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番外(12)
他守在床前,一遍遍吻迟楠的手背,仿佛从这种接触中能获得维持下去的力量。
迟杄后怕得要死,怕完了又替小弟痛。
平常剥螃蟹都嫌扎手的娇气鬼,挨得住子弹的疼痛吗。
他跟迟大帅通过电话,放冷枪的人估计来自天津方面,听到了风声。
插手不了军政上的事,在这里,迟杄豁出去命也要护人周全。
当天夜里,迟楠醒了,后背盗汗发起低烧。
万幸好好活着。
右手沉甸甸的,低头看教迟杄握住,贴在脸侧睡着了。
月晕打在他发旋,这场低烧隐有旷日持久的迹象。
口渴尝试抬左手够,不小心打翻水杯。
迟杄醒了,见迟楠眼巴巴望自己,睫毛忽闪。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喜悦从语速、步调、每个细节走漏,含蓄得冒傻气。
迟楠抿起嘴虚弱地笑了。
重接杯水,换掉打湿的被,迟杄准备回自己房间。
“二哥,太晚了,在这儿睡吧。”
掀开新换的被,迟楠挪出一半空位。
拒绝卡在喉咙,迟杄诚惶诚恐地躺进带体温的被窝。
待到弟弟呼吸平稳睡熟,小心翼翼拿出一枚吻,贴在那眉心。
这样已经足够好,还要求别的什么呢。
克制才能知足。
预料之外的是,迟楠伤的不仅是左臂,还扭伤了右脚踝。
这加剧他行动上的不便,尤其是洗澡。
第一次差点淹死在浴缸,被迟杄勒令不许擅自行动,等他帮忙。
换药全是他二哥的工作,因此迟楠不避讳,反正他已经知道了。
近些天发生的事,让迟楠对二哥生出前所未有的信任。
那场白日里无声的性事,他不知晓,迟杄心里却明镜。
他有鬼,不能说,帮忙洗澡纠结许久方提出。
楼下浴缸安的淋浴,迟杄把人抱到楼下。
拉开衣带,丝绸睡袍脱落在脚边。
知道来洗澡,迟楠里面索性没穿。
雪白身体晃得迟杄头晕,偏生他还不知死活:“二哥,你怎么不脱衣服啊,等会儿淋湿了。”
单手搂住他,迟杄脱去衣物,打开淋浴。
“手疼告诉我。”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洗去汗的黏腻。
伤脚支撑不稳,迟楠有一搭没一搭靠向迟杄,臀肉恰好蹭过趴伏的阴茎。
有点起反应了。
“脚疼。”
哎呦哎哟的,叫得迟杄心烦意乱。
“让你瞎闯人家的后台。”
话这么说,还是略微抬起一条腿,使迟楠向后靠坐。
这下阴茎结实地贴在股沟,随打香皂的动作向两腿间进犯。
香皂故意胸口打圈,另只手压住大腿,令两具身体贴合紧密。
“身体是怎么回事。”
鼻息喷在耳侧,迟楠莫名脸红了。
气氛古怪得令他想逃开。
“小时候就这样。
不好......告诉别人。”
香皂停在乳头,加重了力气。
迟楠咬紧下唇。
叫出声,就彻底不对劲了。
“哥不告诉别人,谁都不说。”
蹭到大腿内侧,捏起腿肉向外扒。
为了不滑下去,往上坐了坐,硬邦邦的东西直抵在屁股下面,迟楠装不存在也无法。
向前挪动,又被拽回去。
香皂拍拍阴缝,失手滑到地板上,没人去捡。
固定住受伤的手臂,迟杄搂住他小腹,浴在温水中轻轻顶弄。
身上的香皂融化,股间滑腻发烫,一个不小心就能顶进去。
“那给哥看看。”
顶弄的幅度变大,并拢食指中指揉弄阴蒂,又加了根无名指。
“别二哥,没什么好看的......不要......啊。”
手指抽插的动作加快,迟楠由抗拒到低声浪叫。
勃起的阴茎恶意磨蹭外阴。
抽出手指,洗去胸部沾的肥皂,捏弄两枚硬成石子的乳头。
“看看,不进去。”
迟杄用力把他按在自己身上。
第13章
龟头猝不及防挤了进去,接替手指的位置。
“不是说......不进去吗。”
休养中的身体猛遭插入,有些脱力,被掐住腰往上搂。
“既然进去了,看看里面。”
肥皂起到润滑的作用,每下都顶到最深,伴随满足的喟叹。
事已至此,迟楠赶不走,任凶器在体内行凶。
不然怎么办,高声尖叫招来租界警察,告诉他们我的哥哥洗澡时强奸了我?忽被顶到那一点,叫声过分甜腻,慌忙用手盖住。
迟杄却喜欢,把捂嘴的手背到身后。
“这里舒服,多看看。
嗯?”放慢了节奏去顶那点,磨得迟楠眼泪汪汪。
“不要了......不要了......”对二哥从小的畏惧让他收敛了獠牙,没想到迟杄也看上了他的屁股!“不要吗?”每问一句狠顶一下。
“真的不要?”被磨得泄了身迟楠才松口。
“要。
要。
快点。”
肩胛骨靠在瓷砖墙壁,抬起那只崴到的脚。
拨开阴唇,舔舔勃起的阴蒂。
“好湿,好多水。
喜欢做这件事吧。”
身体在舔舐下兴奋颤栗,代替哭泣和摇头做了回答。
舌头细致地舔进潮吹后的穴,整个进入。
“喜欢可以多做。”
粉红色阴肉被舔到完全打开,再被阴茎塞满,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迟楠的眼泪决了堤,流个不停,上面淌水,下面也淌水。
关了淋浴,体内汹涌的水声清晰。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他放弃了,唯有这条底线。
最后一字黏连齿间,迟杄射了。
吮吻松软的胸部,遗憾地说:“晚了一步。”
浓浊的精液灌满阴道,不由自主夹紧腿。
比起恨,沸腾的更多是无头绪,以及破禁的快感。
跟方肆懿做时,纲常伦理像远在天边的枷锁,潦草地知道存在。
跟迟杄做觉出背德偷欢的味道。
毕竟他们相处过一些年头,那时候的二哥不会像现在这样,触摸所有私隐,迷恋地亲吻他。
阴茎留在里面,迟杄抱他重新洗澡,黏糊糊地亲耳朵。
“怪不怪哥哥?”迟楠沉着脸瞥去一眼,拉过手臂狠狠咬下。
牙齿嵌进肉里,忽地松开了。
一圈青紫,临近见血边缘。
没有痛的神色,迟杄爱怜地亲他。
唇舌纠缠,亲得迟楠头昏脱力。
他想,现在咬断二哥的舌头,他也不会怪自己。
当然仅止于想,没有真的咬。
下不去嘴。
迟杄埋在他肩窝,蹭了蹭。
“还想做。”
阴茎听话地顶弄,动作逐渐变大,囊袋拍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迟楠后悔没咬断他的舌头了。
洗完澡擦干净,趁白天家中屏退了佣人,一件浴袍裹两人上楼去。
踏上最后一阶开始,接着吻摔到床上。
嘴唇落在颈后突出的骨头,沿脊背寸寸飞落到尾椎。
“我以为你会拒绝。”
听他这样说,迟楠余下的愤怒熄灭了。
二哥向来八风不动,运筹帷幄,怎在自己面前流露了弱态。
“我是觉得不应该。”
不应该。
迟杄回想他生命中的不该。
红灯白雪的庙会节,交握的棉手套,金色糖人闪亮。
十四岁的迟楠接过,吧唧亲了他一口,他脸红了。
这是不应该。
“回不了头。
走太久了,回头的路也照着你。”
浅尝辄止地亲,唇与唇游戏,迟楠溺在温柔的爱抚中忘了反抗,又给身上的人攻进去。
两个人侧身做,操干肉穴同时,指揉阴蒂。
“它跟穴一样想要了。”
迟杄有技巧地舔进耳朵,“想让哥舔耳朵还是下面?”在性事上,他二哥比方肆懿那头驴体贴多了。
“嗯......耳朵......”“不能太宠你,我要舔下面。”
先亲了亲睾丸下的阴蒂,用接吻的方式,半吮半舔,亲出啵的声音。
“宝宝真好吃。”
那称呼的羞耻感推迟楠逼近高潮。
“你别叫......腻不腻歪。”
舌尖模拟性器进入,嘬着肉穴分泌的淫水。
“宝宝。
就是我们家的宝宝。”
自下往上舔,夹杂吮吸,舔得迟楠受不住了。
“二哥,二哥别舔了......”迟杄擦擦嘴,趴在他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