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热(13)
林洱在双重刺激下顿时忍不住捂住嘴呻吟出声,每个字都被顶的破碎:“嗯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唔骚穴要被操死了……哥哥…”他被迫倒在冰凉的飘窗台上,私密处的花心被重重研磨,啪啪声不停,蛋囊把股肉那块打红,咕叽叽的水声掺杂在一遍又一遍放着的歌里。“不要了…嗯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淫水一股股冒出来,早已经把整个鸡巴弄的湿润水光,林洱连脚指头都被操得泛红,整个人犹如熟透的烂蜜桃。
沈季淮挑眉,他爱看林洱这幅被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看着他在自己的操弄下淫荡:“宝贝,怎么这么会吃哥哥的鸡巴?”他一边用力去扯弄露出尖尖的阴蒂头,用手掌重重地碾过去。
“呜呜……哈啊你,你别说了…啊……要坏了……”林洱脚尖紧绷着,被操得神志不清,花穴不停地收缩和流水,小腹一鼓一鼓,仿佛就在吞精液一般,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小船,在汹涌的海浪里一次次被送到浪尖。偏偏沈季淮还一个劲儿地抵着最敏感的G点,龟头重重地顶弄,每一次都是灭顶的快感。
此时的窗帘被外面的风吹起来,窗外只有漆黑,一片漆黑,月光就倾洒进来,像薄纱般笼罩在两人身上,一下一下只重不轻的顶撞,林洱的身体变成了上下起伏的海浪,于是月光就成了河流,一条银光闪闪的河流,从他们的交合处流淌,和体液,淫水,一股股浓精混在一起,照得他们浑身又脏又漂亮。
楼下缥缈的女声唱到了最高潮,林洱一下下被性器顶到最深,他眼前忽然闪过很多很多的画面,很多很多的从前。
沈季淮勾着他的脖子,去寻一个吻,在绵长的吻中,他听到楼下的女声断断续续的,如同风一般飘上来一句“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林洱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滚烫,他脚尖一阵抽搐,一众无言的悲伤和快感涌上心头,连带着眼眶一酸,竟哭着到达了高潮。
林洱眼神带着湿润,他伸出手和沈季淮十指相扣在一起,月光照得他的脊背好生美丽,他说:“沈季淮,你要一直一直爱我。”
沈季淮用指腹擦去林洱眼角的眼泪:“我只会爱你了。”
第13章 野火
下章有车
两日后便开学了,短暂的假期结束,他们迈入高三,只离开了十天,回到学校,仿似一切都没怎么变化,榕树满枝头都绿,空荡荡的校园里只有一个高三在上课,全然浸泡在夏日的绿色里。
最后一节晚自习要轻松得多,班主任早已经在第二节 晚自习下课时回了家,只有一两个检查的老师还在。
林洱坐在窗边,手里的黑笔在空白的草稿本上随意落下痕迹,一个又一个被套起来的圆圈。
教室里的空调开了三年,现在已经有些不大顶用,窗户也被开着,夜风从外面吹进来,林洱的目光驻足外面,看着不远处那条街飘着的灯火,看着对面楼的画室,里面亮着灯,刚巧能看到大卫的石膏像被放在柜子顶上,他想到今天班主任找他说的话。
你真的不继续学美术了吗?如果学的话,冲本地美院你肯定可以。
这可是全国第一的美院。
老师也不是只为了升学率,只是美术老师告诉我,如果你不学,就太可惜了。
但老师尊重你的意愿。
林洱看着窗外,忽然就觉得那些灯火跳动了起来,如同燃烧的火焰一样,一点点旋转,一点点灼烧着他的心,如同某种献祭仪式一般,在他眼前跳动,跳动。
肩膀被人突然一拍,眼前跳动的灯火瞬间安静,林洱转头,是沈季淮站在他身后,眼尾带着点笑。林洱一愣,用口型说:“怎么了?”
沈季淮随即弯腰凑近他的耳朵,声音轻慢:“出来,想牵你手了。”他最后一个放的很轻很绵长,跟着一点晚风一并吹过来,听起来竟带了那么点撒娇的意味。
他说着腻歪话,却让他红了脸。
说完沈季淮便先一步走出了教室,林洱耳朵尖尖都泛红,他丢下笔,也立刻跟着出去。
他们在四楼,一路下去之后,沈季淮带着林洱往学校后面走,他们翻过只到大腿的栏杆,绕进早已经灭灯落锁的操场,一片昏黑,只有校外街道上的灯昏暗地照亮着一方天地,风吹过来,是只属于夏天的温柔凉意,操场空旷,整片天空尽收眼底,仿若黑沉沉的河流卷着星点,向一天又一天的尽头流去,而背后是教学楼,只有四楼五楼亮着灯,好像散在空中的萤火虫,而有一天,这些萤火虫会飞到世界各处。
也许是因为风太轻,周围太安静,林洱心底骤然一空,他偏过头,沈季淮正对他伸出手,甚至还微微弯下腰,行礼一般的动作:“能牵你的手吗?温蒂公主——”
林洱心里有点想笑,明面上却是开心的,他递过去手,两人的手牵在一起,都是干燥的,贴着手心,温度也互相传递。
他们没说话,就这么在路灯的暗光下,绕着漆黑的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直到走了不知道第几圈,沈季淮才停下,他们停在最隐秘的一个角落,树的底下,风一吹,树影就摇晃。沈季淮倚着铁栏杆,从裤兜里单手拿出来一盒拆开的烟和打火机,他把打火机塞到林洱手里,又用单手抽出一支烟,依旧是粉色的烟嘴,是那支草莓爆珠。他把烟叼在嘴里,含糊着开口:
“帮我点一下。”
林洱垂眸,看了一眼两人依然紧扣的手,他举起打火机,沈迢自然地把脸往这边凑,两声轻响,一小簇橙色的火苗蹿出,烟被点燃,林洱在那瞬间抬头,微弱的火光映照下,两个人的脸都泛起暧昧的红。
烟雾从沈季淮的唇角冒出,还没等林洱再去嗅一口那有点甜的烟味,沈季淮便用手把烟夹了下来,他骤然被勾着后颈,贴上了柔软的嘴唇,一个草莓烟草味的吻,绵长到让人无法呼吸,直到沈季淮舌尖侵占了一遍他的口腔,两人才缓缓分开,林洱被亲的眼中含着水汽,唇瓣又红了几分。
尽管现在的操场是不会有人来的,但林洱依然有种时刻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但他不讨厌,不讨厌沈季淮,不讨厌草莓味,更不讨厌吻,这三个名词随意组合,林洱都喜欢。
“突然很想亲你。”沈季淮弯起一个笑,继而又拿起烧掉一小点的烟放进嘴里,橙色的花又在黑暗里飘浮起来。
林洱也突然觉得,突然觉得很好。突然庆幸他和沈季淮才十几岁,他们还可以肆意妄为,可以把恋爱都恋的这么无厘头,可以翘晚自习来操场角落接吻,能够放肆地爱或者没理由的哭,他们的夏天还没结束,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班主任今天找你说什么了?”沈季淮用指尖蹭蹭林洱的手心。
“就说想让我继续学画画这件事。”林洱刚被暂时的甜蜜压下去这件事,现在又开始有些烦恼,他别过眼,心中如同平白无故生出一阵风,一点点剥着他的心脏。
“哥哥,以你的成绩,会留在这个城市吧,我可能……”
林洱话没有说完,就被沈季淮打断了,他伸手摸了摸林洱的头发:“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叫你温蒂公主吗?
“因为我想给你选择的权力,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永无岛了,我就放你往更远的地方去。”
林洱突然不想让他说了,他好怕这句离开就变成绝对,仿佛有预感说出来就会离别。但沈季淮伸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脑袋,一字一顿:
“然后永远跟随你——”
明明烟头的火星已经灭了,可听到这句话时,林洱仿佛又看到了光点,他快要晕眩。
塑料的草皮踏过的时候柔软,空气中有夏天独有的味道,林洱被沈季淮拉着,一路跑到后面的楼,他们跑的很快,那些路过的光点都连成了一线,汇成奔跑于陆地之上的河流。一直到画室门口,沈季淮才停住脚步。
画室里没人,里面的灯也早已经灭掉,只有安静的石膏像还在里面。林洱轻声喘着气,慢慢走到窗户前,看看里面,又看看沈季淮。
沈季淮伸手一推,窗户被推开,他竟是直接翻了进去。
“干什么啊?!”林洱连忙看了一圈,发现这点没有摄像头,才有点急地小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