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画家(48)
杜夏没考虑过何筝是处男的可能性,以为他早泄,嘴快了一句:“你真的不行啊。”
男人怎么能被说那方面不行呢。何筝原本一脸岁月静好贤者模式,杜夏这么一吐槽,他的眉头立马一皱,还埋在里面的性器重新涨大,很快就恢复到能让杜夏咋舌的惊人形状。
“我是怕你太累。”何筝边说边直起腰身,面色严肃没有笑意,那意思是之前的都算前戏,正剧才刚刚开始。
杜夏差点笑出来,想戳穿何筝的假正经,提醒他刚刚才射过,何筝抽插的幅度突然加快,握住杜夏的膝盖防止他把腿蜷缩,大开大合地肏办起来。
杜夏只得先闭嘴,不然开口肯定会闷哼。马拉松才刚刚开始,何筝抽送的频率算不上快,但很精准,每一下都会撞得杜夏身子往上顶,后背和床单之间的摩擦感很明显,脑袋很快就抵上了床头。
何筝暂停,俯身去捞杜夏的脖子。杜夏以为何筝会把自己抱回原来的位置重新躺好,何筝却扶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半靠在床头,后面再垫上枕头。
这么一调整,杜夏不用特意扬起脑袋,就能看到何筝的性器在自己前穴抽送。
“嗯,嗯……”杜夏双唇紧闭不想发出呻吟,但还是没能忍住从鼻腔里泄出来的气音。他的精力没有何筝那么旺盛,阴茎半勃起耷拉在丛林里,和何筝抽出又送进的硬物形成鲜明的对比。何筝确实射过一次了,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润滑,每一次捣鼓都会被带出,再深埋进甬道里,再抽出,粗壮红彤的性器表面水光发亮,那种光泽感更像是黏上杜夏自己分泌的水。
“太深了,涨。”这个姿势看得杜夏害羞了,不是很想继续,何筝没有回应,抓住他的手放在掰开的膝盖上,让他自己把双腿更大限度的撑开。这动作求欢的意味更明显,杜夏不乐意配合,正要把腿闭回来,何筝弯下身不给他这机会,舔舐他的乳头,另一边也被手指挑逗玩弄。
杜夏浑身都软了,化成一汪春水,都不用特意用手去摁,双腿自然而然地张开,任由何筝采撷。久而久之何筝觉得没什么挑战性,杜夏不是老想着把腿闭回来嘛,他就遂杜夏的愿,帮他把双腿并拢。
杜夏没能反应过来,不知道何筝想干什么,何筝将他并拢的小腿扛在自己一边肩膀上,再把性器送进被挤压的肉穴。
“何筝!”杜夏这次叫出了声,咿咿呀呀地乱叫,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他的臀部几乎悬空,下半身的受力点只有压在何筝肩膀上的小腿肚,他的肉穴像坐上了秋千,每一个摇摆的来回都伴随着何筝的一杆入洞。
每次,何筝都是整根抽出来,夹紧的双腿同时也在挤压肉穴里的空隙,吐出肉棒后的软肉瞬间闭合,紧致地像不曾被肏弄过。
然后下一秒,那条缝隙又被肉棒重新劈进去。那地方明明那么窄,闭合时连一滴液体都漏不吃来,却能把何筝的肉棒整根吃下,睾丸拍打在肥厚红艳的外花瓣上。杜夏受不住了,本就平坦的小腹吸气收紧,塌憋下来后竟隐隐勾勒出性具在体内的形状,长度惊人到像是撑大了宫颈贯穿到子宫。
如果杜夏有子宫的话。
“不行,太深了,都顶到、顶到头了……”杜夏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体验,只觉得何筝每一下都撞上一层厚厚的软膜,他被戳疼了,也被碾磨到放浪,两人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逐渐盖过木板床摇晃的吱呀。何筝是体恤他的,有那么几分钟放下了一条腿置于腰侧,只架着另一条,见杜夏还是乱叫唤,就又换了姿势,躺下,让杜夏坐在自己身上。
杜夏终于能休息会儿了,静静地喘息。这个姿势让何筝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顶得更彻底,以至于他一动都不敢动,唯恐性器跟最深处的肉壁摩擦,碰撞出的过电快感能传递到全身。
然后他不自觉地抬头挺胸,后背甚至凹出了弧度,何筝会意地坐起来,抱住他的腰身,脑袋贴上胸膛狠狠地吮吸,同时幅度小地抽送胯部,频率极快,精准地顶撞杜夏体内最紧致的地方。
杜夏之后再三求饶,啜泣哽咽个不停,断断续续地说了好几声“要死了”“猝死了”,何筝才给他,释放在最深的地方。射完以后杜夏整个人都没力气了,闭眼瘫倒在何筝怀里,何筝老半天都没舍得把性器抽出来——只要不抽出来,他的精液就也被堵在里面漏不出来。
何筝之后并没有抱杜夏去清洗。他们差不多通宵了,所以杜夏才会累到昏睡过去。他睡得很死,一夜乱梦,梦醒后又不记得内容,只觉得头痛欲裂,眼皮也很沉,不受半清明的意识控制,不愿意掀开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