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该当诛(57)
无辜的表情、木讷的语气,和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三者同时出现在纪清身上,突然就将傅归坚硬如铁的外壳撬开一条缝来,他又按了按太阳穴,用力缓解着想把蹲在那里的人拽过来捏揉的冲动。
然而纪清并不知道傅归在想什么,他见后者烦躁地皱起眉,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登时鹌鹑一样缩了起来,再不敢说一个字。
孰料等了片刻,傅归突然沉声问:“糖呢?”
纪清愣了愣,连忙翻起了口袋,小心地把那根棒棒糖放在傅归手边,又乖乖缩回去蹲好。
傅归沉着脸拈起糖,正一言不发地拆着糖纸,突然就听纪清很小声地问他:“能放了梵洛吗?”
半分钟后,纪清被下人们丢出了时生亲王的府邸。
外面的雨还没停下来,纪清摔了一身的湿,甚至还尝到了泥巴汤的味道,他悻悻地起身呸呸两声,突然觉得邢墨给他撑的那把伞还不错。
混蛋傅归。
正准备指着时生这幢楼大骂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阵轻笑,纪清警惕地扭过头去,看见那位瞎眼的戎征亲王撑伞站在台阶上,脸上是一抹诡异的笑容。
纪清陡然往后退了几步,却没能快过旗越身后跟随的亲卫,两名亲卫三下五除二就将纪清制服在地,板板正正地听从旗越接下来的吩咐。
“看来,时生知道我是饿了。”旗越咂咂嘴,笑得越发温柔了些,“正好,你也该熟悉熟悉以前的生活了。”
……
被蒙上眼的纪清完全失了分寸,在旗越亲卫的拖拽下踢蹬挣扎。他能感受到自己被拖入建筑物里,周遭的雨声霎时被屏蔽成可有可无的白噪音,只有旗越从容而沉稳的步子越来越清晰地敲击在纪清身边。
“放开我!”纪清吼得青筋暴起,“快放开!”
没人理他,纪清的双臂仍然被亲卫钳制着向前拖去,其间走了一次楼梯,他被绊得频频磕在台阶上,不用看也知道小腿上避免不了一堆淤青。
上了楼,纪清又被拖行片刻,才听见哗啦啦的铁链声,他顿时神经一紧:“你们干什么?”
自然是没人回答他,不仅如此,那两名亲卫还上手扒了他的衣服,纪清双拳难敌四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剥了个精光按跪在地。
还没完。
两只手被亲卫高高举起,铐了结结实实的锁链,连脚腕都未能幸免地被死死锁住,任人摆弄出一副跪在地上拉高双手的模样。
不幸中的万幸,是地面上有层厚实的毯子。
纪清挣扎不得,咬住嘴唇压抑着满腔的怒火,他听到旗越的脚步慢慢绕到了自己身后,也感觉到旗越逐渐逼近的气息。
一阵轻风,有人在他的后颈留下一个戏谑的吻。
纪清猛地哆嗦了一下,色厉内荏地斥道:“别把你的口水留在我身上!”
旗越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暧昧地抚上纪清的后颈:“你的这里,可是我们三人最喜欢留下口水的地方。现在没了腺体,倒觉得自己清高了?”
一想到自己曾被三位Alpha围着标记,纪清便不寒而栗,他禁不住颤了下,又听见旗越继续感慨:“你不过是我们三人的性偶,当初冒犯了他人而被关进养殖场,时生心软把你接回来,你却不认从前的身份……罢了,或许这样调教起来会更有味道。”
话音未落,一只皮靴的靴面便轻轻抵住纪清的大腿内侧,纪清忍不住想合拢双膝,却因为脚腕的束缚而只能分腿跪着,任由那只靴子在自己大腿内侧不怀好意地磨蹭着。
蓦地,冰凉的皮靴蹭进纪清腿间,光洁的鞋头抵着柔软的阴部前后摩擦着,纪清霎时颤抖着抬起腰身,却不过是朝旗越的方向翘起屁股,显得越发饥渴。
“嗯唔……”
纪清不愿叫出声来,便咬紧嘴唇压抑着呻吟,可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腿间却很快被摩擦出黏腻腻的水声,把鞋头蹭得光亮一片。
“看来,现在也不是那么清高。”旗越啧了一声,皮靴大面积地碾揉着纪清腿间的软肉,不消片刻就将纪清磨软了腰,吐出热乎乎的细微喘息。
“还记得你以前跪下给我舔鞋吗?”旗越用了点劲,湿漉漉的鞋头又往软肉里嵌了嵌,纪清禁不住全身剧颤起来,“哦,你肯定不记得了,我帮你回忆回忆。那时候的纪清喜欢钻我们三人的被窝,喜欢被插进去睡觉,喜欢每天早上晨勃的时候被插着撒尿,喜欢在我出门前给我舔鞋……毫不夸张地说,这三栋别墅的每一处都留下过你的痕迹,有时候啊,你还喜欢我们一起干你,把你干到神志不清痛哭流涕还不肯罢休……”
“别说了……”纪清的两腿颤抖起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