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昼长(14)
那架钢琴依然静悄悄地立在窗边,阮昭的目光绕过钢琴,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阮昭快走两步,像是要躲开劈在耳边的雷声,等反应过来,已经掀开了琴盖。这一架钢琴除了颜色和他的一模一样,他那台是白色的。
雷声隆隆,阮昭屈起手指用指节滑过琴键,闪电再次照亮房间,阮昭收回手指,轻轻合上琴盖。
沿着楼梯下楼,阮昭刚拐到走廊就看见了晏长雪推着轮椅从他房间出来,见了他,紧绷的脸松下来,“你去哪了?”
“吵醒了,随便走走。”
夜灯亮着,阮昭看见晏长雪裹着一条黑色的毯子,毯子下是他昨夜给晏长雪穿的粉色睡裙,他大概出来得急,毯子半挂在身上,人又坐得板正,禁欲和欲念混在一起,奇异又和谐。阮昭弯腰抱起晏长雪:“晏先生找我有事?”
“没有、”晏长雪的声音一顿,忽然改口:“有事。”
阮昭的房间他很少来,晏长雪的目光掠过房间的陈设,手里还捏着毯子,阮昭把他放在床上,转身打开壁灯:“晏先生知道我小时候怕打雷吗?”
晏先生平静反问:“是吗?”
阮昭并不深究,他幼年其实很独立,甚至有一点孤僻,只有打雷的天气才允许母亲陪他睡觉,有时候父母不在家,他就弹钢琴,他的勇气都是钢琴给的,印象中父母经常不在家,可记忆里并没有太多关于打雷和钢琴的情景。
许是记错了。
“我小时候特别笨,还怕打雷。”阮昭笑了笑,“晏先生,松手了。”
其实现在也怕,不过没有人可以依赖,心里告诉自己不必怕,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晏长雪才反应过来他手里还捏着毯子一角,听见阮昭的话后猛然松手,毯子被阮昭抽走扔到一旁,他伸手抱着阮昭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怀里,低笑着说:“谁说你笨?你一直很聪明。”甚至有时候太聪明太清醒了。
“就小……”说的。
阮昭皱眉,小什么呢?话到嘴边,他却完全记不得谁说过他笨了。
晏长雪用手心轻轻揉着他的后脖颈,阮昭紧绷的身体松下来,有人这样细致安抚,轰隆隆的雷声好像也没有这么吓人了。阮昭已经忘了刚才的卡顿,许是因为打雷,他只觉得今夜的晏长雪格外可亲,忍不住压在他身上亲他的下巴脖颈。
怀里的人柔软干净,阮昭懒洋洋地咬着晏长雪的耳垂,一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腰身摸到了腿缝。睡裙是开衩设计,刚才的动作让裙子都夹在晏长雪腿缝里,再加上是绸缎面料,弄湿之后又薄又透,阮昭隔着光滑的布料揉着晏长雪的湿漉漉的蚌口。
“想要?”晏长雪轻轻喘息,仰头笑着问他,语气里带着哄孩子似的逗弄。
“晏先生,分明是您都湿了。”阮昭分开他的双腿,手指隔着衣服插进凹进去的软肉里,“内裤呢?我记得给您穿了。”
“不知道。”晏长雪用枕头盖在脸上,拒绝回答阮昭的话。
阮昭咬着他的乳珠闷闷地笑:“我又没说您发情流得水太多,连内裤都穿不了。”他扯了一个枕头垫在晏长雪的腰身下,唇舌沿着他的腰腹一直舔弄到胯下,撩开晏长雪的腿缝里的裙子,夸张地说:“明明是晏先生的肉口被我肏肿了才不能穿内裤的。”
他的蚌肉是真的肿了,阮昭一碰晏长雪就忍不住颤抖,今天他们胡闹得太过分,阮昭本来还想着歇两天,没想到不等天亮晏先生就来勾引他。
阮昭叹口气。
晏长雪听见他叹气,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没有肿,可以让阿昭操。”
“晏先生,您再这么发骚,明天可就不能下床了。”阮昭笑骂一句,已经托着晏长雪的屁股用鼻尖顶开柔软火热的肉口。
冰凉的触感让晏长雪一惊,他掀开面上的枕头就看见阮昭伸出舌头,永舌尖飞快扫过他的蚌口。
他的舌头离开时舌尖还挂在银丝。
晏长雪眨着眼睛盯着他看,已经没了反应。
软软红红的小阴唇阴豆乖巧地缩在肉口,因为今天被肏得太狠已经缩不回去,闪电落在肉尖,仿佛在卷起的艳红花瓣上落了一层雪,是水莹莹的娇,阮昭本来是临时起意,这会倒是真来了兴趣,低头用舌头卷着阴唇吮吸,舌尖钻进褶皱里,把里面残存的汁水搜刮干净。
“阿昭!”晏长雪终于有了反应,挣扎着要推开阮昭,“阿昭……”可他双腿残疾,这样的挣扎只是徒劳,只能软软地倒在枕头里眼睁睁地看着阮昭舔他的逼口,一边忍不住收缩阴道试图夹住伸进来的舌尖。
“晏先生,”阮昭托着晏长雪的屁股,两条腿勾着他的腿弯,这个姿势有点吃力,他抬头对晏先生说:“别夹太紧了。”
晏长雪已经说不出话,伸手捂住自己的蚌肉湿着眼看他。
阮昭莞尔,故意沿着他的指缝舔了舔漏出来的软肉。晏长雪猛然抽搐起来,捂着自己的逼口就这样潮吹了,双腿大张地面对阮昭,大股大股的汁液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
第17章 他在看阮昭,想的是谁?
窗外大雨瓢泼,晏长雪只觉得雨水都下在他的身体里,再顺着漏水的口流出来,阮昭的舌早已经等在那里,将肉口的汁水舔了干净,尚且不够,还要往深处舔,粗糙的舌苔刮过肉壁,晏长雪缩着阴道只是尖叫。
他的双腿无法缠在阮昭身上,这个姿势就有些吃力,阮昭把晏长雪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在他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托起他的下半身,裙摆被推在腰际,露出白嫩嫩的软屁股来,阮昭掰开他的双腿,低头咬住晏长雪的臀尖,然后沿着他的臀尖一路啃咬到肉缝,绵软的屁股上落满了牙印。
晏长雪闷闷地说疼,阮昭咬的太凶了,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破皮,阮昭也委屈,朝着湿漉漉的逼口吹了一口热气,蚌肉尖上挂着一滴水被阮昭收刮了去,他含含糊糊地说:“晏先生的屁股也这么嫩。”晏长雪用手臂撑着上半身,闻言回头睨了他一眼。
他眼里含着水,胸前两颗圆润的奶球已经被阮昭挤到了吊带外面,粉色乳尖随着晏长雪轻颤,腰也细,裹在丝绸里,像是拉满的弓。
阮昭在晏长雪的小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晏长雪咬着唇闷闷地哼,全身无力地伏在被子上,哑声抱怨一句:“阿昭别玩了。”
老男人满脸迁就,面上生着春意,摇着细软的腰供阮昭亵玩女穴,身子明明娇气得很,偏偏愿意隐忍,眼眸含着水回头看阮昭,当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阮昭明知晏先生在床上惯会使些小手段让阮昭别这么折腾他,可他就吃这一套,当下掐着晏长雪的腿根将他的双腿几乎拉成了一条线,露出艳红的阴唇肉豆,他将晏长雪的逼口全部含在口中,舌头已经灵活地钻进阴道四处舔弄吮吸。
柔嫩的阴道缩紧了夹住了阮昭的舌尖,晏长雪流出来的水都被阮昭舔去,阮昭在晏长雪的臀尖打了一巴掌,“别夹那么紧。”
他越说,晏长雪越忍不住夹得更紧,摇着屁股闷哼着往前爬。
被阮昭舔穴的快感和被肏弄完全不同,晏长雪总觉得自己成了一件器物,完全被阮昭品尝摆弄,快感和欲望握在阮昭手里,阮昭让他哭便哭,让他爽便爽。
晏长雪爬出去,阮昭牙齿咬住他的肉唇,软肉被扯得发疼,他又摇着屁股往回缩,正好撞在阮昭的舌上,他好像在自投罗网,用残废的身体供男人取乐。
可身体是爽的,阿昭在舔他的女穴本身就能带来无尽快感,晏长雪死死咬着下唇,整个人不停地痉挛潮吹。
喷出来的水杯阮昭舔去,他一肚子坏水,紧咬着肉口用舌头舔正在潮吹的阴道,口腔的热度比皮肤表面高,晏长雪总觉得自己快被阮昭舔化了。
腿缝间那个畸形的器官从成熟到现在,再没有尝过这样甜美的滋味。
“阿昭——”晏长雪的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喊他,一声接着一声叫着阮昭的小名。
是的,所有的不堪与羞耻,都能归结于甜美。
雷声滚滚,晏长雪茫然地望着阮昭唇边的水光,阮昭又说了一遍,“晏先生自己尝尝?”他的目光落在递在他面前的手指上。
是阮昭的手指,那上面沾着粘液,晏长雪反应慢半拍,总算明白他手指上沾着的是他女逼里面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