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昼长(9)
“晏先生,”阮昭朝晏长雪走,沙发上双腿残疾的老男人饱满圆润的大屁股朝着他,这个姿势让他的女洞一览无遗,他的肚子里装着阮昭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此时顺着合不上的肉道流出来,穴口一圈软肉已经被阮昭肏成紫红色,小阴唇高高肿起外翻,里面水光淋淋,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晏大少的女逼有多么紧致水嫩,偏偏晏先生许是觉得不够,正用两根手指插在自己的肉洞里,也不知道是怕里面的精液流出去还是担心流不出去。阮昭弯腰揉开晏长雪的臀瓣,认真地问:“您还没吃饱吗?”
“阿昭……”晏长雪往回抽手指,他胸前两个奶球晃晃悠悠地挤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跑又没力气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阮昭在他的肉穴里插进一根手指,“我肚子很胀,”他低声喘息,脸色冷静平淡,话却很直白:“你刚刚射进去的太多了……”
虽然刚认识几天,但阮昭对于晏长雪的忍耐力还是有一定了解,他既然这么说必定很不舒服了,晏长雪身上青青紫紫都是阮昭刚才弄出来的痕迹,尤其是腰上和乳肉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阮昭对床上的人向来体贴,即使已经被晏长雪勾起性致,闻言也没说什么,弯腰抱起晏长雪:“我先抱您去休息。”
晏长雪抱着阮昭的脖子,屁股刚好隔着内裤夹着阮昭滚烫的性器,沙哑的嗓子几乎说不出话了,面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我有点累了,只做一次好不好。”
阮昭忍不住笑起来,晏先生未免也太可爱了。他抱着晏长雪倒在床上,“全都射进去可以吗?”
晏长雪眼睫毛轻颤,手指软软地搭在阮昭手臂上,只是点头说:“好。”
又骚又可爱,阮昭心理下了评语,接着动作迅速地开始了新一轮“工作”。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阮昭被晨勃弄醒,阴茎泡在又软又热的水洞里,他还没有想清楚这是在谁床上,已经压着人肏起来,甚至因为怀里的人过于柔软性感,他勾着晏长雪的腿弯一边肏一边埋头咬他的乳头。
“唔……”晏长雪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突然被他闹醒,皱着眉抱着阮昭的头挺胸说:“慢一点……阿昭,阿昭。”之前他的雌性激素被压制太狠,如今反扑起来格外凶猛,这两天又加上发热,晏长雪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阮昭一直想不通小小的发热在晏长雪身上就这么严重,最后几乎是靠着强效的安眠药才让他撑过来。阮昭模糊着完全醒过来,抱着晏长雪果然放缓了速度,还顺手摸了摸晏长雪的额头,确认他没有再发热后又闭上了眼睛,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肏穴。
彼时春光正好,满园子花树都开了,近处是丁香泡桐和紫藤,远处群山连绵,花草树木的香味与春日深山里特有的清冷水汽混在一起,是不知今夕何夕。
晏长雪没有等到阮昭射出来就又睡了过去,阮昭倒是逐渐清醒了,晏长雪满肚子精液,小腹微微鼓起,阮昭无意识地揉着他鼓囊囊的小腹,舒服得阴茎都不想抽出来,这么一个姿势抱着晏长雪发了好一会呆才起床洗澡。
他洗完澡晏长雪还在睡,阮昭拾起台词本倚着窗读小书生和仙女的故事,剧情刚好走到小仙女情窦初开,他一边背着书生傻气无知的台词,一边等晏长雪睡醒。
“唔……”晏长雪睁开眼睛又闭上了,“你在做什么?”他一场梦尚未完全醒,含着笑问:“来了多久?怎么不叫我起来?”
“你难得多睡一会。”阮昭随手翻过一页。
晏长雪闷声笑:“你是不是又和人生气了?躲在我这里,也不怕他们找不到你着急。”
阮昭抬起头。
“这么长时间不来,一来就赶上我生病,再哭鼻子我可真不管你了。”晏长雪揉着额头低声笑着。
“晏先生,”阮昭终于确定:“您认错人了。”
晏长雪猛地睁眼,唇边的笑意脩然不见,他茫然了片刻,看着阮昭说:“是认错了。”
阮昭低头掀了一页,忽然有些好奇:“晏先生把我认成谁了?怎么不让他来陪你?”
好一会晏长雪都没说话,阮昭并不在意,金主的隐私和他无关,他正准备把轮椅推到床边让晏长雪去洗澡,忽然听见晏长雪说:“他不爱我。”
他的话太平静,这一句好像是在心头转了无数遍的事实,说出来时才能毫无悲喜。
阮昭心说让你多嘴,不过他演惯深情男二,从过往的台词里随便抽出来一句敷衍晏长雪:“他不爱您是他的损失,晏先生一定能遇见更好的人。”
「姐姐,我的心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神仙怎么会死,是因为你爱上那个凡人了。」
「可我为什么会这么疼?」
「小书生爱你吗?如果他爱你,你就不会疼了,只有他能救你。」
「他……他这么好,必然肯爱我的。」
第10章 晏长雪身上带着畸形又病态的吸引…
纵欲无度的结果就是晏长雪在床上躺了一天,他的双腿一直无法合上,腰肢又酸又疼,根本不能坐轮椅,更不要刚刚开苞就被过度使用的女穴,肿得连内裤都穿不上,阮昭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洗澡的时候一碰就疼,晏长雪抓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再揉他的蚌肉。
“忍一忍,不弄出来怎么办?”阮昭缓缓揉着晏长雪鼓起的肚子,“要不然您自己排出来吧。”
晏长雪皱着眉问:“怎么排?”
阮昭咬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晏长雪急道:“不行。”
可阮昭已经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从背后把晏长雪抱起来,他在浴室转了一圈,干脆站在梳洗台的镜子前,将晏长雪屁股对准了洗脸池。
“阿昭!”晏长雪看了一眼镜子就扭开了脸,他的紫红色的蚌肉正朝着镜子,整个会阴阴茎都能看见,阮昭用这个姿势抱着他,晏长雪甚至能看见他跨下已经半抬头的性器。晏长雪扭动腰胯要下来,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他毕竟是成年男人,阮昭有些抱不住,无奈道:“晏先生,精液不弄出来你吃不下饭。”
“我自己来。”
“早上可是您自己洗的澡。”
晏长雪不挣扎了,攥着阮昭的手腕面无表情地说,“我排不出来。”他的耳尖红透了,本来用撒尿的姿势被阮昭抱着用女穴排精液就已经够羞耻了,可他的肉口肿成一团,只有少许精液流出来沾在阴唇褶皱里,他努力收缩阴道只挤出来一小股,肚子还是鼓着的,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阮昭的精液。
阮昭就着这个姿势把晏长雪放在台子上,干脆把花洒喷头取下来,热水调成温热后将水管口对准晏长雪的紫红蚌肉,“忍着点,等会还要涂药,洗干净了才行。”
晏长雪叉开腿对着镜子,眼睁睁地看着冰凉的水管拨开红肿的阴阜插进他的逼口,他的腰也软屁股也疼,阮昭的手臂牢牢把他扣在怀里,晏长雪急促地喘息着,可隔了大半天又在发情的阴道已然缠紧了柔软冰凉的管口,阮昭打开开关,去掉花洒的水流力道极强,晏长雪扭着腰跳起来又重重的落在台子上,他的双臂缠在阮昭的身上,白晃晃的身子又骚又嫩,水蛇一样往阮昭怀里钻。阮昭一只手压住他的腰身,晏长雪连挣扎都挣扎不了,指尖滑过阮昭后背,又添了几道伤痕,他的肚子渐渐鼓起来,阴道被热水烫得抽搐,一直哭着说:“拿出去……阮昭,你拿出去,我不要了……”
“好了好了。”阮昭关掉水,水管还插在晏长雪的肉口里,他像是生出一条尾巴,随着身体的痉挛左右摇晃。阮昭搂着晏长雪的肩膀把人抱在怀里安抚:“你自己不敢弄,放在里面要生病的。”
晏长雪红着眼睛撇开头,摆明着不肯搭理他了。
老男人羞得满身通红,居然还被水流冲得高潮,打定主意不说话了,恹恹地倚在阮昭怀里,却是任由他折腾的模样。
阮昭奇异地感受到了他的气恼,轻轻揉着晏长雪的肚子然后把水管拔出来,热水混着精液黏汁猛然喷出来,晏长雪失声尖叫,阮昭的手臂架在晏长雪的腿弯中,耐心地等脏水流干净。
晏长雪满头大汗地倒在阮昭怀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宛如失禁一般,没用的两条腿搭在阮昭手臂里,外翻着的阴阜上还挂着水珠,阮昭微微一晃,穴口肉尖的水珠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