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在盥洗台上,粘稠的白精止不住地从女穴喷出,男人粗沉着喘息伸进手指掏弄,安静的浴室里一时只有咕啾的黏液响声。
男人用花洒为他冲洗,水流喷在阴户的时候,齐殊猛然哆嗦了一下,皱紧了眉头痛苦地哀叫起来。
半坏的花洒只一半出水,水压颇大地打在红肿不堪的阴唇上,蜇麻酸痛,惹得齐殊呜咽地躲:“痛,好痛……”
男人无可奈何,笑骂他:“小懒蛋。”咬了下齐殊的鼻尖,引得他又呜呜地扭头。
“忍一下。”男人哄着,草草地为他洗了狼藉的下体。
等到终于清理差不多的时候,男人夸赞他:“辛苦宝宝了。”
随后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他又抱起齐殊躺在床上,从后面紧紧拥着他,握着阴茎又插进了松软的穴道内。
他揽住欲要挣扎的齐殊,肌肉紧实流畅的小臂搭在窄瘦的腰间,安慰地轻哄:“乖啊,现在不做了。就插着好不好?”
不知道齐殊有没有听见,他迷迷糊糊地动来动去,最终还是停下了动作,像是昏睡了过去。
男人满意地搂紧了他,肉棒在暖热的穴里跳动,难言的欲望止不住流淌。他泄愤地轻轻咬了下齐殊的颈肉,就着姿势狠狠插了两下,像是给自己找理由,反倒怪在别人身上,无辜又为难地开口:“宝宝里面好软好热,我根本忍不住。”
第9章 后面
齐殊醒来的时候甚至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只隐约听到外面小区里嘈杂的活动声响,微弱的光线透过束缚的领带,留下一丝红暖。
他迷迷糊糊地就要起身,立刻被人拽了回去,惊呼过后,猛然发现床上不止自己一个人。
男人悠闲地看着他神情陡然变换的过程,逗趣地摸着齐殊的头发卷弄,挺了挺塞在对方穴里晨勃的性器,满意地收获又一阵喘叫呼喊。
齐殊认命地瘫软在床,这个变态侵入了自己最熟悉最隐私的家,睡在他的床上,他能有什么办法逃脱呢,甚至很可能激怒这个阴晴不定的人。
玩够了就会走的吧……倒不如听天由命。
眼睛成了永不干涸的泉眼,屈辱不甘的念头被藏在深底,唯独眼泪成了此刻唯一的抗拒。
欣赏够了画面,男人抱齐殊进浴室,贴心地为他清洁,暖烘烘的毛巾敷在脸上,擦得齐殊秀气的脸俊俏又白净,由内而外地泛着粉润。
被眼泪打湿又阴干的领带发硬地箍在眼前,男人为他拿下来,换上准备好的黑色眼罩。
齐殊没有睁眼,尽管薄薄的眼睑上短暂地明亮过,他还是紧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惶恐地抖动,如展翅欲飞的蝶,很快又被笼罩藏起来。他不敢看,男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男人握着齐殊软趴趴的秀气阴茎颠了颠,轻佻感慨似的咂了声,然后一下又一下的按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要尿吗?”
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他顾自从后面抱起齐殊,双臂从腿弯穿过,把着他立在马桶前。
齐殊靠在男人胸前,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遮羞布被人轻易掀开,评鉴观察。
他不受控地发出凄凉尖锐的抽泣声,刚刚才被擦净的清秀脸上曲折地攀着泪。
“怎么?不是有尿吗?”男人等了一会,没等到他释放,奇怪地问。他伸直手掌手指去戳齐殊鼓胀发硬的小腹,指腹有规律地按压,把尿抱人的姿势不太方便,手上的力气忽轻忽重的,掌控不好力度。
男人嘘嘘地吹着口哨,耐心等了一会,涓涓的水流声终于响起。
他快要死了,齐殊呆滞失神地想,他好想立刻死掉,每当他为羞耻自我麻痹后,男人又把他拽入更加不堪的深谷。
“好乖啊。”男人轻轻吻他滚烫的耳廓,擦掉铃口几滴清亮的液体。
止不住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齐殊满脸湿痕,男人疑惑地皱眉,用嘴唇爱抚受惊的爱人,“哭什么呢,啊?好可爱。我好喜欢。”
“好啦,有什么好哭的,乖啊。”
男人又把他抱回床上,他好爱这种姿势,仿佛对方是他身上必不可少的挂件,天生就该在一起。
“宝宝别哭了,饿不饿?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干燥的嘴唇贴在润湿的脸上,不住地吻掉湿咸的液体,是亲昵宠爱的姿态。
男人低声凑近了哄:“乖乖的在这好不好?给你做好吃的。”
齐殊哭得无声又汹涌,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抽噎地缩成一团,不回答。
对方丝毫不介意他的忽视,刻意而响亮地在齐殊脸上嘬出一声响,床垫吱呀吱呀一轻,宣告自己去了厨房。
齐殊哭哭啼啼地扯过被子堆在自己身上,仿佛这样就能为身体遮回一分体面来。外面叮叮当当地传来声音,他闭上眼选择逃避,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