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番外(9)

作者:海棠僧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迟三少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哥哥的孩子。双性 - 民国 - 骨科 NP宁爱多情的戏文,不要人间的忠贞。心机美人戏子攻x嘴炮少爷军fa 受x表里不一商人攻 预警:半架空。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一个同父异母的。因为作者的一念之差,它变np文了。 第二个攻第八章出现。点击展开

太聪明的人,眼睛往往不容错处。

迟杄放下酒杯,擦擦嘴。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捂着。

给哥看看。”

“你别逼我......别碰我!”迟楠反抗得厉害,费了大劲才扒下外套。

鲜艳的吻痕环绕脖颈,蔓延进衬衫里面。

扯开领子看,后背没有奇怪的刺青。

“非要看,现在满意了吧。”

迟楠把外套砸到地上,缩回座位。

回了家能躲进房间谁也不见,对面这位可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儿。

“那土匪究竟是什么人。”

弟弟被揉搓成这样,迟杄心口发闷。

“要走骨灰坛,跟方晴衣有关吧。

丈夫儿子都没了,能是谁。”

迟楠缩成一团,闷闷地想,他刚见到方肆懿也惊讶。

不仅出于他活着,还惊讶他跟方晴衣长得真像。

尤其是含情眉眼。

可惜方晴衣含的是情,方肆懿含的是算计。

那流泪的眼睛又冒出头,迟楠烦得要命。

“爱谁谁吧。

过去了,不提。”

“身上这是他弄的。”

让这么一位小阎王不提不计较,迟杄觉得稀奇。

咂摸好几圈没想出个人选,调转了矛头。

“嗳,你在上边儿还是下边儿?”迟楠瞪大眼睛,没想到稳重的二哥竟关心这种事。

“你有病吧!”有了答案,迟杄吃不下了。

“家门不幸。”

放下刀叉酒杯,表情沉重地上了楼。

迟楠知道他在背后笑自己呢。

以为他一个漂亮爷们儿充其量算受辱,不知道自己被操的是女穴,还挤了奶。

胸口涨痛,迟楠暗地里又骂了方肆懿一通。

转过楼梯,迟杄的脸倏地阴沉下去,拿起拐角的电话机。

送走迟楠,方肆懿睡了个回笼觉。

用过午饭,溜达到院子里浇水。

天气晴好,他来了兴致,命人把戏服挂出来晒。

满园粉艳霞光,穿梭锦缎水袖间四下顾看,忽地感觉寂寞。

下人特地选的话少伶俐的,方肆懿不喜闹。

习惯了有人吵,陡然安静反不习惯了。

捡出一件烟粉袍子,草草勾了脸,爬上房顶。

“被纠缠,陡想起,婚时情景。

算当初,曾经得,几晌温存。”

水袖抛掷,方肆懿沉入了古人的神魂,于屋脊上稳步婀娜。

“我不免去安排,罗衾绣枕,莫负他好春宵,一刻千金。

*”这刻他身化张氏,将当真梦见夫婿解甲归来。

四方稀稀拉拉叫起好,惊破方肆懿的迷梦。

站在房顶,人离天空近,就离太阳近。

可再近也比不上昨夜的月亮,低头给人抚摸。

精气神松懈,方肆懿施施然下了房顶。

不想暴露自己的住址,还是别声张。

过把瘾,做个梦,该做正事了。

“好春宵啊,一刻千金。”

若知道半夜会发烧,迟楠在饭桌上就不咒自己了。

烧得迷迷糊糊,没劲儿下床找药。

徒发热不发汗,烧得人浑身难受。

睡衣扣子抓乱,松垮系着。

这个当口涨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当裹胸的绷带扔进了垃圾桶,奶液从乳孔细细漏出,洇湿睡衣,沿身体曲线往下淌。

肉体两重的折磨捶打迟楠,眼泪自眼角滑落,他已经意识不清。

要方肆懿是个物件就好了,没用时关着放着,有用时拿来用,比如现在。

心神不宁的迟杄也失眠了。

索性冲一杯咖啡,回书房核对账目。

路过迟楠房间,听见微弱的哭声。

白天拉开衬衫领子,他其实看到胸部缠的绷带,见三弟不像受伤的样子,没问出口。

纠结再三,推门进去了。

夏凉被蹬到地下,床上的人一只手在睡衣里揉弄胸部。

迟楠感觉自己像只煮奶的小铁锅,马上要煮炸了。

冰凉手背贴上额头,触感无比熨帖,不自觉蹭了蹭。

迟杄神色凝重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

乳头肿成圆粒,饱满的花苞正汩汩淌出奶液。

唇缝间念出什么,俯身听清后气血翻涌。

他叫:哥哥。

手挤不出来,迟楠焦灼难受,恍惚以为在方肆懿手底,说两句好听的就能舒坦了。

迟杄闭了闭眼,离开时不忘带上门。

拿了新的浴巾跟毛巾,折回来锁好门。

脱掉被打湿的睡衣,让迟楠靠向自己胸膛,慢慢给他挤,手指疏通,指尖刺激乳孔。

挤出来的奶液流到肚脐上,拿毛巾揩干。

轻柔地擦拭乳头,迟杄心想这算什么事儿。

他脑子也不清醒,不然怎么着了魔,推开这扇门。

手下动作狠了,乳孔又渗出奶液,还没完。

迟杄喉结滚动,错开目光,重新揉搓两团乳肉。

揉着揉着,自己硬了。

睡裤单薄,裤裆里的东西支棱起来,顶着小弟的屁股。

这对他来说是种折磨。

在场的要是方肆懿,或者别的男人,肯定脱裤子上了。

但迟杄不能,他太谨慎,这一时冲动的后果无法预测,不可以有任何侥幸,所以他不会,起码是现在。

奶香混杂沐浴液的味道无处不在。

硬着挤完奶,迟杄松口气。

将脑袋安置在枕头上时,迟楠嘟囔着:“方肆懿,伺候得不错。

可以明天再死。”

迟杄听清了那个名字。

扣住两只手腕问:“你叫我什么?”烧糊涂的呓语再听不清。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睡袍,躺到迟楠身后。

潮湿的背宛如火炭,却烧出雪色。

“长大了,学会撒谎了。”

勃起的阳具弹出来,扒掉迟楠的睡裤,挤进两腿间。

抬起一边大腿,隔层布料磨蹭。

感觉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按了按,摸到张开缝的阴唇。

迟杄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龟头在内裤上顶弄,蹭湿一圈。

白色内裤的布料本就薄,湿得隐约可见。

就差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为迟楠盖上夏凉被,带走东西如来时关上门。

迟杄没回书房,洗了个澡。

脱睡衣时扯掉一枚扣子。

用那条吸饱了奶水的毛巾裹住阴茎,撸动起来。

兴奋状态的阴茎没多久便射了。

精液再度打湿毛巾,他没收拾,把迟楠用过的浴巾蒙在头上。

小时候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天天被骗。

迟杨看不惯他欺负迟楠,想抱人回屋,迟楠还张手要二哥。

那时看他胖墩墩好似年画娃娃,刚才抱在怀里竟那样瘦,腰臀自成蜿蜒的山陵。

可惜他无福一探山中究竟。

那么烫,应该发烧了。

但不能再回到那里,到底不是柳下惠。

恋爱婚姻无暇顾及。

论吸引力,金钱、权势、或者某个好去处,都比烛光晚餐有趣。

为什么心情会糟糕?都怪占有欲。

方肆懿,竟然是方肆懿。

他也姓方?

*选自程砚秋《春闺梦》。

不过这个戏是1931年的,故事背景在1930年中原大战没结束时。

好春光那句实在合适,就拿来用了。

天津不太平跟中原大战没关系,是别的原因。

第10章

做了,改np了。

呜呜。

被太阳晒醒的迟楠一摸,上身干爽,没有昨天的不适,头还痛。

睡衣搭在椅背上,不记得昨晚有脱下。

视线滑落床头柜,半杯冷透的咖啡。

稍一联想,猜到迟杄进房间了。

可想不起来。

拳头砸了几下脑瓜,该好使的时候不好使。

胸前两个小苞像土丘略微隆起,迟楠绝望地意识到,瞒不住了。

衬衫里面穿了件背心,裹住发育的胸部。

背带短裤露出截膝盖。

穿上这么一身,仿佛又回到求学时代,可以做心里不放事儿的学生仔。

他下楼时,迟杄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眼神扫过短裤跟膝盖中间的部分,回到桌面。

“退热药,吃了。”

见他态度没变化,迟楠便不主动提,乖乖用温水服了药。

“生着病别出门了,好了再说。”

短衬衫外,白花花的胳膊晃得人眼花。

“我不出门,我穿穿,精神一下。”

他是不喜欢军装的,料子硬,一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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