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们心照不宣的暗恋[电竞](97)
乔嘉树摸着宫御手上因为手术留下的那道伤疤,语气非常轻柔:“不至于……”
看他玩上瘾了,宫御干脆不抽手了,找了一个放松的姿势,他说:“只是后来运气好,遇到你了。”
乔嘉树原本是想说不至于这么绝望,谁知宫御把所有美好的转机全都算做了乔嘉树的出现。听到这话,乔嘉树有些不好意思。可现在的氛围难得静好,乔嘉树觉得自己说那些推脱谦虚的话实在有些破坏氛围。
干脆不要说了,乔嘉树继续自己的玩手指大业。
但是宫御想逗他了,见乔嘉树都开始研究起自己掌心的纹路了,他靠近:“好玩吗?”
乔嘉树 划着宫御的掌心线借力打力,“你觉得好玩吗?”
“又来这招,”宫御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冷笑,反手就抓住了乔嘉树的手腕,答曰:“这样好玩。”
说着他将乔嘉树的手举过头顶,整个人凑了上去——
刘不凡和肖威一起进来的时候,宫御和乔嘉树一个坐着,一个在看旁边的白板。两个人分明有一段距离,但总给人一种他俩刚黏糊在一起的感觉。
“……”
“……”
刘不凡和肖威对这种欲盖弥彰的气氛嗤之以鼻,刘不凡悄咪对肖威说:“他俩刚才一定在行些许苟且之事。”
肖威一下被劈了一个焦脆,他用一言难尽地眼神看刘不凡:“你可以说得文明一点。”
“苟且之事,这个词还不够文明吗?”刘不凡大惊,又瞄了一眼宫御和乔嘉树,换了个说法:“那他俩刚才肯定在瞎丨搞!”
肖威舒服了,没错,这才是他认识的刘凡凡。
刘不凡挪到座位上,贼兮兮地一直往那边看,忽而发声:“可是不对啊……”
肖威现在非常害怕这个人惊人的洞察力以及作死要拉上别人陪葬的精神,“……又怎么了?”
“你看啊……”刘不凡拖着椅子挪过来,宛如福尔摩斯附体,“这个衣服不乱,嘴不肿,脸不红,不像是刚瞎搞过的样子。”
肖威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他对刘凡凡的作死能力感到敬佩,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绝望。他怒槽之:“你哪来那么多细节观察!”
刘不凡被质疑了观察能力也很愤愤,“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不是正常桥段吗!小说动画里都是这样说的!”
去你的小说动画,肖威忍住自己掐刘不凡脖子的手,问出一个致命问题:“队长和御神,你说谁是猪。”
神气活现,自信满满的刘不凡突然一梗,继而怒了,怒斥肖威没文化:“这是一句俗语,俗语懂不懂!当心你从小到大的语文老师半夜来找你!”
再让他纠结于这个话题,此人之猥琐必会被队长和御神发现。到时候让他俩看见刘不凡是对着自己叽叽喳喳,说不得会殃及池鱼。死道友不死贫道,肖威想活着,于是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见阻止无望,肖威深吸一口气祭出大招——告状!
“队长,御神,刘凡凡刚才说你俩是——唔唔!!!”
刘不凡从背后捂住肖威的嘴,把人按在椅子上,对着乔嘉树和宫御讨好地笑:“嘿嘿嘿,说你俩是我们elv的顶梁柱,无比般配,天生一对!鼓掌!”
鼓掌,顺手打了肖威好几个嘴巴子。
肖威嗷嗷叫,含糊地要刘不凡松手。刘不凡用眼神说:你别叫,我就松手。肖威点点头,刘不凡才把手松开。
“刚才刘凡凡说你俩是猪!”
“!!!”
多么狡猾 的队友!多么可恨的队友!
刘不凡惊恐且难以置信地瞪着肖威,抽搐的面皮仿佛在说:你有这本事怎么不用到对手身上去!对你的队友重拳出击,你的良心呢!
肖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正义凛然地把手贴在自己右胸膛上,正义地说:“我的右边,没有良心!”
刘不凡深吸一口气,扑了上去。
等楼一振和程南回来,看到二人衣衫不整,扭着头冷着脸气喘吁吁地都不理对方。他俩很疑惑,问:“他们怎么了?”
宫御坐在沙发上,抬起冷冷的一眼,回答说:“在瞎搞。”
作者有话要说:我忘了要和你们说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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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胜负
这个回答真是叫人既惊悚又兴奋。
程南用一波三折地感叹调, 仿佛痛心疾首又仿佛老天终于开眼, “天啊,你们终于变态到这个地步了吗!”
刘不凡和肖威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并拒绝和旁边这个变态有任何形式上的交流。
乔嘉树终于站出来主持大局:“去做个热身,十五分钟后打个五排, 然后战术分析。”
众人听令,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晚上的训练。
宫御登录着游戏, 心里边有点烦。
刚才他的确是想做点什么的, 他分明已经把乔嘉树的手都控制住了。
如果说要宫御从上场记者采访中总结一点学会的东西, 那就是不用太死板地按部就班。他们是职业电竞选手, 难道不是最会掌控赛场节奏的吗?
乔嘉树可以那么自然地牵住自己的手,那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自然地吻他呢?
忽然明白恋爱关系如赛场对敌一样的宫御这么想就这么做了,他把乔嘉树的手控制住聚过头顶, 凶狠而迅速地逼近。可惜,在快接触到的时候停下了。
乔嘉树有点无辜愕然地望着他,眼睛里清晰明白地印着宫御的影子。
宫御忽然明白了乔嘉树的不反抗。
他这种柔顺鼓励的姿态本身就是赢了。乔嘉树越自然放松就越发衬得宫御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毛头小子。是宫御主动的,那又怎么样?乔嘉树看穿了他的目的, 是乔嘉树在包容,纵容宫御的动作。
乔嘉树允许,乔嘉树鼓励, 乔嘉树引导, 节奏依旧在乔嘉树手中。
在面前人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宫御也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意图已经被人看穿。于是他停了下来,安静地伏在乔嘉树的上方, 垂下眼帘,包住了眼中幽深的光芒。
现在轮到宫御来握住这场交锋的权柄。
我就在这里,你是主动扬起脖子迎接我,还是顺从地等我主导下一步演奏?宫御学会了乔嘉树那一套,把题目和选择权全都抛回去。
看一个人示弱,那大概就是赢了。
二人呼吸相闻,微张的唇间露出一点欲的牙。被控制的手腕仿佛是顺从的,又何尝不是一个引人落网的陷阱。紧掐住的那只手,是制服的象征吧,又或者他才是被海妖迷惑了神志的船员。
伏在唇池深处的那一点红,仿佛听到了某些信号已经苏醒。宫御看到乔嘉树的舌头慢且清晰地扫过齿间,是捕猎的前兆还是诱惑的勾丨引?
被心中欲念驱使着的唇没有贴在一起。可他们的身体已然贴合,嘲笑着被控制的唇是如何角逐这场可笑的胜负。
房间里不冷,肌肤之间隔着柔软的布料。宫御和乔嘉树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其他地方得不到满足,他们下意识地去寻找一些替代品。
如果谁都不认输,那只要是肌肤上的相亲,或许也可以……
宫御松开乔嘉树的一只手,转而托住了他的后颈。在脸侧,耳侧来回摩挲着,展现出一种怜惜的柔情来。
可惜,这个计谋被识破了。
乔嘉树很享受宫御的温度,却对其中的诱惑和鼓励洞若观火。只吃其中的好处,却不等价交换,乔嘉树任由宫御抚弄,面上依旧含笑不应。
宫御笑了一下,在乔嘉树的手腕处捏揉了一下,乔嘉树眉头一颤——
门口响起了队友们的声音。
两人带着十分的遗憾分开,各自找了一个地方待着。只是身上还有对方的温度和气息,叫二人都有些恍惚和不舍。
虽然精神还在刚才的氛围里,宫御和乔嘉树的耳朵可没有聋。刘不凡的猥琐笑声会听不见吗?宫御是真的烦,别人分明以为自己和乔嘉树做了什么,可事实上他们什么都没做啊!
执着于胜负是不是太幼稚了,直接亲上去拿到实在的好处是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