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不费力地扒开他的双腿,急切又用力地在两条白瘦的腿上抚摸,宛若得到最爱之物又不知如何疼爱的可怜人,半是宣泄,半是新奇地在手下来回揉捏,不肯松手,又像是对待珍宝一般从脚尖亲吻到大腿。
温热的呼吸喷在齐殊的腿上,他任由男人摆布,感觉自己要烫化了。
男人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又亲又咬,像是吃果冻的孩童,随时都能嘬下来一口白肉,留下一个个转瞬即逝的齿痕和湿漉漉一片水痕。
良久,他终于品尝够了这一侧嫩肉,如同一个瘾君子,魇足的埋在股间,重重地舔了一口。
男人高挺的鼻梁都要隔着内裤陷入到花穴了,他在莫大的快意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但齐殊已经吓得并紧了腿,扭着身子向上逃离,惊吓与慌乱使他的嗓音变得细弱尖锐,却又徒劳无益。
“放开我……放开我……”
细腻软白的大腿夹着男人的侧脸摩挲,比上好的绸缎还要令人舒适,男人双手圈住他的腿,将不断逃离的人使劲拽了回来,闭眼贴着他的大腿亲昵地蹭了蹭,像是只温顺的大型猛兽。
然后动作轻柔地脱了他的内裤,伸手向后方探去。
“嗯?”男人顿住,疑惑地发出声音。奇怪于摸到的东西,抬眼看了看身下的人,齐殊抓住机会又要蹬着腿逃,随即戚戚地惨叫一声,毫无生气地放弃了抵抗任男人摆布。
他的大腿内侧明显地出现一个陷得深深的齿印。
男人猛地将他的屁股抬高分开两腿,将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中,粉嫩软垂的阴茎下一条细窄的肉缝清晰可见,正随着身体主人的紧张翕动开合着。
男人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像是发病的人。齐殊能感觉到男人颤抖着手轻摸他的下体,粗糙的指腹在娇嫩的花穴上一触即分,他突然生出一种扭曲的心理快感来,看吧,我是个怪物,只用下面就能吓到人。他心想,或许这个陌生的男人恼怒成羞,在下一秒就会将他杀掉。
时间仿佛静止,齐殊吞了吞口水,紧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男人死死地压住了他,粗喘的热气打在脸上,惊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随即嘴唇被人叼住,用力地啃咬研磨。舌头毫不费力地钻进去挑拨,勾着另一条嫩舌疯狂地嘬吸亲吻。唾液在两人嘴间交换吞咽,齐殊被亲得呼吸困难,含不住的涎水沿着嘴角流下来。
“唔……唔!”
他被亲得就要窒息,本能求生地哼。男人无措又慌乱地摸他的脸,像是被极大的喜悦冲昏了,变态而满足地笑出声,噙着他水红的唇不愿
分开,一只手伸下去,越过那小巧的阴茎一把包裹住花穴的肉瓣,胡乱的揉捏。
“你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宝宝是女人吗?”
“还说有什么男朋友,你这种怪物还有?”
“你的小逼被人看过没有!”
“肯定没有!对不对?”
一句又一句地质问脱口而出,男人被前所未有的欢愉激得全身发抖,语无伦次。他伸手抓了什么东西塞进齐殊手里,圆柱体的塑料瓶,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液体,胡乱地继续亲:“本来还怕宝宝会疼,没想到宝宝这么体贴老公。”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我也爱你!我…我爱你,老公疼你。”
齐殊睁大了眼听着男人变态似的发疯告白,濡湿的眼罩裹着他的双眼,下一刻他也要溺毙在无人所知的黑暗的深海里了。
“别哭了。”男人一下下地专注地亲他的眼,“老公不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好不好,只给老公看。”
“我不告诉别人,你的秘密只给我看好不好,不哭了,嗯?”
男人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两个人起伏的胸腔亲密无间,连心跳都要融在一起,齐殊奇异地不再流泪,他的眼泪好似流干了。
男人顺着他的脖子一下下嘬吻,叼着乳肉轻轻向外扯,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过乳晕,激得他发颤,随后不再流连地顺着小腹向下亲,发出啵啵的声响。
他掰开齐殊的腿,抬高了他的屁股仔细地看,拨弄两下可怜的肉穴花瓣,一脸宠溺温和地问:“你还有多少惊喜要给我呢。”
齐殊蹬着没力气的腿试图抵抗:“没了,真的没了,求,你了。
“真的吗?”
齐殊慌乱地点头。
“胡说!”男人阴森森地打断他,中指猝然插进紧致的阴道内,从未有过异物到访的女性器官蠕动收缩着试图排出,齐殊连连尖叫,又被男人恐怖阴鸷的笑声遮盖住。
他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处女膜上的小孔被撑得紧绷的可怜,“宝宝不是女人吗?里面是不是还有子宫?能被人肏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