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和表弟逢场作戏(15)
火急火燎冲进包厢的谭司朗,正撞见小表弟坐在对着门口方向的位置上哭得稀里哗啦。看见门处出现的人,他才止住了一直未停的抽噎声。
这一刻所有思绪和猜想都涌上了谭司朗的心头,脸一下就涨得通红,手捏拳头的手似乎有千斤重只需等它主人一声令下,就可以为其冲锋陷阵。
看着表哥立马阴沉的脸,全身散发出要杀人的气息,夏知非连眼泪都忘流了。
“你怎么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表哥能说出这么可怕的语气。
本来就哭懵圈的人,被他表哥突然的变化吓着了,就呆愣愣的毫无逻辑的小声答到:“青……青了”
人在火山喷发的那刻,别想去探究思维的理性。人在懵圈的那时,别想去寻求语言的逻辑。
小表弟声音小又哆哆嗦嗦的半天,让谭司朗觉得他被欺负了,大脑自动的把“青”默认为“亲”,强行破译为闻朝强亲了表弟。
夏知非正准备把手背二字说出来时,只听嘭的一声,谭司朗一拳锤在了桌面上,桌上的菜盘都在晃动。
“操”
抡起拳头就向闻朝砸去,本来闻朝去给夏知非拿纸。结果,纸不在角落,而在桌子下面的抽屉框里。
所以等闻朝弯腰拿出纸盒,才站直身时,迎面拳头就向他捶来。
搞不清楚状况的他,被谭司朗的气势吓得直往后退。剑走偏锋的拳头一捶捶到了闻朝的肚子上,疼得他弯下了腰,整个身体不断抽气。
肚子的疼痛让他明白,谭司朗此刻是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大脑的血液不断上涌,身体里的暴躁因子不断跳动,谭司朗血红着眼睛。又抡起拳头去打闻朝:“你他妈是人吗?做出这样的事。”
在正常情况下谭司朗根本不是闻朝的对手,但是现在的闻朝又没搞清楚状况,再加上捶他的人又是姜淮的宝贝,他也不敢反击。
谭司朗一捶闻朝,他就只有躲的份,还不忘在死亡的边缘来回横跳:“嫂子,你怎么了?”
“突然发疯干嘛?”
“我做错了什么事?”
谭司朗逼足了劲,一心想把眼前的龟孙子揍得他亲爹都不认识。他也不吭声,只想着怎么打倒龟孙。
看到闻朝瞄向别处时,说时迟那时快,谭司朗当即出拳直击对方脸面。
“你这几巴孙子,亲了他。”闻朝又开始闪躲,但是他不得不反击了,再不反击可能明天起世上再无闻朝,C大也要痛失一个万人迷。
拳头带着风擦着闻朝的太阳穴位置而过,对于命悬一线的闻朝,他是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听对方说了什么。
只隐约听见“亲了”,他一联想刚才的事情觉得他是在说夏知非的手青了。
这时因为闻朝开始反击谭司朗,所以他一个飞毛腿过去直扫谭司朗的下盘,对方一没稳住直接跪坐到地上。
“嫂子对不起,我扶你起来。对于那事,我感到非常抱歉,那是个意外。”
第16章 一个“强吻”引发的血案(二)
他准备伸手扶起地上的人,跪在地上拼命踹着粗气的谭司朗,突然笑了。
“什么叫意外?”他强亲表弟,让表弟伤心落泪就一句意外潦草收场。
越想越气谭司朗瞪着凶神恶煞的眼睛,一手撑地一手朝闻朝比了一根向下的中指。
“呵呵,闻朝,老子告诉你。你它马就是个杂种,母猪胎里多出来的小狗种,老子今天让你明白,你要为你所说的‘意外’而付出代价。”
闻朝这一刻被点炸了,什么嫂子饺子,什么礼让,通通它马的滚蛋,这一刻他要为作为男性的尊严而战,要教谭司朗文明做人。
夏知非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表哥进门开始自己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看到表哥打闻朝自己都傻眼了,不明白表哥为什么要打闻朝。
他在一旁劝他们不要打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就好像与表哥他们隔了一层隔音玻璃,而且他是玻璃外的游客,表哥他们是玻璃里的猛兽,无论他怎样哭喊,他们都看不见。
跑过去想隔开他们,去阻止他们打架,都被表哥推到了一旁。直到听到他们在说自己手青的事情,他才知道表哥为这事生气。
但无论他怎么解释,俩人像失去理智的野兽,根本不理睬他。
看到两人滚在地上扭打在一块,自己又因为去拦他们时,不小心后背撞到长凳上面,疼得他直接瘫倒在地上,这操蛋的世界全乱了套。
谭司朗和闻朝最后像疯狗一样,你咬我,我咬你,双方根本分不开。
浑身都疼得散架,加上谭司朗又处于下风,这场肉搏他打得异常辛苦。到最后,谭司朗全身是汗,力气所剩无几,但是闻朝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