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番外(15)

作者:海棠僧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迟三少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哥哥的孩子。双性 - 民国 - 骨科 NP宁爱多情的戏文,不要人间的忠贞。心机美人戏子攻x嘴炮少爷军fa 受x表里不一商人攻 预警:半架空。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一个同父异母的。因为作者的一念之差,它变np文了。 第二个攻第八章出现。点击展开

金鲤鱼长空雁见了贵妃心折,可迟楠不是个物件,心肝健全,是个痛觉发达的大活人。

“且住——且住——”快到醉酒的关头了,鼓点擂快,胡琴转急。

日子不像胡琴,可以紧紧地拉。

纷至沓来,熬着呢。

第一杯,太平酒。

连天枪炮,百姓流离,纸币滥行,哪来的太平。

第二杯,龙凤酒。

龙和凤才呈祥,二龙戏珠,白白你死我活的份儿。

第三杯,通宵酒。

何人与他通宵?拼了满朝文武不分昼夜所造,得他赏饮区区几盅。

何人够格与他通宵。

人生在世如春梦,当做一场春梦吗?多轻易。

只是有缘有故的恨,从来不能轻易释然。

折子戏到了场终,迟楠惊觉泪流满面。

为的不是拈酸吃醋的杨妃,他哭自己。

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哭哭啼啼不好看。

摸出手帕揩泪的当儿,笼中鹦鹉通人性般叫道:“楠楠,爱楠楠。”

他愣住。

原以为的叹息,竟是个爱字。

“爱楠楠,爱楠楠。”

这下免不了大哭一场,哭时运不济,哭命途多舛,不在当下罢了。

戏院上来一名小厮,脸上挂着重复使用的笑容。

他们的笑容不会旧,迟楠却得一次性发泄。

“是迟少爷吧,方老板有请您后台一叙。”

宅子内里仿园林而建,穿花拂柳,回廊九曲。

纵然十八曲也不足迟三少想明白自己的心。

动用智慧思考,方肆懿这种亡命徒,接近他带了目的,留住他也该一样。

那些巧言盟誓尽是可耻的手段。

直觉悄悄告诉他,不是。

小厮停下脚步。

迟楠走进房间,门关上。

方肆懿极不规矩地躺在太师椅上抽烟,赤脚晃来荡去。

卸了头面,油彩仍有残留,余红围拢眼圈的乌青,描重他五官,使一瞥的动作正式为凝望。

金线锈的戏服披在肩膀,里衣勉强系好。

“你见我做什么。”

迟楠把鹦鹉放到梳妆台上。

“正好,这个还你。”

方肆懿掐掉香烟,烟从口鼻散出来,托腮望他。

“不喜欢?我以为你们小孩子,会喜欢这些。”

杨贵妃的一缕香魂尚存他身,迟楠为了抵挡这种诱惑,刻意不去看。

“这鹦鹉没用,是个废物。”

鹦鹉欲鸣不平,呱呱叫了两声,没人理它。

情意浓艳的面孔突然凑近,眼若潭星。

“你这个小废物,我照样很喜欢。”

咬得殷红的唇想再近些,动作一滞。

枪口由一双金贵的手伸出,抵在方肆懿胸腔。

“闭嘴。”

他笑了,却不害怕。

吻放慢了落在太阳穴跟颈侧。

“今天你把我杀了,晚上我做了鬼还来找你。”

那枪口点在了眉心,把他的头颅推远。

有什么东西沸腾体内,迟楠不敢想。

他在措辞,措一段体面而有效的辞,以达成今天来此的目的。

“昨晚我梦见娘了。”

方肆懿眼中像没有枪存在,目光柔情万种。

“梦里她说,做什么不好,偏要唱戏。

唱多了别人的故事,唱散了自己的福气。

这梦我小时候经常做,所以最初唱生。

林冲夜走梁山,总比王宝钏苦守寒窑强。

后来还是唱了旦,命该如此,可见我是没有福气的人。”

无福二字一遍遍戳了迟楠的心窝子。

方肆懿顶着枪口去摸他的脸,“娘现在管不了我了。

为什么今天唱《贵妃醉酒》?因为杨贵妃,是唐明皇的妻啊。”

枪口承受不了这重压,在颤抖,在犹豫。

迟楠后退半步,金属气味离开皮肤,姿态未变。

他说:“别动。”

声音发哑。

绕到方肆懿面前,一手握枪瞄准,另只手拉开拉链,褪下长裤。

多肉的臀压住大腿,衬裤一扯便开,左手握阴茎撸动起来。

窗外竹的绿影罩进屋子,类似某种荫蔽。

迟楠把枪顶在他下颌处,方肆懿喘着讨饶:“乖乖,低低头,让我亲一口。”

见他不理,三指抚摸阴蒂,插进了小穴。

“让你别动,不要命了......”方肆懿摸过不少次,早已轻车熟路,找到敏感点搅弄。

迟楠也不让。

指腹摩擦马眼,整根地撸,没几下就让他起立了。

对准勃起的阳具,深坐下去。

完全没入的刺激令他软了身子,握枪的手松懈,给方肆懿夺下。

扔到远处地上,亲密无间地接吻。

“你心里还是有我。”

固定了屁股加快节奏,顶得迟楠泪眼朦胧。

“你放屁。”

双臂倒顺从地揽住脖颈,任方肆懿把戏服铺在桌上,将他放倒。

两腿掰到最大程度,插得过深,迟楠错觉快被捅穿了肠子。

“楠楠,宝贝儿,我都把戏服给你躺了。”

俯身含住乳头,缓缓地抽插,“让哥哥射一次。”

不是征求,是告知。

下一秒方肆懿开始猛顶,顶得大开大合,骤如急雨,在那个临近点全射了进去。

迟楠抽抽噎噎地哭,哭着淫叫。

伤心和极乐的成分融汇,混入他的雨,跟肉穴里的水共同涌出。

可方肆懿没有要停下。

他让迟楠趴在桌上,抬起屁股。

第17章

背靠梳妆镜张开腿,方肆懿操得又深又狠,要把这些天落下的补回来。

随阴茎进出,小洞里的精液流出来,白浊的一道滴落。

“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迟楠捧着他的脑袋,思绪结成乱麻。

这刻他享受欢愉,回了家辗转,就变成享受痛苦。

自己的心不属于这里,何必留牵挂。

“还有多少最后一次?”方肆懿的吻印在鼻尖,又沾湿下巴。

“你告诉我。”

还有多少,迟楠希望是真的最后一次。

趴在镜子前,方肆懿从后面操干。

迟楠注视镜子里的脸,苍白的体面给揉皱了,揉红了,揉成一口气就吹散的白雾,一阵雨就打碎的桃花。

他不想再哭,因为不知道泪为谁流。

短短一个月,好似天天下雨的墙垣,坚硬的被泡软了,粉白的生了青苔,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忽而又想到命里的孽,愁绪无边。

方肆懿在镜中与他四目交合。

端详着身下的人,也觉出哪里不同了。

“记不记得第一次做,你要放狗咬死我。”

迟楠歪头在臂弯中蹭了蹭。

“若在天津,我现在就放狗咬你。”

话里咬住后槽牙的劲儿回来了。

方肆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可惜哟,楠楠嫁到北平了,回不去天津了。”

把人转过来,正面操干。

迟楠眼圈泛红,不知是被操的,还是触及了伤心事。

“在这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占哪项?”方肆懿见他这样,心中忐忑。

“那我带你私奔,走不走?”苏三是谁迟楠不知,但他知道红拂女。

红拂夜奔,换个人,换个年代,未必有运气成侠。

“你有病吧,方肆懿。”

迟楠的鼻子又酸了。

“你除了唱戏还会干什么?真要私奔,隐姓埋名,你唱哪门子戏。”

他竟在认真思考这件事。

方肆懿心想,迟少爷动真格的了。

可自己哄他疼他戏弄他,偏偏不知道怎么爱他。

没爱过,如何揠苗助长学会。

说两句爱使得,让北平的人都变作传话的鹦鹉也使得,单不懂怎样贴了身爱。

画中美人虽好,美人借了春风,从古画离魂,几人能游刃招架。

“我受了伤,你也不问我疼不疼,你就知道骗我......”迟楠哭了。

方肆懿慌慌张张,扯了里衣给他擦眼泪。

迟少爷不该是这个脾气啊。

“我问疼不疼,你就不疼了吗?不如多给你找点乐子,让你忘了疼,对不对?”将人搂进怀里,方老板此时有点得意,以为是他的楠楠想他念他,离不开他了。

眼泪让人吻掉,迟楠憋着倔劲儿睁开眼,捏住方肆懿一根手指咬。

“哎祖宗,你给我咬坏了,拿什么唱戏养你?”方肆懿疼得直皱眉,也不敢甩开。

他感觉迟楠情绪不对,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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