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被夹得发疼,男人掐着齐殊的腰,猛烈地挺胯撞了进去!
“啊!……呃——”
齐殊埋在枕头上,垂死般痛苦地呻吟。
括约肌被撑得薄薄一圈,后穴如痉挛一般剧烈蠕动抗拒着。
男人也不好受,抽着气骂了句脏话,粗暴地抽出阳具又狠狠地插进去。
他压在齐殊身上,咬着牙凶狠地从齿缝泄出话来:“你是我的记住没有!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嘶——放松。”
拍了拍齐殊的屁股,后穴里的软肉仍旧剧烈收缩着,像是在犒劳一样按摩里面的凶器。
男人愉悦地发笑,胡乱地揉他小肚子上的软肉,贴在齐殊耳畔厮磨,声音低沉沙哑:“好软。插到你这里了,感受到没有?还要不要再深点?”
“……” 齐殊埋在枕头里,哀痛地抽泣摇头。
“好听话。乖孩子,给你奖励好不好啊宝宝。”
男人不停地抽插顶撞,将齐殊的后穴插得嫩匝匝的,咕啾咕啾地捣出靡乱的粘腻声。
“宝宝你后面也好敏感啊,哈啊……吸着我不放。”男人的动作愈发粗鲁,急促的喘息声透露出他濒临释放的激动。
“只能和我在一起,只能和我做……好爱你,哈,宝宝,我好爱你……”
他舒服得倒抽气,悍戾地挺胯操弄,终于在身下人痉挛地颤抖中,将滚热稠白的浓精汹涌烫进穴里。
男人一整天恨不得时时刻刻插在他身体里,浓精射了又射,灌满了紧窄的后穴。
齐殊哆嗦着身子蜷在他怀里,捂着肚子求饶,他一整天都在不停地叫,不停地喊,声音嘶哑地讨饶。
后面男人做得越来越过分,他口不择言狠狠地咒骂他,却换来男人轻巧愉悦的笑声和逗趣,以及更过分的侵犯。
分针转了又转,齐殊戴着眼罩分不清时间,只知道自己几乎整整一天不是被钉在男人狰狞的凶器上,就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东西吃。
眼泪几乎要流干了,就算不触碰,眼睛都在又酸又涩地发着疼。
最后,男人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放在床上,几乎是瞬间,他就恍惚地睡了过去。
男人看着他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动作轻缓地替他摘下眼罩,身下人的眼皮红肿不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怜悯地吻了下齐殊的眼睛,为他掖好被角。
“宝宝好甜啊,好舍不得离开。”
睡梦中的齐殊浅浅地皱着眉 ,像是在做噩梦,嘴唇嗫嚅着轻哼,他在梦里听到了如诅咒一般的话语,艰难地抵抗着拒绝,没有安全感地将自己缩得更紧。
男人哼着歌,愉快地离开了。
蟹蟹 泡了个麦片(bushi
第10章 喜欢
“齐殊呢!行啊,连班都不上了,当公司是他家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组长又在骂了,“工作都做不好,这下直接就不来了?!你们告诉他明天也让他别来了!”
有几个人眉飞色舞地传递着幸灾乐祸,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林帆打着哈哈说:“诶周五听他说他们家出事了,可能顾不上了吧。”
也不知道组长信没信,他想,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出事也可能是出好事嘛。
韩柏中午没有见到人,拖到最后食堂也快走光了还是没有,上楼的时候电梯挤挤囔囔的有不少人,他转身走了楼梯。
不慌不忙走到五楼,他经过时向里面不经意睨了下,还是没有。
是自己之前的邀请太过逾矩了吗,或许对方是因为自己是上司才被迫同意的。
他略一思索,转身向楼上走去。
林帆正坐着休息玩手机的时候,身边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幽灵似的,个高且无声地杵自己边上,他吓了一跳,习惯性地就要藏手机,收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这还是午休。
大惊小怪,他无声地松了口气,抬头看。
“韩!咳,韩经理。”
韩柏摆手示意他继续坐着,环顾四周,问:“今天你们组请假的人很多吗?”
办公室确实没几个人,午休的时间指不定跑哪去了,请假的没有,无故旷工的倒是有一个,不过说出来也不好听。
“啊,没有啊,在休息室呢吧。”林帆呵呵笑了两声,“就一个请假的。”
他瞥了眼来人,对方也没个表情,难不成是怕不干活的人太少了耽误项目进程?
韩柏点点头,视线滑过他旁边,笑了笑走了。
梦里是大片的灰蓝色,像是天空在尘土里打了个滚,还尘雾蒙蒙的呛人。身后像是挂着一双羽翅,带着自己在阴暗唬人的天上飞。地上明喇喇矗着坐火山,正怒气地冒着岩浆和黑烟,弥漫着的焦灰将翅膀点燃熔断,风呼啸着打在脸上,疼得发红发痒,身上热腾腾地冒着气,再仔细看时,自己正往那凹陷明亮的火山口坠。怪不得觉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