回不来了?”
机会难得,真是机会难得。
第3章
院落外有位男人在等他们,是阎山家里的司机。月姨坐到副驾上,和男人抿嘴笑笑,扭头看略显沉默的季明,“哪里不舒服吗?”
季明拍着阿茵的后背,眨眨眼睛,“有点困,想睡觉。”月姨将视线落在小丫头身上,放低了声音:“她喝了奶,要睡了吧?”
季明点点头,把女儿耳边的乱发拨好,神情温柔,眼角有点点笑意。
“十几分钟就到家了,接了妈妈的电话,就可以睡了,我煮好菜叫你。”
季明又点点头,不再说话了。月姨扭头,朝司机微微颔首,示意他开车。
近日丈夫的精神不算好,刘宝琴朝也精神紧张,夜睡不安,倦容难消。怕季明看出什么,通视频前,她还特意简单收拾了一下,才给季明拨去视频请求。
“怎么了?这么困,昨晚没睡好吗?”看清季明的样子,刘宝琴一下问出两个问题,神情略显紧张。
“昨晚阿茵一直不睡,我也陪她好晚才睡。”季明撇眼说道,轻声岔开话题,“月姨在厨房忙呢,我们今天去了趟超市。”
刘宝琴轻轻松了口气,浅笑,“我知道,她昨晚给我发了消息。阿茵,还好吗,难不难带?”
提到女儿,季明的神情总是很温柔可亲,“好带,我陪着她,就不怎么哭。还有,嘴巴也馋,老是要吃零食。”
“都说过,不能开了吃零嘴的头,一开就没法收拾了。”刘宝琴无奈责怪,“你多给她吃点水果,刮成蓉喂给她就可以。”
季明笑着点头,把刘宝琴说的都默默记下来,问道:“爸爸还好吗?吃饭吃得多吗?”
刘宝琴点头,“还可以的。这不,下个星期天他还让我陪着他,我就不能回去看你和阿茵了。”刘宝琴注意着季明的样子,怕他看出什么。
季明没看出什么,还是笑,重复道:“没事的,没事的,月姨很好,我和阿茵也很好。”
闲话家常,总意犹未尽,挂了视频,季明反倒不困了,看了下睡好的阿茵,下楼来找他的日记本。
一时找不到,他只好进到楼下的杂物室。灰尘堆积,夕阳把颗颗灰尘照得一清二楚,给它们也镀了金色。季明扫了一圈,没有找到,走出来跟月姨求助,“月姨,我的日记本不见了。”
月姨忙不迭出来,扫了一眼他身后敞开的杂物室,“你去里面找啦?”
“没找到,还惹了好多灰尘。”季明把手伸给她看,笑得懵纯,“金色灰尘,它们在里面跑。”
月姨走到杂物室门口,轻轻把门掩上,给他掸灰尘,“是不是掉进床底下了,我陪你上去找找。”
季明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月姨只好停着看他上楼,直到季明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再次把杂物室的门打开,盯住地上一沓包好的东西看。季明的手指曾经划过它们,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
笔记本果然在床下,季明伸手去够,一下就够着了。他忘性大,总三句两句的写在本子上,怕自己忘记了。
“阎山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坏了。”'阎’字难写,季明写得很难看,歪斜粗大,“和开始,好不一样了。我,我都没有惹他的。”
他撂下笔,心里有些难受,不往下写了,只在本子上一笔一划的练“阎”字。
要是妈妈在他身边,肯定会看出他难受了。会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一定会好好的点头,季明想。
第4章
夜雨淅沥滴答的下起来,浇在院中月季上。午夜,季明于半梦半醒间听到雨声,闪过一瞬的儿时印象,窗台排排随风摇晃的滴水湿衣,嘟囔:“不要下雨……”
第二天,一起来,季明跑到院子里看,果真下了一夜的雨,查看未来几天的天气预报,要持续一星期。
昨天才买了三天的肉和菜,暂时不用出门。细雨声声不绝,织出一片湿黏滑腻的小院天地,月季的叶子在雨幕中更绿,正是花期,绽开花苞里全是蓄水,季明抱着阿茵看雨,莫名的想到阎山,想他院子里长满的欢笑格鲁吉亚。
把阿茵交给月姨带去睡午觉,季明一个人上了二楼,躲进雨声更为清晰的浴室里。他脱下裤子,从玻璃窗片的缝隙里看蛛丝般的雨线,颤手往腿间摸去。
昨天阎山弄得狠,两片肉唇还是肿的,季明碰到自己流出来的水,小股的,湿漉漉,和雨天一样。他红着脸,不敢碰,穿好裤子躺到床上,闭着眼睛总想到阎山,干脆把笔记本捞起,写了一句:“不许老是想阎山。”抱着迷迷糊糊睡去。
阎山顶着一身湿雨水走进房间,水顺着裤管往下淌,把地毯都打湿了。他脱掉衣服,从季明的衣柜里找衣服换,只换好裤子,光着上身就来掰季明的腿,含吮季明软着的阴茎,几个上下吞吐,季明硬了。
阎山抬高他的屁股,看他脂红白肉生生流水的花穴,低头去舔,大拇指腹在湿肉缝上滑动。
“唔,嗯,嗯哼……”
阎山轻轻抬了下头,半跪扯松裤子,掏出狰狞发硬的阴茎,龟头的水光在季明眼中一闪而过,就往他湿濡的肉缝里挤。
“嗯……不行,吃不进去的,啊嗯……”
梦乍然醒了,季明低头看清自己怀里的笔记本,夹了下腿根,好黏。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两下就不太敢了,热涨的,又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阴茎也硬了,好难受。
整个雨水不断的下午,季明陷入奇怪里,脑子里都是阎山。
雨天,月姨做了鱼汤,生姜放得比平时多,祛湿祛寒,季明贪喝,饮了两碗。刚要去盛饭,院子的门铃响了。
雨声压耳,刚开始不真切,后来才确定有人在摁,月姨让季明吃饭,她去开门。
天色黑透,壁灯的冷光落在水洼上,光被雨点打碎,星星般纷乱点缀在水洼里。月姨打开院门,竟然是阎山。
“先生,你怎么来了。”她把雨伞撑高,欲遮住阎山。阎山轻轻把伞推开,目光透过玻璃,望向吃饭的季明与阿茵,声音在雨里格外清晰,“路过,就过来看看。”他扫过一眼月姨的脸庞,轻轻一笑,往里走。
季明扭头,对上一身是水的阎山。惊讶过后,放下碗筷,急忙去浴室拿干毛巾给他擦水,着急的说:“雨天,要撑伞的呀。”阎山不在意的笑着,“想见你,一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