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拙模样秀气的阴茎立起来后,他就呜呜咽咽捂着上半脸,当罗暘凶狠吻住他张开喘息的嘴,舌头捅进去,食指也顺着下面饱满的外埠刺入湿润的小口,在他控制不住地躲避中,两跟手指在里面扣弄扩开,又滑又黏的腺液从指根流在手掌。
莫若拙的甬道又小又短,只伸出去两个指节就能在滑嫩的肉道里摸到那个凸起的点,罗暘翘起的阴茎进去就能擦过,莫若拙浑身过电一样打着抖,白净的脸上有了一种世俗娇媚的红晕,目光就在刚开始的时候软成了水了。但罗暘诡异的淫欲总是喜欢他身体更深处,每次都把他又粗又长的硬东西全部插进去,抽插时,也是整根进整根出,床上响起啪啪淫浪肉体撞击声。
压着莫若拙干了一会,罗暘把他抱起来,里面弹动着的粗圆冠头卡着他的宫苞,恐惧大过了快感,莫若拙用发软的腿稍稍跪起来,被掐着腰按回去,他软绵绵叫了一声,被罗暘扶着腰上下起落时,被挤压起来的五脏让他的胃被压缩了,他被干得想要呕吐,眼泪呛在喉咙里,样子丑极了。
罗暘还是那么硬,那么钟情于干他。
每次这样莫若拙都有种感觉,罗暘喜欢他的身体,胜过喜欢他。现在不甘心的也要更多。
莫若拙开始怀疑,他和罗暘真的有过一瞬间,一天,一夜的相爱吗?
相爱是向上的 ,莫若拙的每一步都在低贱地躬身。
罗暘也是,在这个游戏里吵吵闹闹,惹上一身狼藉,还有更严重偏执症。
他们当中不知道是谁误解了命运指示,才会遇见彼此。
在视线不佳的房间,鬼使神差地,莫若拙伸出手,想摸一下射精时表情性感的罗暘,然后发着抖的指尖轻轻落在罗暘肌肉结实的肩上。
罗暘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今晚回去吗?”
莫若拙哆哆嗦嗦地点头。
罗暘吻他湿漉漉的脸,把他潮湿柔软的身体抱着,脸颊挤在他胸口,“再做三个小时,五点送你回去。”
“不要……”莫若拙恐慌得身体僵硬,夹得罗暘腹沟处跳动,好像十八岁,反应给得很快,手臂箍着他就开始动。
莫若拙没能像性能力如十八岁的罗暘在这么快休息过来,只感觉侵入的痛和怕,无所适从地弓腰躲。
罗暘干脆把他抱起来,让他细瘦地光胳膊和腿紧紧挂在自己身上,这样操一会,他把莫若拙放下,让他扶着床头时热烫的阴茎在他臀沟和脊背滑动,粘着黏滑的体液,横亘地肉筋存在感依然明显,莫若拙一边哭着要说自己做不到,一边被高高撅起屁股,整条漂亮的背白得让人羡慕。“扶稳。”男人紫红地阴茎从上面滑过,抵达像蚌一样张开地肉唇,只进去一个头就被紧紧裹着,紧实的肉感好像难以再进入,越入越深,也能轻易比前两次到达的程度更深,罗暘还嫌不够,提着屁股砥在胯部打旋研磨,莫若拙感觉他的肚子都变形了,他踮着脚,瘦瘦地脚踝都绷出分明地筋骨,两条大腿也在不由自主地用力,毫无知情得激发男人的情欲。
莫若拙站不稳时,跪趴在床沿边,头被摁到被子上,在短暂地昏迷里都感觉自己在被海浪拍打。
他四年里的性生活是两周前,罗暘故意搞他搞的又重又快,他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
今天午饭都没吃就找了过来,被罗暘当做一个诚心如意的飞机杯玩来玩去,五感都跟着软得动不了的四肢溶解了一部分,听不见,也看不清楚,只觉得炽热的光团在眼前、身体里炸开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罗暘扯掉了潮湿的床单,让他睡在毯子上,又贪心地抱起来睡在自己身上。
莫若拙昏昏沉沉任人摆布,闭着眼抽噎的脸颊和肩头也和以前一样可爱,罗暘抱着他,确认般地不断亲吻,
“莫莫,你不怕黑了。”
睡着的莫若拙没回答,罗暘的嫉妒心隐隐作祟,仍不放过他,“为什么不怕了?”
“除了怕我,其他你都不怕吗?”
像这种自讨没趣的话,莫若拙要是醒着会不落声势、软软地说:“你自己知道就好。”
罗暘刻薄的唇挑起笑了下,抱着沉睡的莫若拙,手指满是柔情地抚摸着他的脸隐隐约约陷在他身上气息编织的网中。
罗暘爱不释手地碰他的脸和身体,让人不能安睡,因为很久没见,又许多话想说一般。惜字如金的人一直在莫若拙耳边说着话, “莫莫我去找了杜祁昀,本来想要他的命,但他比较聪明,和我说了实话。”
第61章 “哼”
几天前,杜祈昀刚醒,罗暘就去“探望”了他。
他和杜祈昀彼此都看不顺眼,罗暘很多时候都懒得搭理人,当莫若拙承认四年前他真的去见过杜祈昀,罗暘一刻都不能容忍杜祈昀的存在。
没人知道罗暘突然的脾气是为什么,他人还没有回港,就用了些以后也不会告诉莫若拙的手段,吓怕了杜家人。
当罗暘出现在病房里,杜祈昀的母亲跪下求他,让他做事不要这么绝。
罗暘只说来算账,杜祈昀碰了不该的,就该用命来还。
他们要慌慌张张搬出罗暘的爷爷、父亲,罗暘也稳坐不动,看死人一样看着杜祈昀,让人给杜祈昀转院。
周围都是罗暘带来的人,像是机器一样听着他的话,杜家的阻止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进度。
杜祈昀惹过他那么多次,太明白他这种目光代表这什么,如今的罗暘也不会蠢到让自己的手上沾血,慢慢明白罗暘可能有更阴毒的打算,脸色苍白的杜祈昀抓住病床,突然开口:“是那个视频。”
罗暘尖窄的眼角微动,看着他。
过了这么多年,在混乱不堪的病房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杜祈昀第一次向人承认年少的丑事,脸色十分难看,“我没碰他,他拿着视频来威胁我。如果我去当证人,他就用视频起诉我。”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等着罗暘的吩咐。
杜祈昀看看周围的混乱,苦笑了下,又看睚眦必报的罗暘,“忘了吗?那是你自己亲手录的。也是,你从来没把我放在过眼里。”
杜家最在意脸面,杜祈昀也从小耳濡目染,一股子做派,既混在罗暘的圈子,又看不起罗暘那群人玩少,自诩不同。
罗暘年少时连自己都不在乎,更不会在乎别人,不把杜祈昀对他的算计、恶意放在眼里,是因为从未觉得杜祈昀会给自己构成威胁。
唯一一次例外,是四年前,杜祁昀的不请自来。
那时候罗暘真的被朋友背叛的消息惹怒,看着洋洋自得杜祈昀,十足冷漠地考虑到杜祈昀这种人以后会是自己和莫若拙的威胁。
只是伤害莫若拙带来的愤怒超越了被背叛的痛苦,那时罗暘推开房间门,他的计划,他的理智全都消失了。
所以那个手机,那个视频,罗暘早就忘记。
四年前莫若拙去见杜祈昀时,杜祁昀发善心告诉过莫若拙,如何爱都救不了罗暘,罗暘正常人隔着一面密不透风玻璃,他冷眼旁观,也无所心动。
就是罗暘万分宝贝他的时候,也会把他当做一件赌气的玩具,随手给人,另作他用。
罗暘像极了他们自私贪婪的一家人,任何时候都只爱自己。
莫若拙平静地听了,继续和气地威胁杜祈昀,如果杜祈昀不改变想法,他也会和杜祈昀一样胡说八道。
所以杜祈昀离开了,也祝莫若拙一辈子都这么可怜。
四年后,坐在病床上的杜祈昀讥讽他,“被疯狗咬了一口的莫若拙真的有一副善良的心肠。我能怎么办。”
“你不会一直以为是你爷爷的钱搞定他的吧?哈,罗暘,你一辈子都这么可悲。”
“我说过他爱你的,但你什么都不相信,你只信你自己,你也只爱你自己。莫若拙太可怜了,遇到了你这种人。”
“你会后悔吗?”
“你还找得到他吗?”
找得到,也抓住了。
“莫莫。”罗暘流连忘返地摸莫若拙的腰背,扰人地吻在他的肩上、锁骨,想和他一直待到天黑天亮。
但他等了他那么久,莫宁也那么久没有见到他,应该会很想他,就像罗暘时时刻刻地想他。
“莫莫不要睡了,回去看女儿了。”
睡了不到一小时,莫若拙被叫醒,睫毛在黑暗中抖了抖。